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心中冷笑，綠石市值再高，那也只是市值而已，換不成現金，所以他並不同意上帝之手的說法，道：“那就不必談了，一百貢獻度是我以接受的上限。”
上帝之手沉默了一陣，最終還是不想放棄這單交易，回覆道：你說的綠石集團我已經調查清楚，以我的判斷，收購這家公司倒不如將它做空以賺取利潤。你看這樣能不能接受，我幫你讓綠石的股價從五美元降至一美元或更少。到那時，你可以選擇低價買入，也可以拿錢走人。據我估算，你若在低谷時段買入，未來可以賺到三五倍的利潤。”
林凡爲之心動，他想了想，回覆：“可以，二百貢獻點，我要你做空綠石集團，然後在低谷時幫我買入。不過，購買股標的錢由你來出。”
對方沉默片刻，再次回覆：“好，一言爲定！”
米國紐約市一座寫字樓內，一名五十多歲的白人老者坐在一旁。他的身旁，有五位二三十歲的青年人，每人都在操控一臺電腦。
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這些人正在運用獨特的智慧暢遊股市，目標是做空綠石集團。
十分鐘了，林凡依舊坐在電腦前，賓客們等得不耐煩，有人道：“林凡，你到底在幹什麼？是不是認輸了？”
“認輸？笑話！”林凡看了提問的人一眼，“你爲什麼不問一問馮波發生了什麼？”
“老闆不好了！有人在惡意做空綠石集團，市值現在已經跌落至四美元了！”電話中傳來焦急的聲音。
馮波大驚，也顧不得在場的人了，大吼道：“給我守住，對方拋多少，你就給我買多少。”
“不行啊老闆，咱們資金不足。對方早有準備，不知什麼時候大量收購綠石的股票，保守估計也持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流通股票。”
馮高義也被驚動了，他死死盯着林凡，問：“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
林凡淡淡道：“沒做什麼，只是隨便撒點錢，把一個小小的公司做空而已。”
馮波大怒，厲聲道：“你無恥！”
林凡冷冷注視着對方，道：“馮波，如果我沒記錯，咱們似乎正在競比周家女婿吧？我們現在還處於競爭狀態，所以‘無恥’二字你還是自己留着。”
馮波氣得想要吐血，綠石集團可是他的命根子，一旦出了問題，馮家必將元氣大傷，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可今天這個場合，他說什麼也沒有用，唯有想辦法度過這次危機。
十分鐘後，綠石的價格已經跌至三美元每股。而爲了遏制價格繼續下跌，綠石集團已經爲此付出了至少六億美元的現金。
只可惜，真正的攻勢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