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64章 不是隻有你會爲她拼命
    贖罪…傅雷身子一顫。連林紹宇都眸低一凝,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爺爺對那個時蕎如此…傅雷捏拳,退了一步:“可我兒子是無辜的,他離不了藥,醫者仁德…”林正依舊目不變色:“醫者仁德是沒錯,但傅家得罪的是時小姐。”他不想再跟傅雷說什麼,轉身進了醫院大樓,林紹宇無視傅青的目光,也跟了進去。傅二太太離得遠,沒太聽清幾人談話,此時看林正走了,她過來抓住傅雷胳膊就開始委屈:“雷…”傅雷打斷她:“你今天都幹了什麼?”“我…”傅二太太把跟林斜陽和院長說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給傅雷聽,還帶着時蕎那句話:“那個黃毛丫頭,還說什麼警告我們傅家,這個年不用過了,她口氣…”“啪!”傅二太太話還沒說完,臉上突然就捱了一巴掌。傅二太太不可置信的捂着臉:“你打我?”傅青連忙也上來:“爸,你幹什麼?”傅雷臉都青了:“平日你們仗着傅家名聲在外作威也就算了,現在是什麼節骨眼上?我警告你們多少次了,別惹姓時的,別惹姓時的,你們都當耳旁風了嗎?”“爸!”傅青咬脣:“我媽也是爲了哥哥的病啊,那個姓時的怎麼了,不就是封桀的小情人,封桀這會兒躺在病牀上都不一定什麼時候會死…”而傅青話還沒說完,就聽後邊又傳來一道不怒自威的聲音:“傅小姐好像很希望我兒子死啊。”是封振榮。傅青頓時傻掉了。傅雷也沒想到這麼巧,根本顧不得想,又是一巴掌打上傅青的臉:“都給我滾。”有些話背後他們沒少說,封桀要真死了,京城很多人能放煙花慶祝,但在封振榮和當事人面前,他們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傅青這話,如果被封桀聽到,少說舌頭得沒有。被封振榮聽到,也會成爲導致兩家干戈的矛盾。但在這個節骨點兒上,封桀剛開完新聞發佈會重提二十年前穆家一事,就出爆炸性車禍,只要不傻的都知道是蓄意人謀。那些大事之下,這一句罵也沒什麼了。“封總。”傅雷直接對自己女兒辱罵的事不提,仰頭看着這巨大的醫院,沉聲道:“你封家的兒子是矜貴少爺,我傅家的就不是了嗎?”封振榮冷冷看了他一眼:“現在這個情況,連我都上不去那層樓探病,你傅家以勢壓時蕎罵時蕎,你以爲她會給你們好臉?”傅雷臉色陰沉。“你別忘了,她回來就是爲穆家報仇的。”封振榮眼底藏着殺意:“她去見過林老爺子了。”傅雷看着他:“封總是怕了嗎?”“怕?”封振榮嗤笑一聲:“怕不怕的,你還是先把傅煥叫出來吧,不然過完這個年,傅家可能真就不存在了。”封振榮也是這幾天才注意到秦清淮,他讓人把秦清淮和時蕎查了個底朝天,可根本查不出半點有用線索,可他們既然如此,背後就一定有倚仗。多的,也就封振榮從時鶯鸞那聽到了一兩句,關於秦清淮在世界醫療組織的地位,僅此就不是他能隨意動的。關於穆家,傅雷知道,但並不清楚真正的前後因果,代替傅家家主參與商會會議,處理傅家內外事,娛樂圈都得給他幾分面子,傅雷囂張慣了,現在突然碰上這事,腦子也死機了。他知道封振榮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側頭看向不遠處路邊,寒風凜冽中站着的自己太太和女兒,他兒子身患的病根本離不開藥,如果沒有第一醫院的醫療設備,恐怕活不過半年。這個時蕎…傅雷拳頭捏的咯吱響。醫院內。林正和林紹宇被放上來的時候,林斜陽在走廊裏坐着,她旁邊是月桐,抱着杯子在喝牛奶。秦清淮和時蕎都在病房裏。“你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封桀擡手想摸時蕎的臉,眼底是心疼:“是不是又沒好好喫飯睡覺?”時蕎抿脣:“哪有心情。”封桀蹙眉:“好不容易給你養回來那二兩肉,都沒了。”“我沒事。”時蕎讓他放心。特效藥效果很好,封桀身上傷口加快癒合,也沒那麼疼,可器髒和大腦被爆炸波及,也不是神仙丸吃了藥就能恢復如常,他現在有精神,可多數時間還在昏睡,離不開呼吸機。他聲音有些悶:“蕎蕎,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你還有自知之明。”秦清淮哂了他一句。封桀斜睨他,想到兩人的私下交易,也不理他,只跟時蕎說:“讓畢廖把我手裏勢力給你,你可以隨意調用。”“好。”時蕎點頭:“你只管好好養傷。”“蕎…嘶…啊…”封桀委屈歉意的正想說什麼,胳膊上突然一下刺疼,回頭就見秦清淮手中針管插進血管裏。“我出去見見林斜陽。”有些事該處理,時蕎起身朝外走。看她出去,封桀咬牙死盯秦清淮:“你…故意的…”秦清淮把藥打進去,又毫不溫柔的拔出針管,笑的儒雅:“故意的怎麼了?”封桀氣的咳嗽起來。秦清淮看了下他的心率,淡淡的數着他的病症:“胸腔積水,大腦受創,氣管發炎,用藥壓制咳嗽…止疼麻痹性藥物吃了一大堆,就不怕英年早逝。”封桀沉默了一會兒:“蕎蕎知道了?”“不知道。”聽着他那虛弱無力的聲音,秦清淮摘掉手套,拿了酒精消毒:“你躺在這跟你那桀驁不馴的模樣半點不像。”封桀嗤笑:“你是想說我躺在這能任你宰割吧。”“我的確想殺你。”秦清淮看着桌上鋒利的手術刀,惋惜:“可我殺了你,蕎蕎會恨我一輩子。”封桀目光明亮:“我死了,就沒人給你投資藥費。”“封桀。”秦清淮看着他,一字一句:“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會毫不猶豫爲她拼命,我也會,月桐他們都會。”封桀愣了愣,闔上眼。就在秦清淮以爲他又睡了,準備離開病房的時候,封桀又開了口:“可那些人都是蕎蕎在保護他們,誰還記得蕎蕎也不過是個小姑娘?並不是她不說,她就不需要保護,她需要,她會哭會痛是人不是神。”秦清淮腳步頓在門口。封桀的聲音還在繼續:“你們身邊都有很多人,可我沒有。我從五歲陪着蕎蕎出生開始,她就是我生命裏唯一的光明和柔軟,我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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