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嬌嬌說道:“可不是麼?我們丫丫要是出去一天,那也得大包小包一大堆的。.30xs”

    “哈哈,我這裏還沒弄完呢,這手邊還有在用的,肯定還能清理出一個大包來。”曲長歌又指了指手邊在用的奶瓶啥的。

    椿樹坐在牀上,抱着趙況給他做的那個小鴨子玩得不亦樂乎,這個小鴨子是他最喜歡的玩具之一,動他別的東西可以,動這個東西就不行。

    於嬌嬌知道他這毛病,就逗他:“椿樹啊,給姑姑這個小鴨子玩玩,好不好啊?”

    椿樹立馬從牀上拿起一個積木遞了過去:“這個,姑姑玩這個!”

    “小氣鬼,就知道你捨不得小鴨子!”於嬌嬌嘟嘴說道。

    椿樹擡頭看了看於嬌嬌,又低頭看了看小鴨子,也不知道在心裏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設,方纔不捨地慢慢將小鴨子遞了出去。

    曲長歌笑了:“嬌嬌,你看你這個姑姑在椿樹心裏的地位還是不一樣的呢。”

    於嬌嬌也笑了,在椿樹嫩白奶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椿樹啊,姑姑不玩小鴨子了。”

    椿樹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這一下把後面進來的趙況也給逗樂了,這孩子不過三歲,怎麼能這麼有意思呢。

    曲長歌忍不住也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真可愛!”

    想着要跟這樣可愛的寶寶分開一週,曲長歌心裏有些不好受,摟着椿樹的手又緊了緊。

    還是提前一天到了縣城,三人沒敢去縣委招待所,怕李叔逮着他們又要給錢或是請喫飯啥的,想着還是不要麻煩他的好。

    這回的小旅館條件就不怎麼樣了,不過好在便宜。

    曲長歌和於嬌嬌住了一間六人間,趙況則是住進了一間八人間。

    這也是曲長歌第一次跟這麼多人住到一間房裏,她很是不適應。

    雖說前世裏在行軍的時候都是在一起的,可她都會離大部隊有一定距離地待着,只帶着自己的“追風”。

    她這一不適應,就導致睡不着了,聽着隔壁牀的大媽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呼嚕聲,她就再也別想睡着了。

    哎,睡不着就睡不着吧,乾脆合着眼修煉心法吧,也省得浪費這大好時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那排山倒海的呼嚕聲奇蹟般地消失了,這倒是讓聽慣了呼嚕聲的曲長歌有些不適應了。

    她轉頭微微睜開眼一看,卻發現本來睡在隔壁的大媽蹲在了自己的牀前,好似在牀底下翻找什麼。

    曲長歌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是個偷兒。

    她猛的一下坐了起來,抓住大媽的手喝道:“你在幹什麼?”

    這一聲喊,把屋裏剩下的四個人都叫醒了。

    有人埋怨道:“這時候還鬧什麼啊?”

    曲長歌直接對另外一邊的於嬌嬌說道:“嬌嬌,去把燈打開!”

    於嬌嬌聽話地迅速起身去把屋裏的燈給拉亮了,衆人一時都有些不適應這屋裏明亮的光線,紛紛眯起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曲長歌抓住的那個大媽動了,她開始猛烈掙扎起來,嘴裏還高喊着:“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旁邊有個小姑娘的聲音響起:“這位姐姐,你抓着我媽幹嘛?”

    曲長歌冷笑着看向那個小姑娘:“這話可是問錯了吧?應該我問你媽蹲在我牀邊要幹嘛吧?”

    剩下的兩人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看到曲長歌半坐在牀上,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蹲在了地上的大媽,這也明白了大半。

    小姑娘怯怯地說道:“這位姐姐,你誤會了,我媽這人吧有夢遊的毛病,在家裏就這樣。”

    曲長歌說道:“這夢遊的毛病好啊,你們家是不是發財發得很快啊?沒事把你媽放出去夢遊一次就能多得好多不屬於你家的橫財啊!”

    小姑娘瘦瘦弱弱的,雙眼含淚地說道:“姐姐,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媽得這病已經很可憐了,你還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欺負人了?”

    曲長歌將自己攥住的大媽那隻手高高地舉了起來:“大家看這是什麼?”

    大媽那隻手上拿着的是曲長歌的一件衣服,聽到曲長歌這一聲喊,大媽的手立馬鬆開了,那件衣服就掉到了地上。

    曲長歌冷笑依舊:“夢遊的人知道從我的包裏翻最貴的衣服?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不行,嬌嬌,你現在去派出所報案,就說我們這裏出了賊了!”

    小姑娘一下就從牀上跳了下來,站在了房門口:“不行!”

    “不行?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你媽現在是嫌疑犯,你也是,說不好你就是給你媽望風的,也屬於是同案犯!”曲長歌說話越來越犀利了。

    小姑娘的眼裏閃過一絲心虛,雖是很快就閃過去了,可曲長歌五感靈敏,哪裏還能放過這樣的破綻,立馬就明白自己是說對了。

    於嬌嬌走到小姑娘面前,輕輕用手一推,就將小姑娘推到了一邊,拉開門就出去了。

    小姑娘讓於嬌嬌推得一個趔趄,站穩後直接朝曲長歌跟前來了。

    另外兩個女的已經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今天晚上這段時間已經比前半生都要精彩了。

    曲長歌也不怕小姑娘使什麼幺蛾子,她就等着小姑娘圖窮匕見呢。

    哪知道小姑娘根本就沒按劇本走,而是“噗通”一聲跪在了曲長歌跟前:“姐姐,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纔會這樣做的。我爸爸跟我媽離婚了,我爸嫌我媽就生了我一個閨女,讓我媽淨身出戶不說,還把我們兩個趕出來了,讓我們回我媽的老家。”

    她哭得稀里嘩啦的,讓兩位兩個女的頓時萌生了可憐這母女倆的想法。

    其中一個女的期期艾艾地說道:“我說小姑娘,你看她們母女兩個也挺可憐的。要不這事兒還是別跟派出所說了。萬一抓起來了,以後她們母女兩個都不好過啊!”

    曲長歌也不看她,直接回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人家可憐,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偷人東西?如果是偷的你的錢呢?”

    那女的趕忙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因爲她們可憐啊!”曲長歌好笑地說道。

    “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衆人轉頭一看,卻是這旅館的服務員,他也是看到於嬌嬌匆匆忙忙地跑出去,趕忙從櫃檯那趕了過來一探究竟。

    曲長歌指着自己抓着的那個女人說道:“這個人晚上趁我睡覺翻我的行李,讓我抓了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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