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歌看了一眼那些小子們,居然沒看到剛剛那個不以爲然的小子,想來那蛇纏着的應該就是剛剛那個小子吧!

    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這時候就不能耽擱了,她直接上前,拽住那蟒蛇的尾巴使勁一拉。.30xs

    蟒蛇正全神貫注地纏緊它懷抱裏的這個人,再緊上兩緊這人就不能掙扎了,誰讓他們不讓自己好好睡覺,騷擾自己,乾脆免爲其難地再喫點吧!

    它猛然覺得自己的尾巴一陣劇痛,一下就泄了氣。

    本來盯着那將死之人的腦袋轉向了尾巴這邊,它一雙蛇眼發着冷冷的幽光盯着曲長歌。

    曲長歌纔不怕呢,她將心法凝集起來從目光裏掃射了出去。

    那蛇突然遭到這樣等級的攻擊,畢竟只是條普通的蟒蛇,並不是什麼有些道行的,所以它突然委頓了下來。

    被它纏着的那人就露了出來,這會子雖說沒有死,可一臉灰敗,看着像是要沒氣了一般。

    趙況趕緊上前,將那人抱起離開了蟒蛇的勢力範圍。

    曲長歌看着那條軟癱了的蟒蛇,心想,小樣兒,看你有多能。

    鐵犁峪的那一羣狼,她是有點雙拳難敵四手的感覺,可這麼一條蟒蛇,嘿嘿,曲長歌覺得完全沒有壓力。

    她這裏正得意呢,那蛇卻是瞅準了機會就往草叢裏鑽。

    曲長歌哪裏會輕易放過這傢伙,直接拉住那蛇的尾巴往後一拖,那蛇就被拖回來好大一截,氣得那蛇夠嗆。

    怎麼的,我都怕了你了,趕緊走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這是想跟自己決戰到底不成。

    蛇頭轉了回來長着大嘴就要咬曲長歌,曲長歌一隻手捏住它的尾巴,另外一隻手就要往蟒蛇的那個部位抓去。

    花蟒蛇嚇得夠嗆,她怎麼知道自己最柔弱的地方在那裏,它不敢再來勁了,非常認命地全身癱軟在地,一副臣服的模樣。

    曲長歌見它不敢來勁了,也就不再關注它,轉頭看向那個可憐人。

    趙況已經開始對那位可憐人展開了急救措施,他原來在紅十字會學過如何急救,還好那小夥子已經恢復正常了,只是臉色非常難看。

    曲長歌問那個謙虛小夥子:“你們怎麼招這蛇了?”

    小夥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是我們不好,沒有打到山雞,就有人說這山上肯定有兔子,咱們掏兔子窩吧!哪裏知道兔子窩沒掏着,把那條冬眠的蛇給掏出來了。後來……,你就看到了。”

    曲長歌總算是明白那蛇爲啥生氣了,誰好好地在自家窩裏睡覺,卻讓人給拽着尾巴給拖出來了,擱誰不生氣呢。

    算了吧,怎麼說也不是人家蛇的問題,要是他們不招,那蛇還睡得好好的呢。

    她衝着那蛇說道:“行了,你走吧!別沒事出來嚇人了,知道嗎?”

    那花蟒蛇卻也有意思,好似聽得懂一般,立馬甩着尾巴“滋溜”一下跑了個沒影。

    那些小子們都看傻了,這蛇肯定不是普通的蛇,肯定是成了精了,不然咋能聽得懂人話呢,自己這些人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曲長歌又轉頭衝着那個謙虛的小子說道:“沒事了,趕緊把那人送去醫院吧,這都要過年了,別有啥事情纔好。”

    謙虛的小子立馬招呼着大家把那小子背在背上下山去了,自己還記得跟曲長歌兩人說了一聲“謝謝”。

    看着他們轉身走了,曲長歌才說道:“這些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要不是我來了,說不得他們今天就要折一兩個在這裏了。”

    趙況說道:“嗯,咱們可不要再碰到那條蛇了,讓人家好好睡覺去吧!”

    “咱可從來沒有搞過去掏窩的事兒,只打那滿地跑的。走了,這才一隻兔子和一隻山雞,家裏那麼多人呢,不行還得多來點。”曲長歌衝着趙況揮手說道。

    趙況聽話地跟着曲長歌身後跑了,兩人精誠合作,不多會兒居然打着了一隻牙獐。

    這牙獐還挺大,起碼有二十多斤,這回肉可算是夠了。

    曲長歌把打來的動物都收拾乾淨了方纔扔進祕境,又跟月山撿了許多的柴火,也扔進了祕境裏,兩人這才空着兩手坐車回家。

    只是到市裏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鐘了,曲長歌想着沒必要回去喫飯了,省得還要勞動這未來婆婆,還不如在外面喫點省城才能喫到的好喫的,也算是過了嘴癮不是。

    趙況這方面是絕對聽曲長歌的,反正現在她手裏不光是錢,就是各種票據都一應俱全,還是那種軍票,全國通用的。

    可以說,曲長歌可是比他的身家多多了。

    不過省城這裏曲長歌是第一次來,所以還得由趙況來介紹。

    趙況嘚吧嘚吧地說了一大氣兒,曲長歌想了想說的:“有面食特別好喫的地方嗎?”

    “有啊,我們這裏有個很有名的削麪館,叫洪樓面館,不光有削麪,還有各種水餃、蒸餃的呢。”趙況說道。

    曲長歌聽得眼睛一亮,這個地方聽着不錯,反正只要是麪食,她就喜歡。

    “那咱們就去吧!”曲長歌恨不得現在就到洪樓。

    趙況帶着曲長歌坐車去了洪樓,跟那飽餐了一頓麪食,喫得小肚子圓溜溜方纔打着飽嗝從洪樓出來。

    曲長歌拉住要往車站走的趙況:“咱們溜達着回去吧!實在是太撐着了,不溜溜沒法消食,幹活都幹不動了。”

    趙況看着曲長歌這樣子也是沒誰了,怎麼就這麼愛吃麪食。

    他突然想起曲長歌前世是北方人了,難怪了,自己還真是不記得這事兒了。

    “以後我跟大嫂學着做麪條和包子,天天給你做。”趙況下定決心地說道,他可以跟大嫂子學,大嫂子白案、紅案都沒問題的。

    曲長歌聽了他的話,心裏一時甜如蜜,還有比這更甜的情話麼。

    “謝謝你,以後我也會對你好的。”曲長歌回了趙況一句。

    趙況笑着看向她:“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而且不用你謝!”

    哎呦,這簡直是把曲長歌沒齁得翻一個大跟頭,太會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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