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在一旁刷着關於列子純的新聞,偶爾給列子純投食。
有那麼多喜歡列子純的人,自然也有很多不喜歡列子純的人。之前列子純威脅助理肇事逃逸的新聞一出來,那些不喜歡列子純的人以及他們僱的水軍等各種牛鬼蛇神都出來罵她。列子純的微博甚至一度被攻陷。
當然也有很多的水粉在反駁,但因爲受害人兒子的控訴、拍攝的車禍現場照片、芋頭的自首等一系列證據存在,水粉反駁起來毫無底氣。
但隨着列子純的澄清聲明,水粉們都看到了天體娛樂官網上發佈的錄音和錄像。這些錄音錄像很快被轉發,短短二十分鐘內遍佈全網各大論壇、各大視頻網站。
這樣還不夠,一直憋着一口氣的水粉們開始回踩之前罵列子純的人,人肉陷害列子純的芋頭、受害人兒子以及劉正宇。
一時間,‘列子純遭陷害’等話題熱度如坐火箭一般上升,不到一個小時就登頂熱搜第一,並且熱度遠遠高出第二。
夏涼再一次見識到了水粉們的強大和可怕。
一直忙碌着的列子純嬌軀往後靠了靠,哎的嘆了口氣。
“沒查到有用的線索?”夏涼問道。
“沒呢。”列子純有些鬱悶。
“假若這中間存在什麼交易,那應該就是現金交易。畢竟數字交易容易留下記錄被人追蹤。”夏涼說道。
芋頭等人到底爲何陷害背叛目前還不清楚,但應該是離不開利益。
“夏涼,我們去調查芋頭的家人吧。”列子純仰頭看着夏涼說道。
夏涼看到了她美麗的鎖骨以及那一抹白嫩,他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現在肯定很多人在盯着芋頭的家人,我們這時候行動並不明智。其實你可以引導你的粉絲們去做這些事的。我相信他們出動比我們或者警方親自調查更有效果。”
“是哦。”列子純眼睛一亮。
不到一分鐘,列子純新發了一條微博----
世事如雲,變幻無定。
人心莫測,何以至此?
早知如此,不如莫遇。
“矯情。”夏涼吐槽了一句,眼裏卻滿是笑意。
“要你管。”列子純哼了一聲,將筆記本電腦合上,“回家啦,我們中午都沒喫飯呢,晚上我想要喫火鍋。”
夏涼將一塊牛肉乾塞到她嘴中,說道:“那就走吧,不過尾巴太多,想要甩掉還需要一些時間。”
兩人出酒店,不出所料的被人跟上。繞了快半個秦城,換了三套衣服和好幾輛共享車輛後纔將後面的尾巴給甩開。
“那些尾巴應該都跟超戰隊有關吧。”列子純坐在副駕駛座上,看着夏涼的側臉,“夏涼,你覺得張哲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有幾分可信不清楚,但有兩件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
“超戰隊內部有矛盾以及東土黃想要見我?”列子純接着夏涼的話說道。
夏涼嗯了一聲。
“我被牽扯到超戰隊的內部鬥爭中,你覺得是因爲在他們眼中我是s級異能者嗎?”列子純問道。
“情報不足,我不做判斷。”夏涼頓了頓,“超戰隊是真的爛透了,那個什麼東土黃估計是個老不正經的傢伙。”
“沒仇。”
“那你幹嘛生氣?”列子純眨着眼問道。
夏涼停下車,看着列子純:“你不會真的以爲東土黃只是想要邀請你去做客吧?你沒聽張哲說的那句話麼,不付出誰會幫你。所以他是想要你付出什麼?”
列子純看着夏涼,突然笑了出來:“夏涼,你腦子裏是不是想到了潛規則之類的事情?你這是喫醋了對吧?”
夏涼臉色有些掛不住,他急中生智伸手摸向列子純額頭,一副不解的樣子:“沒發燒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了呢。”
“承認吧你,你就是喫醋了。”列子純拍開夏涼的手說道。
“我爲什麼要喫醋?列子純,你知道人生三大錯覺是什麼嗎?手機在震動、有人在叫我、他喜歡我。”夏涼別過頭,繼續開車。
“謝天謝地你不是在喫醋,否則我們合作的友誼可能會變質。”列子純哼了一聲,打開車載收音機,把音量調到了最大。
兩人在附近停車,換上列子純自家的車,回到別墅。
夏涼回到臥室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列子純還站在客廳中。
“肚子很餓?那先喫點兒零食,我去做火鍋湯底。”夏涼說道。
列子純一雙美眸看着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夏涼,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忘記了什麼?”夏涼問道。
列子純眨了眨眼,問道:“你現在有在生氣嗎?”
夏涼白了她一眼,從口袋中取出萬象鼎遞給她:“給。”
因爲知道今日的節目錄制還有其他異能明星參與,所以列子純昨晚出發去酒店前就將萬象鼎交還給了夏涼。
要是攜帶萬象鼎,近距離內其他的異能者肯定能夠感覺到異常,畢竟空氣中的魂力濃度上升了二十倍。
列子純是不介意讓別人知道她身上有萬象鼎,然而這萬象鼎是夏涼的不是她的,她不好自作主張。至於夏涼,最爲看重的就是列子純的安全,當然不可能讓列子純帶着萬象鼎去參加節目錄制。外界猜測萬象鼎在列子純身上和被人實錘萬象鼎在列子純身上終究不一樣。
“就知道逗我。”列子純欣喜的接過萬象鼎,“我卸了妝再來幫你洗菜。”
夜。
列子純穿着狗子從玲瓏塔住宅城叼回來的內衣趴在牀上。
無所事事。
芋頭、劉正宇等人的事已經交給了水粉們。監聽王局長的事情也不需要她自己時刻盯着,編出來的程序會自動抓取王局長通話和信息中的關鍵字眼。
還是上游戲叫上夏涼去打架吧。
列子純小手摸向手機,剛將手機抓到手中,想起說過以後不叫夏涼半夜上游戲砍人的話,頓時無精打采的將手機丟到一旁。
沒有夏涼在,好無聊。
咦,自己老是想他幹嘛?
該不會是對他有好感了吧?
列子純立刻從牀上坐起,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