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11章 他不會打麻將…
    看時蕎還抱着電腦不動,封桀伸手把電腦從她懷裏抽出來,合上扔到一邊,把勺子塞她手裏,哄着道:“乖,我們一起喫。”時蕎瞥了他一眼,身子往桌邊坐了坐,拿着勺子喝湯:“薛澤也來了,正在樓下一起喫飯。”她把薛澤說的事情又給封桀講了一遍,這件事她不說畢寥也會向封桀稟報的,不如她來說。封桀又夾了塊糯米藕餵給她:“華瑞商會好歹是百年世家,連當初軍閥混戰,他們都能屹立不倒,這會兒科技的時代雖然他們的體制依舊老套,有人受不了,但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時蕎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封桀想了想又跟她道:“我這些年待在京城,比你更瞭解華瑞商會,他們的能力遠不止表面這些,封振榮連親妻兒都能犧牲,他的隱忍力更深沉,現在你對傅林兩家出手他坐壁旁觀,怕是想要試探你到底有多少底牌。”這一點兒,時蕎先前有所猜測,可她的底牌是用來對付時家,而非華瑞商會的。轉眼,離過年倒計時三天。玉檸興奮不行的纏着時蕎想要過箇中國年,可時蕎已經很久沒過年了,對過年也沒興趣,但玉檸鬧騰,顧南松又把她放在心尖上,不得已,整個別墅幾個清冷大男人包括時蕎在內,都跟着忙碌起來。忙碌什麼?忙碌着貼對聯,準備飯菜,備各種年貨。當然,即使再寵玉檸,顧南松也沒讓玉檸親自出去逛,萬一被牽連被撞到被牽連都是大事。玉檸無奈,只能忍着。時蕎也沒出去。全程薛澤派小賈出去置辦的,月桐是個歇不住的,她跟着小賈,拿着薛澤的錢不當錢,喫的用的簡直跟批發一樣往別墅裏堆。尤其是那個零食飲料,都成箱的放在牆根下,堆放了兩座牆。不露面的燕子飛,跟時蕎見面的時候一直都在說:“你們太惡俗了。”時蕎無所謂:“好歹是個傳統,他們過就過吧。”燕子飛的傷並不重,時蕎問秦清淮拿了藥給他用,傷口已經結了痂,但還在休養,外面熱鬧不行,他卻待在屋子裏看不見光。時蕎想了想,跟他道:“你要是想,可以在這自由活動。”限制着他也沒什麼用。燕子飛挑眉:“你就不怕我被宋寒山誘惑?”時蕎淡淡瞥他:“如果你不想要你這一身燕子毛的話。”燕子飛打了個冷顫,他想起了自己被吊在火山口上空的事情,如果殺不了時蕎那就不要得罪她。天客居新年並不關門。可過年的飯菜,別墅裏幾個下過廚沒下過廚的大男人,都動了手,被玉檸壓着在那學着做,說什麼不能喫白飯,連宋寒山和露面的燕子飛都不能被避免。燕子飛就特別無辜:“早知道還不如不露面。”於是,在別墅裏每天都能看到的畫面就是,幾個不同氣質但都俊美非常的男男女女在那忙碌着煮飯菜。連宋寒山都沾了煙火氣。28號下午,薛澤又來了一趟。薛澤翻着幾個冰箱裏的飯菜,看着樓上樓下成箱的零食,看着那門上紅彤彤的福字,目漏欽羨:“我也想跟你們一起過。”可他不能,他需要看着薛迢迢。月桐問他:“你身爲老總,不用去出席各公司年會的嗎?”薛澤揉了揉腦袋,哀慼的道:“那麼多會議,人員雜亂,煩都煩死了。”月桐衝他曖昧的眨眼:“找趙影后陪你啊。”薛澤:“…”月桐笑他:“你不會沒發現趙蘊喜歡你吧?”薛澤當然感受到了。樓下他跟月桐笑鬧着,玉檸端着個瓷碗上了樓,在陽光房找到時蕎:“小蕎,要不要喫肉丸子?”時蕎拉了軟椅給她坐:“你說你在家裏好好享福不行嗎?幹嘛非待跑到這裏來。”玉檸坐下:“看你唄。”這兩天天氣算暖,封桀每天都會被挪出啦曬太陽,他跟玉檸打過照面,在時蕎兩相叮囑之下,他們也沒發生過口角爭鬥。玉檸瞥過半躺軟榻上削蘋果的封桀,嘆道:“我知道你一向好強,而且又想致華瑞商會於死地,但你又不肯借我們力量,我老公回去跟我細說之後,我就放心不下。”時蕎不是好強,因爲她不強,她就會被淘汰:“我能有什麼放心不下的。”玉檸看着她,心底嘀咕時蕎的性格轉變,卻也沒再說話,又起身離開,把這個空間留給他們二人,對於封桀,樣貌挺妖孽,看着對時蕎也挺好,時蕎喜歡的,她也沒什麼好插手的。玉檸雖然性子大咧,出身高貴,被當公主寵着,可她也不是什麼任由捏扁的嬌姑娘。封桀對玉檸和顧南松這些人也不多言,把削好的蘋果小塊切好,放在銀色碟子裏,遞給時蕎讓她喫,“蕎蕎,要把弟弟接過來嗎?”時蕎搖頭:“不了。”時鶯鸞現在雖然回了m州,可還留了人在這邊盯着,時晏和安白暫時還是不能出現,被寂野保護着暫時待在那邊是安全的。封桀就不再問了。新年來的很快,可這羣人除了月桐和玉檸哪個都是不喜熱鬧的清冷人,偌大的別墅裏有了煙火氣,卻依舊不是很喧囂。秦清淮和宋寒山沒事都在下棋。顧南松一直在整理證據,準備着明年的官司。月桐對於他們也是服氣,跟性格開朗又對這邊傳統比較好奇的玉檸一攛掇,兩人拉開桌子,擺了一桌麻將。她把秦清淮和宋寒山兩人的棋盤一翻,拉着他們坐在方桌四周:“下什麼棋啊,來打麻將。”秦清淮和宋寒山:“…”他們突然就變得俗氣起來。樓下麻將打的啪啦響,每次不是月桐胡牌就是玉檸胡,兩個人輪流交換,秦清淮和宋寒山兩人輸的一塌糊塗。他們的勝利品是錢。不多,一局一萬。而等玉檸被顧南松壓着去睡覺,他代替位置坐那以後,就變成了月桐局局贏。直到從中午到傍晚,時蕎去用微波爐加熱牛奶的時候,路過麻將桌時,斜睨了眼他們四個,瞥過三個玉樹臨風的俊美大男人,淡淡道:“你們可不像會慣着她的人。”宋寒山扔出去一張牌,笑意淺淡:“隨便玩玩而已。”秦清淮摸牌:“我怕她輸慘了會抱着你哭。”顧南松:“…我不會打麻將。”月桐:“…你們什麼意思?”時蕎哂她:“你以爲他們不知道你出老千?”月桐:“…”暗戳戳藏好袖子裏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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