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嬌嬌搓了搓手臂:“咋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呢,哈哈哈哈!”

    曲長歌伸手拍了她的手臂一巴掌:“壞人!”

    於嬌嬌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還是問道:“大妞姐,你說這安素瑾怎麼也到這裏來了?”

    “嗯,我聽人說了,她的前夫好像找到更加能幫助他的女人了,所以把她給發配到這邊來了,只是沒想到我們和她的緣分這樣深,到了這裏還能碰到。.30xs”曲長歌說道。

    這事兒她還真沒跟於嬌嬌說過,所以,於嬌嬌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些可惜地說道:“她也是,長得也不賴,文化水平也不低,幹嘛要做這樣的事情,搞到最後連家也沒有了。”

    曲長歌說道:“她那種人就是你趙姐夫常說的那種以爲全天下所有的人都要圍着她轉的人,太自我了。不過,就她那令人捉急的智商,不知道還會不會把自己弄得更狼狽?”

    智商讓人捉急的安素瑾這會子正被已經離了婚的前夫周思源壓住身下做夫妻才應該做的事情,她沒有辦法反抗,她也知道這是她活該。

    要知道現在她賴以生存的這份工作也是周思源給的,要不是周思源,她也不可能在鴛鴦樓裏分到一間住房,而是在女工單身宿舍裏分到一張牀而已。

    當然這住房並不是爲了讓安素瑾過得更舒服,而是因爲方便周思源時不時地臨幸。

    誰讓她是個蠢死的,把自己最大靠山直接搞下來的蠢貨呢!

    她已經沒有孃家能依仗了,以前的那些人全都因爲安軍長的離開變了臉,她如今只能像菟絲花一樣依靠着周思源才能過得好一點。

    想起今天中午在食堂碰到的曲長歌和趙況,兩人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的樣子,讓她的思緒好似漂浮起來,魂飛天外。

    周思源有些不高興,今天的安素瑾好似挺屍一樣,讓他索然無味,一點都沒有平日讓他欲罷不能的溫柔纏綿。

    TMD,今天算是白跑這一趟了,周思源想起家裏的母老虎,心裏更加出火。

    火一大,他下手就開始沒輕重起來,安素瑾白皙的皮膚上迅速泛起各種青紫的痕跡,安素瑾有些承受不住他這樣的力道,嘴裏逸出細碎的呻/吟。

    這倒是讓他得意了起來,用的力道更大,每一下都更深、更快,頂得安素瑾都要沒了魂,那張漂亮臉蛋上痛苦又可人疼的神態讓他一下就爆發了。

    安素瑾現在是渾身上下都疼,周思源還跟一座山一般壓在她身上,她都要出不來氣了。

    周思源卻是舒服得不行,安素瑾的細皮嫩肉比起現在家裏那隻皮糙肉厚的母老虎得勁多了,以後還是要多來,每次都有新感覺啊!

    半晌,周思源從從安素瑾身上翻下來,躺在牀上就不想動,推了一把安素瑾:“去打點水,給我清理一下!”

    安素瑾沒辦法,忍着渾身的疼痛爬了起來,正要把地上的衣服撈起來穿上,卻聽得攤在牀上的周思源喊道:“不許穿!”

    她轉頭一看,周思源正用一隻手撐着頭看她,眼裏的貪婪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你要不快點,那就再來一次!”周思源見她期期艾艾的,半天動一下,忍不住出言威脅道。

    安素瑾嚇得夠嗆,再來一次,剛剛就被他弄得一身青紅紫綠的,再來一次,她都不用出去見人了。

    她趕忙丟下已經拿到手裏的衣服,從暖水瓶裏往臉盆裏倒了熱水,將自己的毛巾投溼了給周思源擦拭了起來。

    哪知道她這樣給周思源擦拭,倒把周思源給撩撥起來,壓着她又來了一回。

    這一夜,安素瑾只覺得漫漫長夜,怎麼熬也熬不到頭,她讓周思源跟翻煎餅一般翻過來倒過去地折騰個沒完,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讓人給拆了個乾淨。

    而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回到宿舍,宿舍那些人還都在奮筆疾書,還沒抄完呢。

    看到兩人進來,除了那個梁穎一直低着頭不擡頭,其他人笑着跟她們打招呼。

    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對於同宿舍的,也沒必要這樣銖錙必較的。

    她們兩個去食堂旁邊的開水房打了熱水回去,燙了燙腳,洗了把臉,就先上牀休息了。

    宿舍裏是九點熄燈,宿舍其他人也只能是趕在九點之前抄寫了。

    第二天的培訓就和諧多了,人手一個筆記本,章科長在臺上講,下面的人就沙沙地記着。

    章科長很是高興,雖說鄭永康今天沒來,可只要他那顆老鼠屎沒有壞了這大禮堂的這碗湯,那就是勝利啊!

    午飯後回到宿舍,這一回宿舍裏的女孩子們就隨和多了,一個個喜笑顏開地跟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打招呼。

    當然,主要目的還是想借她們兩個的筆記看看,怕自己的筆記記得不詳細,到時候就考那沒記下的地方,那就麻煩了。

    只有那個梁穎一直就坐在她自己的上鋪翻看着自己記的筆記,一點都不朝下面看。

    黃秋芳倒是覺得曲長歌是筆試的第一名,一點架子都沒有,而且很大方,不然這麼珍貴的筆記本,眼睛都不眨就借出來了。

    所以她一改原來的不理人,跟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親熱得很,還偷摸地把兩人的熱水瓶都灌滿了,方便兩人回來喝水。

    到了晚上喫飯,黃秋芳直接帶着她的固定小跟班劉豔秋和曲長歌三人一起了。

    第三天上午就考了據說下午纔開始的考試,到了下午發成績,曲長歌宿舍的人都考得不錯,只除了梁穎。

    自從曲長歌和於嬌嬌兩個融入了宿舍這個小集體,梁穎就直接遊離於小集體之外。

    除了第一次抄了曲長歌的筆記,其他時間都是她自己複習,好像怕人家會看她的筆記本一般,讓黃秋芳幾個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黃秋芳幾個都是下面公社或者村裏的,不像梁穎是市裏下來插隊的知青,她跟別人不一樣一些,黃秋芳她們也沒有太在意,主要她好像跟自己這些農村來的有些不是一路人。

    梁穎雖是考得不如她們幾個,可也不是吊車尾的,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那些沒怎麼讀過書的泥腿子,居然比自己這個正經高中畢業生還要考得好,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可是不能接受又如何,她的的確確是比不上,更別說這次又考了第一曲長歌。

    發完成績,大家才知道所有人都通過了考試,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能進入下一步,到各個基層車間實習了。

    而且在念成績的時候,把每個人分到的第一個實習崗位也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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