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50章 這個姓隨時可以還給你
    “嘁!”封桀笑的邪肆:“好像你能管的住我一樣,”他從口袋裏掏了根菸夾在指尖轉着玩,笑的邪氣:“有管我的功夫,不如去管管你的野種。就知道他嘴裏吐不出好話來,封振榮想到今天目的,乾脆也不理這個孽子了,目光再次轉向時蕎,一副慈祥和善的做派:“早先就說要請你喫飯,但一直沒有機會,你這次來京城,沒帶弟弟來嘛?”“他在讀書。”時蕎言簡意賅。時鶯鸞攪着咖啡,若似不經心的道:“看時小姐長這麼漂亮,想必你弟弟也一定是人中龍鳳吧。”時蕎輕飄飄回了句:“過獎。”還真是油鹽不進,時鶯鸞眸光微沉:“不知道時小姐弟弟今年多大?”時蕎:“讀初二。”時鶯鸞:“…”可越不正面回答,就越代表有問題。“時…”“蕎蕎,喫布丁。”服務員上了菜,封桀拿了個布丁遞給時蕎,打斷時鶯鸞還想說的話。封桀長的好看,就算懶懶散散吊兒郎當的,那頭灰藍的頭髮,讓他也有一種痞帥,是很多小女孩兒會喜歡的那一掛。可他眼底的溫柔,只有看着時蕎的時候纔有。時鶯鸞收回視線,淡淡笑道:“桀少可真是放縱不羈。”言外之意,就是身爲封家太子爺,卻沒半點禮儀。封振榮半眯着眼:“被寵壞了。”“我可是聽說,桀少自幼失蹤,六七年前纔回來,不知道那些年,遭遇了什麼?”“時隔多年,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負責任…”封振榮和時鶯鸞你一句我一句的,而兩個當事人,卻好像他們說的根本不是自己一樣。封桀拿着刀叉把全熟的牛排切成一塊一塊,放到時蕎麪前小盤子裏,又或者直接送到她嘴邊,在時蕎喫下後,溫柔的問上一句:“好喫嗎?還要嗎?”簡直是旁若無人。“咳!”封振榮抵脣咳嗽了一聲。兩人依舊我行我素。封振榮面色黑了一度,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後,重重放下杯子。砰的一聲。時鶯鸞掀了掀眼皮子,微笑脣不笑也像在笑,始終優雅如一。封桀跟沒感受到對面坐的人怒火一樣,慢條斯理的剝着蝦肉給時蕎喫。時蕎本以爲自己見到封振榮,可能會恨不得殺了他,可所有的真相都還沒解開,她坐在封振榮對面,也是出乎意料的平靜。此時知道封振榮是不耐煩了,她也沒什麼心情,再在這坐下去,清冷的眸光掃過:“封會長有什麼事,不如直說?”封振榮看着她:“你的眼睛很像你母親。”時蕎淡笑:“我也覺得。”“京城人多地大,你孤身在這,以後有空多來封家坐坐,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伯父…”“呵,”不等封振榮把話說完,封桀就嗤笑一聲:“先管好你後院的女人和兒子吧。”封振榮臉上的慈祥瞬間有點掛不住。時蕎抽了張溼巾擦嘴:“如果封會長沒事,我就先走了。”封桀扔下手裏勺子,擦着手,斜睨過封振榮,漫不經心的道:“親情這種東西我不會跟你有,封這個姓我也隨時可以還給你。”說完,就跟着時蕎一起起身離開。封振榮沒留。等兩人離開後,時鶯鸞才終於又開口:“桀少跟這位時小姐感情還真好。”封振榮指尖敲着桌面:“他們不會在一起的。”時鶯鸞笑了笑:“封總好像管不住你這位兒子。”封振榮不答反問:“時小姐可確定了?”時鶯鸞搖頭:“雖然我知道家主以前收養了個女兒,但從沒人見過她的樣貌,更不知道她叫什麼,至於那個兒子叫不叫時晏也無從得知。”“帶着‘時’這個姓招搖過市,話也問不出任何破綻…”“有句俗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時鶯鸞對時蕎挺感興趣的:“她或許就踩着這個盲點,大膽的帶了‘時’姓。”反正那個繼承人不可能流落在外,如果是,那麼時蕎早晚會帶着他回到時家。今天本來也不過就是見個面,試探一下。封振榮也沒多再說什麼。他這個兒子對時蕎順寵至極,或許可以多加利用。兩個人心思各異。**外邊天陰沉的厲害,寒風颳着面。封桀讓畢寥開車的,時蕎搖了搖頭:“我想走走。”有些事情,她想理理。封桀從車裏拿了條圍巾和外套給時蕎穿上,就讓畢寥開車在後邊慢慢跟着,自己陪着時蕎走。遠處高樓大廈,近處車水馬龍。誰也沒說話。欲摧頂的黑雲終於撥開,有點點白絮落下。封桀伸手接了一片,開心的給時蕎看:“蕎蕎,下雪了。”時蕎頓住腳步,擡頭。下的不大,肉眼可見。就在這時,口袋裏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秦清淮打來的。“初雪落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儒雅溫和。時蕎頓了一下,輕抿脣角:“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這是京城今年的第一場雪。而秦清淮一向待的淮河,不會下雪。秦清淮輕笑:“三天前,跟着醫療團隊來這邊交流醫術,本來想陪你一起看初雪,但昨天見到了柳青青,她說封桀對你很好。”所以,我就不去讓你煩心了。這句話,秦清淮沒說出口。時蕎輕嘆了一聲:“我剛纔見了時鶯鸞。”秦清淮沉默兩秒:“要我幫忙隨時說。”“我總不能讓你出賣色相。”時蕎失笑。時鶯鸞不認識時蕎,卻和秦清淮這個着名的醫生有過交集,更準確的說,她喜歡秦清淮。突然的,封桀湊了上來,抓住她沒拿電話的手,塞進自己懷裏:“蕎蕎,我幫你暖暖手。”時蕎擡頭看他。封桀笑的迷人。可那眼稍的狡黠,放大的聲音,一看就是故意的。“他…”秦清淮張了張嘴,想問的話到了嘴邊又變了:“今年的春節要一起過嗎?”有雪花落在時蕎髮梢,封桀伸手爲她掃掉,又幫她繫了系圍巾,高大的身影爲她擋住寒風,又給她搓手的…時蕎反手抓住他作亂的手,纔回神答秦清淮的話:“你知道的,我從來不過春節。”秦清淮心底泛起澀意:“我以爲現在的你會開心。”時蕎微垂頭,聲音有些低:“不管開不開心,但這段日子,是我這些年,過的最輕鬆的時候。”沒避着封桀,封桀聽不到對面在說什麼,但能聽出時蕎話裏意思,他彎了彎眼睛,低頭親了親時蕎發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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