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178章 她是我孩子的乾媽
    時蕎咳了一聲:“我這不是不想陪他們慢慢玩了嗎。”顧南松冷哼:“你以前可不是這種慢性子。”時蕎摸了摸鼻子:“玉檸最近怎麼樣?”玉檸是顧南松的妻子,兩人是經過千辛萬苦纔在一起的,很是相愛。提起這個,顧南松斜睨了時蕎一眼:“她知道後,直接就要去找她爹我岳父出手,我千勸萬勸說我先來看看情況,她纔沒去,一秒都沒等的大半夜把我塞上飛機,要不是她現在懷有身孕不能亂跑,肯定要跑過來幫你打回去。”時蕎一愣:“玉檸懷孕了?”“三個月了。”顧南松面無表情:“她聯繫不到你,你又不聯繫她,她一天唸叨你二十遍,我有時候都覺得她愛的是你。”時蕎被水嗆的又咳了一聲,更心虛了:“我這不是怕給你們添麻煩?”顧南松下一句冷笑還沒出口,大衣口袋裏手機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他眉眼瞬間溫柔起來:“玉檸,我已經見到時蕎了。”下一刻,他臉一黑,把手機推給時蕎:“玉檸要跟你通話。”時蕎訕訕接過,聽着裏邊女子砸過來的罵聲,扯了扯嘴角:“玉檸,你要保重身體,小心肚子裏的孩子…”“他健康着呢。”玉檸撇嘴:“你在那邊怎麼樣了,要不要我找我家老頭子出手?”時蕎失笑:“不用那麼誇張,你家南松一出手,什麼都不用怕。”玉檸又擔憂起來:“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想讓我們插手,但如果有些事情你自己對付,一定開口。”“我知道了,你好好養胎吧。”時蕎把電話還給顧南松。玉檸那邊又叮囑了顧南松十多分鐘,顧南松的臉色越來越黑,掛了電話後,看着時蕎的視線都有刺了:“現在,把所有事情給我說一遍。”時蕎噙了口水:“玉檸罵你了?”顧南松從箱子裏拿出記錄的筆本,面無表情:“她說,這件事如果兩天內沒解決,她就跟我離婚,讓我孩子叫別人爹。”時蕎:“…”她又又又咳了一聲,端正身子,跟顧南松說着情況。這邊說完,那邊已經離開的傅恆和林紹宇又回到警局,顧南松從審訊室出去就跟他們對上。沒有任何客套寒暄,顧南松不卑不亢:“我是時小姐的辯護律師顧南松,對於你們控訴時小姐殺人一事,我有幾點疑慮。一,如你們所說,護士被收買殺人,那麼她纔是直接真兇,爲什麼殺了人她不跑,還等着你們抓?二,時小姐是用什麼收買她的,錢財還是東西,物證又在哪?三,你們昨天晚上剛聚完餐,那會兒時小姐才知道傅少爺被送進第五醫院,這時候敏感節點兒,她買兇殺人明擺着被抓嗎?四…”接下來的幾分鐘,顧南松一連發出十多個疑問,還都是很明顯的漏洞。半晌,傅恆纔回神:“顧大律師果然名不虛傳。”林紹宇眯眼:“聽說顧大律師去年開始已經不接案子,現在怎麼突然就重出江湖了…”顧南松鐵面無私:“談案期間不聊私事。”林紹宇:“…”顧南松年僅十八歲便修完法系專業,打贏人生第一場官司,一戰成名,年少的他所向披靡,無戰不勝,名號響徹遍整個法律界。官司場上,其中一方律師一聽對方的律師是顧南松,那律師直接就推掉案子,沒有律師敢再跟他對上。好在,後來顧南松接的案子越來越少,有時候一年也不一定打一場,去年結婚後,更是說暫時封山。現在突然出現在這…傅恆和林紹宇兩人誰也沒想到,時蕎口中的律師,會是這個法律界大佬顧南松。看着他,林紹宇腦子裏蕩起剛纔在醫院裏爺爺的話:“時蕎跟斜陽有交情,我替林家贖罪,她會念着這份心思,放林家一條生路,她不是你們能招惹算計起的人,現在林家,包括華瑞商會…怕是真的要完了…”可他已經埋出了這一步。林紹宇思緒翻轉:“不知道時小姐出什麼價請的顧律師?”顧南松掀開眼瞼:“林少這是想挖牆角?”“說什麼挖牆角,”林紹宇淡淡一笑:“不過耳聞顧律師傳奇,今日終於一見,我也想請你做我方律師而已。”如果真上了法庭,除非顧南松死或者被收買,不然他們贏不了,傅恆也清楚這一點,他眼睛微閃:“我們可以出十倍價錢。”顧南松的視線掃過兩人,面無表情:“時蕎是我即將出生孩子的乾媽,”還是他老婆的夢中情人:“不知道兩位準備出什麼價收買我?”傅恆:“…”林紹宇:“…”如果用個表情包形容,那此時最適合兩人的應該就是那張:沒想到吧。顧南松推了推眼鏡:“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撤訴,道歉,還時蕎清白。二:法庭上見,我拆穿所有真相,林傅兩家身敗名裂。”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像是把兩人看穿了一樣:“你們可以除掉我,我死了林傅兩家同樣完蛋。不要試圖綁架我的妻兒,他們不在這片國土,也不是你們能動的起的。就算你們殺掉那個所謂證人滅口,也贏不了這場破綻百出的欲加之罪。”最後他又警告了一句:“若未定案前,我的辯護人哪怕是因爲渴到餓到沒睡好都算受到虐待,我方將會反起訴你們。”林紹宇和傅恆:“…”就在這時,臨時值夜班的周隊又過來,看了眼顧南松後,對上傅恆和林紹宇,臉色不太好看:“傅少,林少,外邊又來一個人,說是時小姐的辯護律師…”林紹宇一怔,下意識問:“叫什麼?”周隊緩緩的道:“馮軒…”法律界排僅在顧南松之下,排第二,同樣屢司不敗的名律師:馮軒。林紹宇長呼了口氣:“你確定他也是爲時蕎辯護來的?”不等周隊回答,腳步聲便伴隨着一道聲音響起:“難道你們覺得我大半夜從千里之外飛過來,是到這一夜遊的嗎?”也是個男人,三十多歲年紀,同樣帶着眼鏡,西裝革履的,夾着個棕色公文包,很不好的臉色在看到顧南松後更難看了:“怎麼,顧律師是這兩位的辯護律師?”顧南松挑眉:“我是時蕎時小姐的律師。”馮軒微愣後,不悅皺眉:“顧律師出馬那肯定是必勝,爲什麼還要找我,是侮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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