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228章 駱方舟:你是我人生的例外
    薛迢迢不過是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她是個一直在路上的流浪者。“我想一直待在那裏,因爲我覺得那裏是最安全的,他們拗不過我,留我在裏邊住了一宿,可當我醒來,我發現自己在一輛黑色的車上,手腳都被繩子綁着…”她沒想到自己在警局也能被綁架。“那些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裝帶着墨鏡,我不知道他們是保鏢還是什麼黑社會,反正他們都不說話,都很可怕。”她不知道這些人要對她做什麼,薛迢迢當時很害怕。“那輛車在一條偏僻的路上,被另外一羣人攔下。這羣人都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見臉。他們很厲害,像拍武俠劇一樣,那時候我以爲自己在做夢,可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們救下了我,之後有個三十歲的男人見了我,他跟我說,把我從警局帶出去的人是時蕎,他說時蕎有很大的本事,調動個警察局不過輕而易舉,他放我走了,說讓我永遠不要再回到這裏來,不然時蕎還會害我。”“我去了冰城,找了份工作,在那裏暫時定居,偶爾在路邊賣唱,獨來獨往的不跟任何人交集。”薛迢迢把自己那些經歷,在這一刻全部說了出來。那人應該就是那天晚上被換掉的,駱方舟把煙咬進嘴裏,點了火,在煙霧飄渺裏,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蕎姐和我們去害你?”薛迢迢想過,在冰城那些日子她一直在想,可她從沒想過再去遇見時蕎和駱方舟這些人,反正自己還活着,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她就不想了。但是現在,她又遇見了,又回到了這些本該是過客的不是普通人的所體裏,還是這種藏在黑暗裏,看着另外一個光明下的自己的模式。“當初時蕎的確騙了我。”薛迢迢是有疑問和不安的:“也正如你剛纔所說,我不過是個流浪歌手,沒有任何價值,他們爲什麼要騙我,又爲什麼要弄出一個假的我出來,不放在你們身邊放在薛澤身邊?”她問的全是重點兒。有些事情,駱方舟現在也沒弄清楚,但有的問題還是能回答的:“當初蕎姐並沒騙你,她只不過是想嚇嚇你,試一下你的膽量,可那顆子彈是預料外的意外,本意也是在試探你的選擇,你報警待在警局供出蕎姐尋找庇護,都在蕎姐預料之內。”薛迢迢指尖扣着牛仔褲上的線縫,垂着眸道:“你以爲我會信嗎?”“我也沒指望你信,只是告訴你事實和我們的想法。”駱方舟把菸灰彈進菸灰缸裏,指了指屏幕裏那如玉公子般的薛澤:“他叫薛澤,是跨國企業薛氏的總裁,本來是想找個哥哥保護你,讓你停止在街頭流浪,可以在更高更閃耀的地方做個快樂的歌手,有家人,有親情,這是因爲我們連累你而想要補償你的。”薛迢迢譏諷:“所以有錢有勢就真的可以爲所欲爲的嗎?”駱方舟哂了一聲,繼續道:“至於他們騙你,是隻有讓你恨我們討厭我們遠離我們,假的薛迢迢才能夠走進我們。至於他們弄個假的你放在我們身邊要做什麼,我們還不清楚,但你並不是沒有價值…”薛迢迢擡起頭來:“那我的價值是什麼?”駱方舟把最後一口煙吸進廢裏,把菸頭在菸灰缸裏摁滅,端起放在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才一字一句道:“我喜歡你。”“什麼?”薛迢迢一愣。駱方舟轉身面對着她,又重複了一遍:“我喜歡你。”他以前有過很多女朋友,只不過從來沒有一個能讓交心的:“直到我遇見你。”“你是我人生的例外。”那個夏天傍晚的風,始終在他心裏輕輕吹着。他說的更清楚了一點兒:“我喜歡你,跟喜歡其她人不一樣的喜歡,唯獨你真正的走進了我心裏。”薛迢迢垂着腦袋,她的指甲沿着褲縫劃過,沒人看的見她眼睛裏有了水霧,聲音帶着苦笑:“我多希望,你可以在我跟你告別那天講這番話。”她突然仰頭,吸了吸鼻子:“其實我有怨過你們,如果當初你就對我說這些話,把我留下,我就不會被綁架,更不會有後來那麼多事。”駱方舟又拿了根菸出來:“可你也沒說不是嗎?”“是啊。”薛迢迢擡手拭去眼角的淚花,道:“我有想過,你那時候挽留我過完夏天再走,那麼執着的挽留,可我覺得我這個人不適合停泊,堅決要又,當你真的鬆口讓我走,我心底又失落,我也覺得我矯情,我是自找的,又有什麼資格埋怨你們呢?”駱方舟瀟灑的吐着煙霧,更像是在吐什麼心事:“但到底是因爲我才連累的你,如果我當初不害怕牽連你,說出口那句喜歡,把你留在我身邊,的確不會再發生後邊的事。”薛迢迢擦掉眼淚,笑道:“都過去了。”“還沒有。”駱方舟搖頭:“因爲我喜歡你,我沒說出口,旁觀者卻看的清楚,蘇嬈更明白,他知道我不會放任你不關,蕎姐也不會,所以你對他們就有了利用價值。”話說到這,就已經全部說開了。至於薛迢迢信不信,那就是薛迢迢的事了。樓下的薛澤和“薛迢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身前投影屏幕裏的客廳已經變得空蕩。“我們會保護你的。”駱方舟把剩下的半截煙掐滅,起身離開房間。“駱大哥。”走到門口的時候,薛迢迢突然叫住他。駱方舟停住腳步回頭。薛迢迢笑的一如初見:“我們可能會有故事,可最終還是彼此生命裏的過客,只能是過客。”所以他的告白被拒絕了是嗎?駱方舟指尖微緊,隨即釋然一笑:“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故事也還在延續。”門被駱方舟從外邊關上,一扇門隔成兩個世界。能夠俯瞰一樓客廳的二樓短廊欄杆前,整天野的不見家的月桐在那站着,她又去弄了頭髮,染了幾縷深藍和淺紫,紮成兩個馬尾顯得花裏胡哨的,身邊放着她心愛的滑板,嘴裏一成不變的噙着棒棒糖。“嗨。”看到駱方舟出來,月桐衝他招了招手:“看你這臉色不好的樣子,是沒跟她聊通?”駱方舟笑:“沒什麼聊通聊不通的。”他跟薛迢迢也沒必要聊通,只需要想要薛迢迢知道的,讓她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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