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55章 他可以爲她與世界爲敵
    在那晃動擠攘的人羣之上,封桀就是那一方最耀眼最奪目的顏色,像是個王,聲嚴詞厲的頒發着聖旨,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很普通,可組織在一起,讓每個聽到的人心底都掀起驚濤駭浪。月桐咬着指甲,嘀咕道:“穆家的事是禁忌,叛國之罪,就算有隱情,可已經定案太多年,我們私下調查也就算了,可封桀就算再無法無天,現在這樣說出來,他是想死嗎?”封桀如此高調的站在發佈會上,說他要重新調查穆家一事,二十年前的舊事再被翻出來,這個新聞就相當於宣戰,當年那些人現在肯定會把封桀當成眼中釘。他這不是調查,是在找死。時蕎眸低一片晦暗不明:“他這是想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這樣那些人顧忌的都是封桀,而不是她了。他這是在向她證明,可以爲了她與全世界爲敵嗎?這個人…時蕎端着電腦的手有些發青,心底複雜蔓延。心情複雜的不止她,還有秦清淮。封桀身爲京城風雲人物之首,執垮頑劣的代表,比娛樂圈那些明星都更要引人矚目。他召開的新聞發佈會,即使有人怕他避讓他,可有關二十年前穆家這種滔天大事,新聞記者依舊像開了閘的水壩一樣,萬水濤濤而來,且全是現場連線直播。秦清淮就是這樣看見的。瞭解一點兒的,都知道穆家一事是個禁忌。從當年穆家滅門開始,別說出手幫忙的,連爲穆家說話的人都沒一個,因爲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成爲穆家的同黨,等待的下場也是死。現在封桀這樣,是在拉敵,也是證明他在向封振榮,在向當年那些對穆家落井下石的人宣戰。而這一切的原始,是爲時蕎。秦清淮對時蕎的喜歡,像春天的柔風細雨,默默在背後支持她保護她。而封桀對時蕎的喜歡,像狂風暴雨,是毫不遮掩的猛烈。秦清淮心底一片苦澀:“希望你真的不要負她…”直播視頻飛快爆了各大新聞版塊頭條,鋪天蓋地的,連娛樂圈某着名明星出軌離婚的大事都被蓋過去,各方勢力出手壓都壓不下熱度。不知道穆家的也知道了,知道穆家的都開始唏噓…封振榮直接就把會議室的桌子給掀了:“孽障!”他氣的胸悶氣短,拿了手機給封桀打電話:“你個孽子到底想幹什麼?”“我不都說的很清楚了。”電話裏封桀的語氣冷冽清沉,跟以往的痞氣吊兒郎當半點不一樣。封振榮撐着窗戶站:“我是你親爹!”“哦。”封桀不冷不淡:“十五年前綁架阿窈的人是你安排的吧?你本來就沒想殺了她,而是想讓人調教她,把她當做奴隸賣給那些喜歡幼童的人,讓本該是天之驕女的她變成泥沼下最低賤的奴,可你沒想到她被人給救了,所以這些年你一直都知道她還活,對吧,封振榮?”他是詢問,可語氣卻是肯定。他聲音無怒無喜,卻讓人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字一句,那種壓迫感,讓隔着電話的封振榮都仄的有些氣喘。“封振榮。”封桀直接喊他的名字,不帶半點戲謔譏諷,很嚴肅的聲音:“我十二歲那年,賣了我的人也是你吧,你不想殺子,就想磨滅我的人性…可我也活下來了。”他一件件的講述過去:“我媽的死因並不是病,而是她知道了你的狼子野心,你連多年故友都能害,連自己兒子都要毀滅的心狠手辣,又恰逢你包養小三小四,私生子上門,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她終於堅持不住病倒,你把她送進醫院,就沒讓她再出來,對吧?”封振榮拿着手機的手泛起青筋。封桀的聲音還在繼續:“是不是很驚訝我什麼都知道?”他也不需要封振榮的回答,自顧的道:“你我之間父子恩情,早在十五年前,你把阿窈從我身邊搶走開始就沒有了。封振榮,六年前我回來後,你這些年一直都想殺我的吧,可是你幾次出手失敗,開始忌憚我,拿了個繼承人的位置制衡我,你以爲我跟你虛擬委蛇,是顧忌這層親情嗎?”“封振榮,紙裏包不住火的,現在遊戲正式開始,你放心,等你死了,我會念在你生了我的份上,給你賣個貴點的墓地的。”“嘟嘟嘟…”聽着電話被掛掉後的忙音,封振榮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反手就把手機給摔了出去。門外的趙呈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看着狼藉無比的會議室,趙呈站在門口不敢再往前,小心翼翼的喊:“封總…您沒事吧…”“趙呈。”封振榮從落地窗眺望着外邊京城,閉了閉眼睛:“動手吧。”趙呈一愣:“現在?在京城?”這裏可是h國都城,各方軍師旅長包括總統都在這,這要是發生個什麼大事,可是整個京城都亂了…封振榮毫不動搖:“動。”趙呈不敢反駁:“是。”封振榮又站了很久,喚來自己另外一個助理:“幫我約時鶯…”說到這他話語一頓,改了話頭:“約林家老爺子。”**新聞發佈會現場,從高臺一直到外邊車門前上百米的那段路上,都鋪着長長的紅毯,兩邊列着黑衣保鏢,那些記者還想再問什麼,卻誰也不敢到近前,只遠遠的不斷拍着照片。封桀在簇擁下走上紅色跑車,開車的是司零。囂張恣睢的行事風格,又回到了以前,時蕎沒有出現的時候,感情真是讓人多變,畢寥悠悠嘆了一聲,留在現場處理着後續事情。紅色的限定跑車高調張揚,所過之處人人都回首側目,在轉過一個十字路口時,對面突然迎面衝過來輛黑色的商務車,司零要轉向,卻發現剎車不受控制,車輪一個打滑,在人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跟對面那輛車撞上,轟隆一聲爆炸…榕宮。時蕎接到畢寥的電話:“我們爺他出車禍了…”時蕎心下一顫:“怎麼回事?”“事情太複雜,一句話說不清楚,時小姐,你若可以,先來醫院吧…”畢寥聲音裏都帶了哭腔。時蕎掛了電話,扯了外套就往外跑,步伐裏帶了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京城第一醫院。時蕎到的時候,封桀還在搶救病房裏。“他不可能死!”他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車禍?時蕎抓住畢寥:“到底怎麼回事?”“誰也沒預料到,我們的車被動了手腳,而那輛車是衝着爺而來,且那車裏帶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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