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心法是神農門至高法門,林凡從站混元樁開始,就是以此法爲基。醫道九勁和大羅神針,更要藉助青帝心法才能發揮作用。

    爲了不影響鄰居休息,他隻身來到距離小區不遠的河邊。夜已深了,黑暗的河邊連一個人影都無,正好方便修煉。

    他雙腳往地上一釘,站出真武母拳的架子。不過他心裏有種感覺,雖然能夠站出這個架子,但這個架子並不真正屬於他。

    “陸雲祥修煉了一輩子,才站出他自己的真武母拳,我就算學會了,也不是自己的東西。”他心道。

    就像書法家固然可以模仿古今名家的字跡,也不代表能擁有像古今名家一樣的書法水平。除非能在前人的基礎上突破,自成一家。

    心中思索着,他決定把真武母拳裏面陸雲祥的東西丟掉。這個過程顯然要比當初學真武母拳更難,他站了整整一晚上,毫無突破。

    但也不是毫無收穫,他找到了下一步修煉的方向。

    “這架子裏有形意,有八極,有八卦,有詠春,有洪拳,有少林拳,數量不下百種,我要忘記談何容易。看來只能像當初學的時候一樣,一個一個忘掉,才能讓真武母拳返璞歸真。”

    第二天,張五幾人先一步返回江城,林凡還要留下來陪父母幾天。

    在家中的這些天,他找各種藉口給魯紅梅和林國忠按摩,暗中用左眼金光滋養他們的身體。不知不覺中,夫妻二人每天都神清氣爽,林國忠的腿傷也康復了,並去醫院通過手術把鋼釘拿掉。

    在家待了一段時間,等林國忠可以下地行走之後,他就決定離開,前往平原市。

    去平原之前,林凡和幾個人通了電話,第一個自然是華布衣。聽說林凡求他爲兩個人治病,華布衣沒有推脫,只說明天中午到。

    林凡之後通知了馮玉龍和許飛虎。這兩個人,一個要治病,一個要升官,都要去平原碰頭。

    最後他才和郭教授打電話。電話打通之後,得知是林凡打來的,郭教授很高興,道:“小林,前段時間我請來全國的專家,一起研究那件宣德爐,結果表明,它應該就是宣德三年鑄的御用銅香爐!”

    林凡倒不覺得意外,他早有這種心理預期,笑道:“郭伯伯,看來我運氣不錯。也難得這麼多專家的意見一致。”

    郭教授讚歎道:“因爲它太精美了,不管造型還是色澤,都無可挑剔,而且它的內部的銘文完全能證明它御用銅香爐的身份。”

    “小林啊,我把那件東西交給中原大學考古博物館代爲保存,放家裏太不安全了。畢竟這麼貴重的東西,萬一丟失,老頭子可賠不起啊。”說完,郭教授笑了起來。

    林凡道:“郭伯伯這麼做很穩妥,我沒什麼不放心的。”然後道,“我今天下午就能抵達平原,我的師父明天也能到,我會請他爲您治療脊椎上的傷病。”

    郭教授非常高興,道:“小林,真是太感謝你了。你到機場後和我打電話,我讓郭蘭去接你。”

    通知到位之後,林凡趕往東陵,然後乘機飛往平原市。等他到達平原,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郭蘭早等在接機口,一看到他就跳起來擺手,喚道:“林凡,林凡......”

    林凡微笑着走過去,道:“美女,好久不見,你更漂亮了。”

    郭蘭上來給了他一記粉拳,道:“你也變帥了。”

    兩人坐上郭蘭的那輛寶來車,駛往郭教授家。

    郭教授今天本來有課,但爲了迎接林凡,他硬是把下午的課調開。當兩人再度見面,郭教授笑道:“小林,我感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林凡心說當然不一樣,我可是在山中苦練了九個月,嘴裏卻說:“是嗎?怪不得郭蘭說我變帥了。”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進了客廳,郭蘭沏上茶,兩人談了幾句,郭教授的神色突然有幾分不自然。林凡察言觀色,笑道:“郭伯伯,你有心事?”

    郭教授苦笑道:“有件事,我有些張不開口。”

    林凡很豪爽地道:“只要我能辦到,郭伯伯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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