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今天又被夫人反殺了 >第444章 宋寒山:我沒有道德,你們綁架不了我
    所有機關都被觸動了,有血跡留下,卻沒有留下一個人,或者殘肢斷骸。</p>

    以後要住這個地方的話,還得要整體重新裝修。</p>

    還是個大工程的工作。</p>

    不過現在不用管。</p>

    時蕎拿着根巧克力棒,有一下沒一下的咬着:“走吧。”</p>

    兩人出門,也沒打車,反正都帶着帽子,冬天昏黃的傍晚裏,也不怎麼能看的清臉。</p>

    街角的便利店還在。</p>

    只是服務員好像換了人。</p>

    時蕎沒進去,跟封桀手牽着手漫步,朝着隔壁街的黃昏酒吧走去。</p>

    酒吧是晚上最熱鬧的時候。</p>

    音樂震動,鐳射燈閃爍,酒池裏男男女女瘋狂扭動腰肢,發泄着來自生活上的各方面壓力,又或者尋樂消遣,無人得知。</p>

    熱鬧的很。</p>

    時蕎嚼着巧克力棒:“這酒吧經營的倒還不錯。”</p>

    算駱方舟做對了一件事。</p>

    兩個人進來,也沒引起什麼人注意。</p>

    有個熟臉。</p>

    時蕎過去問了句錢二。</p>

    錢二現在是這裏的經理,駱方舟不在,他就是一把手,還挺有商業頭腦的。</p>

    穿着西裝,人模人樣,還挺像商業精英。</p>

    “時小姐,桀爺。”見到兩人,他恭敬的打招呼。</p>

    時蕎嗯了一聲:“沈家最近有什麼動靜?”</p>

    安陵這邊一直都是他盯着的。</p>

    錢二讓人調了兩杯薄荷綠色的果酒來:“事倒是有兩件,其中一件事是,沈家主想把那個私生子接回來,說起來也是那私生子倒黴,前些年被沈家主藏的那麼深,估計本來是想當個沈家殺手鐗的,結果回來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血裏呼啦的…”</p>

    時蕎和封桀四目相對,沒多大反應的喝了口酒:“另外一件呢?”</p>

    “這另外一件事,就是這個私生子死後啊,”錢二繼續道:“沈家主不知道是傷心過度還是什麼,病倒了,沈家大少爺沈子逸就扛下了沈家所有事情,現在在沈家很有號召力。”</p>

    “他倒也沒讓我失望。”時蕎笑了一聲。</p>

    如果是扶不起的阿斗,沈子逸的下場就跟宋寒玉對欒錦華一樣,結果不會好到哪去。</p>

    好在,沈子逸有野心,也能忍,也有本事。</p>

    錢二又想起一件事來:“駱哥前幾天來了一趟。”</p>

    “我知道。”這個事,駱方舟跟時蕎電話裏說了。</p>

    “這邊你就先盯着吧。”時蕎從揹包裏拿了根黑色水筆來,在衛生紙上寫了串數字:“如果有什麼你們擔不住的大事,就打這個電話,說是我的人,他們會來救場。”</p>

    錢二立馬把號碼謄寫下來,存進手機裏,態度虔誠。</p>

    安陵平靜無波。</p>

    舊地重遊了一圈後,時蕎和封桀第二天早上,上了前往洛京的飛機。</p>

    洛京的冬天很冷。</p>

    時蕎被封桀盯的緊,高領毛衣外又加了件厚重的呢絨毛褂,圍巾毛子,整個人毛茸茸的,難得添幾分可愛嬌豔,不再是以前那般只有黑白的冷。</p>

    封桀一雙桃花眼裏笑意瀲灩星辰:“小姑娘家就是要可可愛愛的。”</p>

    時蕎:“……”</p>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慢吞吞的把封桀剛給她纏上的粉色圍巾給取了下來:“那你怎麼不去找個可愛的小姑娘。”</p>

    封桀:“…”</p>

    隨即他便失笑起來:“只要是阿窈你,在我眼裏怎樣都是可愛的小姑娘。”</p>

    嘴皮子挺油。</p>

    時蕎懶得理他,把圍巾扔到一邊,捋順了頭髮:“我身體受寒,以前訓練的時候,冬天在海里游泳都沒問題,也從來沒這麼嬌貴過。”</p>

    冬天海里游泳…</p>

    這幾個字讓封桀瞬間想起之前和秦清淮討論的那件事情,視線盯着時蕎,眼底閃過隱晦。</p>

    他飛快把情緒掩去。</p>

    滿目溫柔:“圍巾不想帶就不帶吧,不過手不能涼。”</p>

    眼前這個姑娘是他的女孩兒,是他的公主。</p>

    他自然要當珍寶。</p>

    明天才是約定日子。</p>

    他們來早了一天,沒什麼事,就四周轉了轉,反正沒人知道他們會來這裏,衣服裹的嚴實,臉都看不清,更別說認出來了。</p>

    封桀牽着她在步行街和商場裏鑽來鑽去的,笑的像個二傻子:“就當約會。”</p>

    像是又回到了去年,時蕎去京城,封桀帶着她在以前的老巷子裏散步覓食的時候。</p>

    那會兒,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沒有煩惱,沒有憂愁,嘴裏笑着議論的都是哪家老店東西好喫,一個說一個買。</p>

    即使封桀如尾巴一樣黏着時蕎,兩人都在一起,可除了抱着睡覺之外,什麼別的都沒做。</p>

    他想完全佔有她,卻又屢次遏制自己。</p>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陪着時蕎多久。</p>

    封桀很貪婪這樣的機會。</p>

    兩人逛到中午的時候,拐進商場一家火鍋店,開了包廂,駱方舟帶着薛迢迢找到這裏的時候,配菜剛好上齊。</p>

    打了招呼後,駱方舟坐下:“我們倆也就前兩天來的。”</p>

    封桀之前去北三角見過他後,他就帶着薛迢迢出來了,也是先回了趟安陵,纔來洛京的。</p>

    他們倆名不見經傳的,沒什麼眼睛盯着他們,打聽事情什麼的,會方便很多。</p>

    “宋家就算落沒了,也是洛京和新聞榜上的風雲人物,”駱方舟邊喫着邊道:“宋家其他人現在雖然被落井下石,各路走不通,但誰都會給宋寒山幾分面子。”</p>

    宋寒山跟宋家其他人都不一樣。</p>

    這是一個手段讓人聞風喪膽的人。</p>

    他身上的詞條是:神祕,儒雅,不能輕易招惹。</p>

    他對宋家其他血脈相連的人也都沒半點仁慈心。</p>

    “說起來有件好玩的事。”駱方舟把自己的菜嚥下去,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嚨,笑着道:“宋寒山不是從你那拿回了宋莊園嗎?”</p>

    時蕎點頭。</p>

    “這個莊園最起碼十個億起價,宋家所有人都想要,可之前卻被你們拿走了,宋家一羣人那可是咬碎了牙往肚裏吞。宋寒山拿回莊園後,留在宋家莊園的守衛都被撤了,卻被宋寒山換成了自己的,動靜還不小,上了新聞頭條。”</p>

    風浪就撲起來了。</p>

    “宋家其他人就想着,就算是宋寒山拿回來的,那也是宋家財產,畢竟宋家現家主是宋寒玉不是,於是,就一羣人趾高氣昂的準備搬回莊園裏來,可誰知道,這大門都還沒進去,直接就被無情的丟了出來。”</p>

    說到這,駱方舟還有點想笑:“那宋寒玉在莊園外就罵了起來,還有宋家那羣人,鬧的挺大,道德親人什麼的亂堆,你們猜這宋寒山什麼反應?”</p>

    他也沒等時蕎和封桀有反應,就自顧的道:“那宋寒山,就站在大門口,穿着月白色長袍,長髮飄飄仙風道骨的說了一句:‘我沒有道德,所以你們再怎樣也綁架不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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