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25章 所以活該你愛而不得
    封桀那桃花眼還真已經淬成了刃,天地都突然寒氣加重了。時蕎:“…”這都什麼跟什麼,她無語扶額,解釋:“我讓你把外套脫給封桀穿。”薛澤:“…脫了我穿什麼?”時蕎:“他身體弱,受不得寒。”體弱受不得寒的封桀:“…”薛澤:“…”他不是親生的。他認命的脫衣服,可脫了一半,被封桀打斷:“車裏不是有暖氣,我沒事。”薛澤感激的眼神投過來,符合的話沒說出口,就聽封桀嫌棄無比的聲音傳來:“我不要穿別人穿過的衣服。”不管怎樣,總比站在這受凍好。時蕎沒再執意讓薛澤脫衣服,讓封桀跟他上了車,自己站在路邊接了個電話,兩分鐘後,回到車上,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封桀問她:“發生什麼事了?”時蕎抿了抿脣,眸低一片晦暗不明:“宋家老爺子…死了…”宋老爺子昨晚斷的氣,死在宋寒玉身爲新的宋家家主爲宋家其他人置辦的別墅裏。可宋老爺子的死並沒有立刻被公佈出來,除了宋家守在病牀前的嫡系子弟,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黑子靠的是黑科技竊取監聽才得知,第一時間告訴了時蕎。薛澤沒去過洛京,但時蕎當初在洛京乾的事他都知道,尤其那個幫宋家作假的事,宋老爺子年前病倒在醫院,所有人都以爲他會死,但沒想到他多活了幾天。而現在他的死訊對別人來說並沒什麼驚訝,但對時蕎來說卻有些非同尋常。因爲她當初那粒藥,足以讓宋老爺子器官維持健全的多活半年甚至還要更久,但現在宋老爺子顯然是提前死了,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麼意外。尤其,宋家並沒打算向外通報,情況顯然更有例外…時蕎最近心思全在京城華瑞商會和封桀身上,沒怎麼關注洛京的事,思索及此,她側頭跟封桀對視了一眼:“你知不知道洛京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這一句話,直接戳穿表明時蕎知道封桀即使躺在牀上,也沒顯着,更是對外有聯繫。封桀發現自己真的什麼都瞞不住她,也不知道她知道多少,不過他也不想瞞她,但關於洛京那邊的情況,他也不太清楚,因爲有些複雜。“我們當初離開洛京後,洛京那邊宋家就沒了以前的巔峯,欒錦華即使有再大本事,在洛京這個別人的地盤也上也只能盤踞着,所以就算宋寒玉背後有他也只是守住了通寶齋,而宋家的其他產業都被洛京其他幾大巨頭給爭搶吞併了。”在回榕宮的路上,封桀說着他知道的消息:“宋家的資產現在大頭都在宋寒玉手裏,其他人當時被趕出莊園時手裏也攥了不少錢,宋老爺子也被伺候的很好,其他到沒什麼大事發生。”“不過…”他話鋒微轉:“宋寒山兩天前回了洛京。”時蕎若有所思。不管怎麼說,宋老爺子現在的死都非比尋常。或許跟宋寒山有關…但是,時蕎現在的重心全都在華瑞商會和爲穆家翻案上,只要洛京那邊影響不到她,她並不把宋家放在眼裏。時蕎讓人盯緊了洛京動向,就先把這事放在一邊。薛澤把兩人送到榕宮,自己就回了公司,他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今天也是因爲司業琛不好惹,他罷工了一天。秦清淮還在書房抄寫藥方,只是字跡早就沒了最開始的工整,尖利的筆鋒落在紙上,勾勒出的字跡開始潦草,變成了只有醫生才能認出的凌亂狂草。顧南松來書房找書,瞥見地上飛的到處是的紙上字跡,哂笑道:“我看你這是越寫心越亂,想精心去抄佛經,敲木魚多好。”秦清淮筆尖頓了一下,有墨跡落在紙上暈染而開,帶着格子的上好宣紙不能再用,直接被它劃開扔到地上,換上一張新的,重新落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顧南松腳下踩着那些紙,手上翻着書架上的書:“可我看你也沒靜下來。”秦清淮擡頭看他:“你是來找書,還是來找我鬥嘴打架?”顧南松反身靠在書架上,推了推鼻樑上架的眼鏡:“你要是心裏有火氣不甘心的話,那你不如去找封桀打。”他雖然依舊因爲當年玉檸喜歡秦清淮卻被秦清淮拒絕的事,看秦清淮不順眼,但他現在媳婦在懷,也瞭然玉檸當初對秦清淮的感情是崇拜多於愛和喜歡。現在他喜歡針對秦清淮,但更喜歡看秦清淮這副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跟別的男人相親相愛,自己不甘心卻無能爲力的模樣。這種酸楚顧南松經歷過,此時看着秦清淮就像看當初的自己,所以他看的開心。秦清淮冷聲反譏:“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堂堂律師結第一爲了個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架,赤手空拳的從早打到晚,從草地打到泥潭?”“所以活該你守了那麼多年的心肝師妹跟別人跑了,還在你眼皮子底秀恩愛。”顧南松不怒反笑,專門戳他痛處:“要真喜歡,就去跟封桀搶,那你好歹還做出了搶,你現在呢?懦夫。”秦清淮捏着筆的手微緊,有青筋暴起,聲音沉冷:“你想死嗎?”顧南松根本不放在眼裏,轉身從書架上抽出自己想要的書,拎着往外走,笑聲裏滿是落井下石的幸災樂禍:“所以啊,活該你愛而不得,活該你自己難受。”顧南松剛出去,就聽被自己順手關上的門後“砰”的一聲輕響,他嗤笑了一聲,拿着書去了陽光房,剛午睡醒的玉檸在那賞花。而書房門後,一支深藍色的鋼筆筆尖整個嵌進木頭裏,尾端還在空中抖動顫鳴,書桌前端坐着的秦清淮,沒了那清雅冷峻,整個被一層烏雲籠罩着,陰鬱森然的。搶嗎?可他只想她開心幸福。他殺了封桀,她也會殺了自己的吧?又或許她把自己救她的那條命還給自己?就算都不是,她也會跟自己從此再也無任何恩情。秦清淮自認太瞭解時蕎了。他斂下雜亂的思緒,起身去把門上的鋼筆拔下來,筆尖已經廢了,他木然的盯着筆尖看了半晌,回到書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套工具,細細修復起來,這支鋼筆是時蕎送他的第一份禮物,很多年了。他剛纔不該衝動的。秦清淮閉了閉眼,去到左邊的書架從最上層抽出一本書,黑色的書皮,裏邊是令人生澀難懂的佛文,他把那支鋼筆仔細修復收好,換了支筆拿了乾淨的宣紙,開始抄寫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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