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趙況班組,曲長歌卻得到了趙況跟了一個警察出去了的消息。.30xs

    這一下,她也有些發懵了,怎麼還跟一個警察出去了。

    曲長歌想起趙況平日裏囑咐的話,讓她遇事不要驚慌,先用深呼吸冷靜下來,再去找出事情最好的解決方法。

    她靠邊站在一個沒人的角落,幾個深呼吸下來,她就覺得自己平靜了許多,自己還是先去找到趙況爲上,不然出了什麼事還是不知道。

    曲長歌想通了這一點,她慢慢邁出了第一步,卻看到趙況和一個穿着白色警服的人從遠處走過。

    這一下,她又冷靜不了了,一溜煙地往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跑到跟前,曲長歌才發現那個穿白色警服的人是張獻民,她覺得自己傻極了,這樣的事情還想不通。

    趙況也看到了曲長歌,見到她跑得飛快,臉色不禁一沉:“長歌,你跑這麼快乾嘛?”

    曲長歌也知道這事兒是自己不對,忙笑着說道:“我這不是誤會了,以爲……”

    張獻民不厚道地笑了:“長歌,你這是怕你二哥被我抓走了吧?”

    曲長歌瞪他:“你還好意思說的,回來也不早些跟我們說,害我瞎操心。等會我去跟麗娟告狀,讓她不理你了。”

    張獻民馬上投降:“對對對,是我的錯,小況,你可不能怪長歌,她都是爲了你好。”

    趙況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去找麗娟去吧!”

    張獻民衝着曲長歌作了個揖:“姑奶奶,您可不要生氣,生氣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呢。”

    曲長歌揮了揮手,跟趕蒼蠅一般:“你快去吧!”

    張獻民這回跑得飛快,趕忙向一車間的辦公室跑了。

    趙況轉身對着曲長歌說道:“中午獻民會去咱們家喫飯,等會你回家一趟,弄些菜回去。”

    曲長歌見他不再抓着前面的事情不放,心裏很是高興,連連點頭:“嗯,你放心好了,這事兒我肯定會做好的。你就不要生氣了,我這也是怕你出事,剛剛我都想到你說的話了,站在那邊一直在那做深呼吸,要不是突然看到你們兩個,我不會這麼跑的。”

    趙況看她還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又認錯及時,就說道:“知道深呼吸了,不錯不錯,沒有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只是以後要更加一把勁,這肚子裏是咱們的第一個娃,就是誰出什麼事,你都不能激動,知道嗎?”

    曲長歌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一定不會了!”

    “行了,回去跟你師父請個假,把菜先送回去,讓來娣先幫着準備一下。”趙況也不再囉嗦,班組還有事要做呢。

    曲長歌見他走了,鬆了一口氣,這傢伙,要不是上班呢,準能叨嘮她一個小時,爲了以後不聽這嘮叨,自己還是老實一點的好。

    中午下班,曲長歌和於麗娟一起回去的,趙況已經提前回去了,由於有蘇來娣的提前預備,飯菜已經上了桌,就是張獻民也規規矩矩地坐在了飯桌邊。

    看到兩人進來,張獻民站起來直直地朝於麗娟走了過去,曲長歌看不得他那深情款款的的樣子,只覺得牙都要倒了。

    她抱起了跑到近前的椿樹,也坐到飯桌邊:“椿樹啊,要喫飯了,洗手了嗎?”

    椿樹把自己的兩隻小手舉得高高的:“媽媽看,椿樹用肥皂洗的,你聞聞,還有肥皂味呢。”

    曲長歌在他兩隻小手上嗅了嗅:“哎呀,真的有肥皂味,我們椿樹最乾淨了。”

    椿樹這個時候卻說道:“媽媽,你沒洗手。”

    曲長歌趕忙將小傢伙放下去:“是的,媽媽用肥皂洗手手了。”

    她故意衝着於麗娟喊道:“麗娟,趕緊洗手,等會好喫飯。”

    於麗娟無奈地衝着張獻民眨巴了一下眼睛,轉身就要跟着曲長歌出去,哪知道張獻民卻是笑着說道:“麗娟,我陪你們去。”

    曲長歌聽了,激靈靈地抖了一下,把身上起的雞皮疙瘩趕緊抖摟下去,真是受不了。

    中午飯因爲是給張獻民洗塵的,所以很是豐盛,大家喫的時間比較長。

    喫過飯後,張獻民就要送於麗娟回宿舍,曲長歌衝着兩人揮手:“趕緊走吧!晚上做菜都不用放醋了,這酸勁兒真讓人受不了。”

    張獻民則是衝着趙況說道:“晚上也要做我們的飯啊,我會帶菜過來的,我們好好說會子話。”

    趙況很是無奈地揮揮手:“行,你帶菜來,我歡迎!”

    送走這兩位,蘇來娣也領着椿樹去隔壁睡午覺了,曲長歌問道:“你這發小真調過來了?”

    趙況點頭:“是的,他還真是豁的出去。”

    “這小子爲了追媳婦兒,可真是下了血本了。”曲長歌感到深深地敬佩,要知道這個時候的人都是巴不得去大城市,他倒好,不在省會居然跑到這麼個小縣城來了。

    原來張獻民說的時候,她還沒覺得,可能在潛意識裏覺得張獻民只是說說而已。

    如今他真的來了,曲長歌是知道張獻民爲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

    下午上班,沒等曲長歌去找於麗娟,於麗娟先來找她了,兩人去了老地方說話。

    “長歌,我真是沒想到他真的說話算話,爲了我竟然調到縣裏來了。”於麗娟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還有一絲紅暈。

    曲長歌點頭說道:“這事兒我是真佩服,他這人是個有擔當的,跟我家二哥一樣。”

    於麗娟撇嘴:“你這丫頭,啥事兒都能扯上你二哥,服了你了。”

    “這是真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要是他們兩個不是個性相投,怎麼可能會從小玩到大呢,對不對?”曲長歌反問回去。

    於麗娟連連點頭:“是的是的,你二哥跟獻民是一樣的人。”

    曲長歌笑嘻嘻地問道:“那你同意了嗎?”

    “同、同意什麼?”於麗娟一反剛剛的伶牙俐齒,有些結巴起來。

    曲長歌說道:“還能同意什麼,自然是做他老婆了。”

    於麗娟羞答答地說道:“那也不能這麼快。”

    “哎呀,磨嘰死了,就不能給個痛快話啊!”曲長歌忍不住了。

    於麗娟說道:“應該不會變了。”

    曲長歌說道:“鄙視你,說話跟打啞謎一樣。算了,你說不說的,也就是那個意思了,張獻民懂就行了。這麼好的小夥子再不同意,都不知道你要找個啥樣兒的了。”

    於麗娟衝着曲長歌翻了個白眼:“你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難道我這樣的很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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