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18章 蕎蕎不會也懷了吧!
    玉檸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微微凸起的小腹,癟癟嘴,視線不捨巴巴的從桌上那罈老酒上挪回來,認命接過顧南松遞過來的牛奶。

    時蕎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現在都當母親了,不爲自己也爲孩子想,別當自己還跟以前一樣,拎着劍還能上奧運會。”

    玉檸瞥她:“你也跟着訓我。”

    時蕎端起自己手中的牛奶,跟她碰了個杯,笑:“我這是爲你着想。”

    玉檸看着她手裏牛奶,突然的眨了眨眼睛:“怎麼,你也懷孕了?”

    一句話,讓整個天台瞬間寂靜。

    時蕎剛進嘴裏的牛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四五雙目光看看她,又看看封桀。

    畢竟這些日子,時蕎跟封桀單獨在一個房間的時候居多,甚至兩人晚上還同牀共枕的睡過,雖然封桀腿現在不太方便,可萬一在牀上奇蹟了呢…

    時蕎無語的朝玉檸翻了個白眼:“別什麼玩笑都開。”

    封桀也愣了下,他倒是想讓時蕎那啥啊…可他們出了牽手擁抱,就算同牀共枕也沒那啥啊…

    就算那啥了,也不一定會有…

    因爲…時蕎的身體…

    封桀躺在軟椅上,伸手拿了個橘子剝給時蕎喫,聲音淡淡的:“蕎蕎酒量不好,我不讓她喝。”

    “她酒量不好?”玉檸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驚奇的指着時蕎:“她可是千杯不醉的,你說她酒量不好,想當年她那可是…”

    “玉檸姑娘,”玉檸說的正起勁,被秦清淮突然開口打斷:“你有身孕,晚上還是少熬夜。”

    顧南松那眼刀子當即就飛了過來。

    秦清淮瞥過去,目光裏帶着警告。

    天台上氣氛一時之間有些莫名,玉檸還罔若未知一般,眨巴着眼睛湊到時蕎身邊,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原來你在這的人設是不會喝酒啊?”

    時蕎:“…”

    她突然發現,這位小祖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完全不比月桐小。

    時蕎悄悄瞥了眼封桀,封桀沒什麼表情,遞到她嘴邊一瓣剝乾淨的橘子,淡淡道:“喝酒傷身。”

    時蕎默默把橘子咬進嘴裏。

    玉檸:“…”哪裏不太對勁。

    秦清淮收了跟顧南松那激烈對戰的目光,遞了盤杏仁酥到時蕎麪前:“餓了就喫。”

    最終結果爲宋寒山的棋局開始爲結束,秦清淮去跟他對弈,顧南松還抱着電腦在忙,直到玉檸吹了半個小時風后開始打瞌睡,才收了電腦,抱着人回了房間。

    那倆人棋下的漫長,封桀抖了抖身上落了橘子碎屑的毛毯,對時蕎喊:“我冷了。”

    時蕎上去把人扶到輪椅上,推他回了臥室。

    人剛躺到牀上,封桀猛地抓住時蕎胳膊把她扯到牀上,一個翻滾把人壓在身下,額頭抵住時蕎的,鼻翼相貼,近在咫尺。

    他的手有些冰涼,但噴灑在臉上的呼吸滾燙灼熱,讓時蕎身子僵硬,心跳猛地加速,扇着羽翼,話都有些結巴:“你…你幹嘛?”

    兩人的脣就隔了一指距離。

    封桀喉結滾了滾,壓下心底旖旎的色彩,桃花眼眯成了彎月牙:“千杯不醉?”

    當初在安陵那可就喝了幾瓶,他去的時候這小姑娘可是醉醺醺的,跟他說話都軟的沒有清醒意識…

    時蕎:“…不是…”

    封桀:“想當年?”

    她就知道玉檸那句話要壞事。小作文小說 xs.

    她就知道這小流氓不會那麼平靜。

    感情在這等着呢。

    時蕎:“……好漢不提當年勇。”

    封桀挑眉:“好漢?”

    時蕎:“…好女…?”

    看來當初真的是故意坑他,看着她這心虛模樣,封桀定了半晌,突然笑了一聲,下頜微俯,便噙住了那他朝思幕想的朱脣。

    時蕎瞳孔微縮,腦子裏像炸開了一朵小煙花,想把他推開,身子卻像被定住一樣,僵硬的動彈不得。

    她脣腔裏有股奶香和杏仁酥的味道,讓封桀着迷。

    淺嘗許久,封桀才壓下眼底浮出的顏色及心底生的燥意,身子從時蕎身上下去,躺在一邊,揉了揉時蕎腦袋,無奈的嘆了一聲:“你啊。”

    時蕎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小聲咕噥:“我怎麼了?”

    封桀雙手疊起來,墊在腦後,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音色薄淡,答非所問:“所以那次,我說的話你全都聽見了。”

    時蕎沉默着,沒否認。

    封桀突然又側過身子,屈着胳膊用手撐住腦袋,眼稍爬了笑意:“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喝醉的。”

    時蕎眨了眨眼睛。

    封桀擡起另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指節纖長白皙,帶着些冰涼氣的指腹,落在時蕎脣瓣上輕輕摩挲:“你知道無論你怎樣,我都拿你沒辦法的,我再氣,看到你也會心軟狠不下心的。”

    剛纔那個吻的餘溫還在,屋子裏空氣都格外燥熱起來,時蕎從來沒有這般不自在過,她側了側腦袋,嘀咕道:“兩年前,師兄就沒讓我喝酒了…”

    連玉檸都不知道,就在她嘴裏的那次“想當年…”後,時蕎在牀上躺了三天,秦清淮就就沒讓她再碰過酒。

    安陵那次,她心情煩悶,被不知情況的月桐拉着,還是喝了點兒。

    醉嗎?

    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時蕎已經冷靜下來,眸低一片清明:“封桀,你說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封桀指尖微頓:“怎麼突然就提起這麼高深的問題來了?”

    時蕎抓住他作亂的手,搖頭:“沒什麼。”

    封桀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嗓音有些啞:“別人的未來我不知道,但你我的未來一定是在一起,就算死,我也會跟你死在一起。”

    以前的時蕎,對自己的未來判定的是死。

    可現在她猶豫了。

    會死嗎?她有些迷茫了。

    門外突然傳來熱鬧的聲音,有月桐的還有薛澤的,後邊竟然還跟着薛迢迢和趙蘊,身上還都穿着精緻的禮服。

    時蕎站在三樓的乳白色欄杆前,俯視着他們:“你們看完春晚了?”

    月桐手裏拋着個橙子:“煙花都放完了,你們沒看到嗎?”

    看到了。

    在北城區那邊,特地放煙花的地方,很燦爛,很夢幻,很盛大,可遠遠的,時蕎他們也就看了個朦朧的星火。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外邊冷的很,時蕎視線掃過趙蘊和薛迢迢,落在薛澤身上:“你們這半夜不回家,都擠到我這幹嘛?”

    薛澤乾咳了一聲:“這不是過年嘛,在你這圖個熱鬧。”

    月桐擠兌他:“圖熱鬧,你帶妹妹來也就算了,怎麼趙影后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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