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398章 這裏到底有什麼東西
    這個地方是欒錦華選的。</p>

    那就代表,欒錦華他們掌握的信息比時蕎多。</p>

    而宋寒山說的那幾張照片,欒錦華是真沒見過還是假沒見過,宋寒山的話時蕎只信了一半。</p>

    **</p>

    時蕎和封桀回來後,秦清淮已經醒了。</p>

    一派清雅如墨,沒半點階下囚的模樣。</p>

    “我跟他單獨談談。”時蕎在門口的時候,低聲讓封桀和安白守門,自己端着碗粥進了房間。</p>

    “你還是來了…”秦清淮看着神色複雜。</p>

    時蕎把碗遞給他:“先喫點東西吧。”</p>

    秦清淮接過碗,碗裏是放了些肉沫的粥,適溫。</p>

    他舀着一口口的喝。</p>

    時蕎就看着他喝。</p>

    一碗粥喝完,秦清淮才擡頭打量時蕎,眼裏有心疼:“你瘦了。”</p>

    “我不一直都這樣。”時蕎把碗從他手裏抽出來放到桌上,又給他倒了杯溫水:“司業琛和寂野都是被你支走的吧。”</p>

    秦清淮端着水杯的手一緊:“我不放心你,我走不開,他們去救你…”</p>

    “娜蓮和畢寥在哪?”時蕎沒給他說完的機會,直接問。</p>

    “你不是讓他們留在那邊養傷嗎,之後他們倆並沒追上我們。”秦清淮垂眸喝了口水,神色無任何異常。</p>

    “師兄。”時蕎抿脣:“你知道,你騙不過我。”</p>

    秦清淮:“…”</p>

    房間裏陷入寂靜。</p>

    半晌,還是時蕎先開口:“我們倆一起長大,到哪你都跟着我,我對你瞭如執掌,只要你不想,沒人能抓住你,就算被抓,你也會有辦法脫身,除非…”</p>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p>

    看着秦清淮逐漸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的神色,繼續道:“除非是師父在用我威脅你,做一些不讓我知道的事情。”</p>

    “你啊!”就知道騙不過她,秦清淮深深嘆了一聲:“我也沒打算瞞你…”</p>

    “是沒打算瞞,”時蕎哼了一聲:“不過是我發現不了,你就不說罷了。”</p>

    秦清淮的確是這樣打算的。</p>

    時蕎漫不經心擡眼:“說吧,玩這一出是什麼目的?”</p>

    秦清淮顰眉:“師父讓我來盯住你的一舉一動,後來,他又通知我,讓我配合着這些人演出戲,演的逼真一點兒,他什麼目的,我猜不出來。”</p>

    老爺子心思,他們誰也猜不出來。</p>

    時蕎蹙眉想了想:“郟麥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東西?”</p>

    秦清淮思索着:“我被帶到這裏的這段時間裏,他們打着地質勘查員的身份來這兒,這半月裏他們把這附近寨子轉了個遍,別的並沒什麼動靜。”</p>

    說了半天,老爺子拿什麼事威脅他來做這些事情的,秦清淮也還是沒說出來。</p>

    時蕎也不問了。</p>

    夜裏。</p>

    安白坐在屋頂之上,銀色的發在月光下格外醒目,精緻的模樣像是月光織就而成。</p>

    封桀從邊角樓梯爬上來,走到他身邊站定,眺望着遠方,桃花眼裏瀲灩着一汪清月:“白天,我和宋寒山的話你都聽見了?”</p>

    安白不會說話。</p>

    封桀垂頭,看見他點了點頭。</p>

    封桀沉默了下。</p>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褲腳有些沉,垂頭就看見是安白扯的。</p>

    封桀也不管身下屋頂上的土塵,直接盤坐下來:“那你爲什麼不告訴阿窈?”</p>

    黑夜裏銀月之下,打手語封桀也不一定看得懂,安白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來,打開記事簿,輸入了三個字,遞給封桀看。</p>

    “她愛你。”</p>

    封桀笑了:“我知道。”</p>

    安白又輸入:“我不會因爲姐姐愛你,就會縱容你傷害他。”</p>

    難得這個人接受他,既然以後都是一家人,封桀也把當做弟弟看,也放下戒備跟他交談着心裏話:“我傷害我自己都不會傷害她,你信我不會害她,纔沒把我和宋寒山的談話告訴阿窈,對嗎?”</p>

    安白又點了頭。</p>

    他在記事簿輸入:“我信的是你不會傷害姐姐,而非你。”</p>

    封桀笑了笑:“我也是因爲阿窈信你我纔信你,你說我們是不是挺相似的?”</p>

    安白搖頭:“我跟你不一樣。”</p>

    “是不一樣。”但不管再不一樣,時蕎都是他們之間的紐帶,封桀淡淡道:“每個人都有祕密,你也有不是嗎?可無論祕密是什麼,我們都不會傷害阿窈,這一點就夠了。”</p>

    安白沒說話。</p>

    “謝謝你沒告訴她。”封桀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又頓住:“這裏天冷,有人守夜,少在這坐會兒。”</p>

    安白看了他一眼,收起手機又恢復了那副漠然模樣,在屋頂又坐了近兩個小時後才起身,走在屋脊上的身影輕盈如雁,走到邊緣後,一個跳躍,直接從四五米高的屋頂跳落在地上,像只幽靈貓,從頭到尾沒發出一點兒聲音來。</p>

    **</p>

    這個地方四周都是廣闊丘原,除了每個村寨的建築之外,沒有任何能夠擋風的植被,如今已經入了深秋,風吹起來的時候沙塵大的很。</p>

    次日出門,封桀整了個墨鏡給時蕎帶上。</p>

    欒錦華還坐在輪椅上不方便。</p>

    宋寒山和林斜陽帶着時蕎和封桀出去轉,安白就乖巧安靜的跟在他們後邊。</p>

    “就這邊…”沿着寨子外邊那條河往前走了有兩裏地,他們才停下,林斜陽指了指前邊紅白摻拌的丘原:“當初他們勘測的地就是這片。”</p>

    那時候科技還沒那麼發達,勘測地質都是人工拿着鏟子挖的,像挖井一樣挖了有七八米深,附近居民好奇卻也沒人敢靠近,誰也不知道他們那兩個月到底在這裏坐了什麼,兩個月離開後從地下帶走了兩袋紅土。</p>

    林斜陽說:“他們到這之後花了大價錢租下了那個民宿石樓,就開始修生養息,找到了地點也沒開始挖,在等你來。”</p>

    有些該讓時蕎知道的,林斜陽一點兒都不瞞着。</p>

    宋寒山和封桀已經站在了丘原上。</p>

    天上太陽看着很大,卻沒有一點兒溫度,風吹的衣角獵獵作響,張下嘴都可能有土被吹進嘴裏。</p>

    宋寒山腳跺了下身下這邊土:“據村裏那幾個還活着的知情人說,當年勘查團離開後,他們村子裏的人因爲好奇來這裏想偷偷挖開看,下邊到底有什麼,但什麼都沒挖到,在挖坑那四五個人回家後的十天裏,就各種離奇死亡了…”</p>

    之後,有人說這裏鬧鬼,就沒人敢在挖,甚至沒人敢到這邊來。</p>

    封桀推了推臉上墨鏡:“你可不像迷信的人。”</p>

    “他們要等時蕎來。”宋寒山揹着手,長髮被風吹的紛飛,長袍獵獵,遠遠望過去,像個從古書裏走出來的世外高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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