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麼字還沒說完,於大顯人已經竄到十米開外了。.63xs

    曲長歌也懶得去管他,只是想起於大顯的姐姐於嬌嬌有些頭疼,好在昨天她想跟自己說什麼,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不然今天見面就尷尬了。

    她這麼一想就有些不想去於家了,就算沒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尷尬呢。

    趙況見她一步三磨蹭的,就忍不住問道:“怎麼啦?怎麼走這麼慢啊?”

    曲長歌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還不是都怪你?”

    趙況摸不着頭了:“什麼事情還有我的份兒了?”

    曲長歌劈頭蓋臉地一通罵:“你這張臉太招人了啊,嬌嬌昨天那樣兒估計也是相中你了。你說,我還怎麼去於家喫這頓飯?”

    趙況說道:“要不咱倆不去,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不去還是不好,還是去吧!不過,你以後要注意一點,別沒事到處招蜂惹蝶的,知道嗎?”曲長歌煞有其事地對着趙況說道。

    趙況知道這火算是發完了,誠心認錯:“是,以後我的眼睛只看你!”

    曲長歌說道:“算了吧,你這長得好也是父母給的,就是怕以後有些狂蜂浪蝶的……”

    “放心放心,我既然認定了你,一個眼睛角都不會給旁人的。”趙況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一樣,只盼着這位高興就成。

    曲長歌打岔道:“中午就沒去孫家喫飯,我現在先去一趟孫家說晚上也不過去。”

    趙況忙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曲長歌只得說道:“算了,我不去了。”

    說完,她就快步往於家過去了,趙況愣了一下也快步跟上了。

    其實中午曲長歌跟着去了於家,下午又宣佈了她定親的事情,劉寡婦也估摸着曲長歌不會過來喫飯,所以曲長歌偷偷跟她說的時候,她只是笑着點頭應下了。

    孫亮有些饞糖,中午他只領了兩顆,有些羞澀地想多要幾顆糖。

    曲長歌摸着他的頭答應了,說好了晚上過去送糖。

    兩人往於家過去,路上也碰到村民,一個個都給兩人道喜,這是糖果的力量啊!

    剛到於家院子門前,曲長歌就聽得裏面趙東昇的大嗓門在那哈哈大笑:“哈哈哈,今天才是痛快,也算是爲我那兄弟出了一口惡氣。”

    曲長歌轉頭看了看趙況,趙況一臉無辜地看着她,他一個下午差不多都是跟她一起,他也不知道最後是怎樣的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堂屋,趙東昇看到曲長歌,馬上迎了上去,笑着邀功:“大妞啊,今天伯伯把那一家子給轟出去了,就他們那小胳膊小腿的還想跟我來勁,呵呵,我直接把他們家的東西都扔了出去。那屋子的房契地契啥的也都給搜出來了。”

    曲長歌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趙東昇:“謝謝趙伯伯!”

    於支書在旁邊拿了兩張紙給曲長歌:“這上面都是你爸的名字,他們想抵賴也不行。不過,今天要不是你趙伯伯,他們沒這麼痛快搬出去,等會大妞可得好好敬你趙伯伯一杯酒!”

    曲長歌點頭應下:“今天我不止要敬趙伯伯,還要敬於婆婆和您一家子,沒有你們,我這房子也沒這麼快能拿回來。”

    於支書也有些黯然:“只是你爸的撫卹金啥的沒法要出來了,曲剛說錢早就花光了,這些年都是他們養的你,所以那些錢就算是撫養費了。我讓他們簽了一份協議,以後你們就兩清了,他們以後也不能再找你的麻煩了。”

    “於伯伯,沒事的,我還有一雙手,我自己的未來我用自己的手掙回來就是了。我爸的錢,他們也不能用一輩子,就這樣了結也好。”曲長歌安慰道。

    趙東昇笑着說道:“大妞這孩子,我最喜歡的就是大氣,是個好孩子,那些錢留着他們買藥喫吧!”

    於大顯這會子在堂屋門口伸出一個腦袋來說道:“爸,我奶說晚飯做得了,趕緊到廚房來喫飯了。”

    於支書一聽,忙起身招呼大家:“那就去廚房喫飯吧,有啥事兒等會飯桌上再說。”

    曲長歌跟着大夥兒進了廚房,看到於嬌嬌正在幫着上菜呢,她突然有些心虛起來。

    反倒是於嬌嬌看到曲長歌,就笑着打招呼:“大妞姐,祝賀你啊!趙哥人這麼好,你可是好福氣呢。”

    她雖是心裏有些泛酸,可這人是早就跟曲長歌定了娃娃親的,作爲曲長歌的好友,她是從心底裏真誠地送上祝福的。

    而那些剛剛翻起來的小漣漪被她拋出了九霄雲外,不可能的事情就應該這樣,這姑娘就是這樣大氣。

    曲長歌看向於嬌嬌,她臉上的笑容真誠,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曲長歌也釋然了,親親熱熱地上去跟於嬌嬌說起話來。

    不說這邊歡歌笑語地喫飯,再說說曲剛一家子的悲慘生活吧!

    曲剛一家子哪裏那麼容易讓人轟走,不過不管他們怎麼耍賴,還是被轟走了。

    這個時候,曲正堂臨時騰出來的雜物房裏,曲剛一家子正坐在散亂堆放的行李和傢俱上發愁呢。

    劉貴花則是一邊發愁一邊哭喊着:“沒天理了,這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居然還能不是自己的,這到哪裏說理去啊!”

    曲香香有些厭惡地看着自家哭得鼻涕眼淚一把交的老孃,半晌才勸道:“好了,媽,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以後咋辦呢。”

    “咋辦咋辦!我要知道咋辦就不會坐在這裏哭了!”劉貴花對自己的女兒也沒了好聲氣。

    曲剛抽着自家卷的喇叭筒,也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他都要不記得房契地契的事情了,要早知道就會在老孃還沒嚥氣的時候攛掇着她把名字改了的。

    現下可好,一家子居然就這麼讓人趕了出來。

    只有兩個兒子,還一副啥都不明白的樣子,看着他們吵來吵去,無聊地踢着腳底的土坷垃玩兒呢。

    劉貴花一眼瞄見了,上去就給了兩個兒子腦袋上一人一下爆慄:“都不知道幫忙,養你們兩個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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