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上很重的東西曲長歌都放在祕境裏了,等拿東西的時候假裝從袋子裏,實際上是從祕境裏拿就是了。.30xs

    曲長歌也打了好些野味都薰臘了,就等着給趙家送過去。

    頭狼的狼皮褥子已經做好了,劉寡婦的手藝沒得說,那毛順溜得不行,肯定不錯。

    大米和麪粉,祕境裏都要堆成山了,這都是兩個人奮戰的結果,比起曲長歌那個時候孤軍奮戰強太多了。

    這些米麪的,都是好東西,吃了以後對身體也好。

    但是也沒法送多了,只能每樣送個三五十斤的,送多了趙家肯定不會要,畢竟農民手裏也就是有些糧食,不能把明年的口糧都送沒了啊!

    曲長歌現在唯一覺得遺憾的是沒有種糯米,沒有糯米就沒法做餈粑,她已經在於家吃了葉玉玲做的餈粑,軟糯香甜,蘸上白糖或是紅糖的,那滋味更加沒得說。

    還有空間裏的水果和魚也可以拿一些,哎,怎麼辦,曲長歌想把好東西都帶過去,只是他們兩個人只有四隻手,真的拿不了那許多的東西。

    如果多得太多的話,容易讓人生疑,以趙況的謹慎性子就是他親爹親媽都不能告訴,還說曲長歌不應該告訴自己,其實他心裏樂開了花。

    到了出發的那天,曲長歌和趙況兩人身上背的,手裏提的,滿滿登登的。

    如今值錢的東西,曲長歌統統都丟到了祕境裏,反正到哪裏伸手一拿就能拿到,還不怕別人偷,多好的事情啊!

    出了村,看到路上沒行人了,曲長歌乾脆把那些東西都扔進了祕境裏,兩個人手拉手愉快地往山下跑去。

    快到公社的時候,兩人做做樣子地拿了兩個行李袋和一個揹簍出來。

    去飲食店跟周大胖打招呼的時候,卻是讓周大胖硬塞了十個大包子,讓他們帶着路上喫。

    曲長歌無奈,只得跟周大胖說回來的時候給他帶好煙。

    周大胖倒是知道曲長歌兩人是去省城,這些日子,曲長歌給他送野味的時候說了的。

    這回上車沒有碰到什麼小偷之類的了,兩人先坐了長途車到縣裏。

    縣裏有火車到省城,這是上回趙況幾人來的路線,趙東昇每次從村裏回去也是這麼走的。

    曲長歌還沒去過縣裏的火車站,準確來說她還沒坐過火車,雖然趙況給她說過火車,前身的記憶裏還有什麼高鐵之類的東西,可她也只是有這樣的記憶,跟親身體會是兩回事啊!

    所以現在站在縣城火車站門口的曲長歌,心情很是激動又忐忑,她終於又要見證一個前世裏沒有見過的東西了。

    趙況拉着曲長歌一起去了售票處,這個縣城的火車站很是簡陋,售票處跟一個報亭一樣,只有一個窗口。

    這時候窗口前還排了不少人,看來坐火車的人還挺多的。

    曲長歌跟着趙況一起排隊,就突然聽得“嗚”的一聲長鳴,聲音老大了,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還將曲長歌嚇了一跳。

    趙況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怕,這是火車進站了呢。”

    曲長歌這纔算是定下心來,剛要開口,結果身後傳來一聲嗤笑聲:“鄉巴佬!”

    趙況氣得往後一看,就看到一個穿着在這個時代甚是時髦的年輕女人,燙了個大波浪,黑色的呢子大衣,黑色的毛料長褲,還穿了一雙黑色的牛皮鞋。

    那女的長得還算可以,只是那高挑的眉眼,高高的顴骨,怎麼看怎麼一副刻薄的模樣。

    她在看清趙況的長相時,明顯地愣了一下,真沒想到會在這麼個破縣城看到一個長成這樣的男孩子。

    曲長歌也轉過頭去,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比那細眉細眼的女的好看多了。

    那女的很是生氣,這女的長得也這麼好,仔細一打量,穿得也不是很差,藍色燈芯絨的棉衣,襯得小臉白皙乾淨,比一般的鄉巴佬要強多了。

    曲長歌看她生氣了,也就沒說什麼了,人家沒有指名點姓,自己也沒必要去撿罵。

    人家罵人還不是想自己生氣,自己不生氣,她生氣了,那纔好呢。

    不過還是用心法瞪了那女人一眼,讓她不禁心神一震,心裏有些害怕起來,這個鄉巴佬女人的氣勢太強了,這一眼看過來好似要看到自己心裏去了,又好似一記重拳正捶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打得她要喘不上氣來了。

    太邪門了,那女人趕緊閉上了嘴,不再挑釁曲長歌了。

    排了一會兒隊,終於輪到曲長歌和趙況了,兩人買了去省城的火車票就進站候車了。

    這個火車站的候車室只有一間不大的屋子,屋子裏的椅子上坐滿了人,有好多沒座的就直接把行李放到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曲長歌不想坐地上,四處踅摸了一會兒,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兩個空座位。

    她拉着趙況一路小跑到了那,總算是搶到了座位,還真是不易啊!

    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就有人拿着個喇叭叫他們這趟車次的乘客檢票進站了。

    曲長歌興奮地跟着趙況去了檢票口,很快就檢完票進了站。

    這個車站真的小,只有一個站臺,大家都一窩蜂地堆在了站臺上。

    很快又聽到了火車的鳴笛聲,這回曲長歌總算有了心理準備,並沒有被汽笛聲嚇到。

    火車到了後,衆人又是一通擠,曲長歌好似看到了當初自己坐長途車去縣城時候的景象,當然比那個時候要壯觀多了。

    好不容易擠上了車,曲長歌和趙況拿着車票找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卻是坐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個是上了歲數的老太太,另外一個是個吊兒郎當的年輕小夥子。

    趙況走上前,很是有禮貌地說道:“同志,這座位是我們的,請你們讓一下!”

    那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白眼一翻,都不看趙況:“誰說這座位是你們的?”

    趙況揚了揚手裏的火車票:“這上面說的。”

    “你拿給我看看!”年輕人就要伸手去搶趙況手裏的車票。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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