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淡淡道:“這種傷不用解,一週之後就能恢復。”然後他神色一冷,“記住,別再招惹我師弟,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撂下這句話,他便大步走出病房,留下面面相覷苦笑不已的幾個方家人。

    他今天來醫院的目的是阻止這幾人繼續深入調查他的身份。此來西江有重任在身,目前還在摸索和試探的過程,不宜過早暴露實力。

    最近幾天,修車廠的生意越來越好,每天的營業額能輕鬆突破一萬,連一些私家車也大老遠開過來檢修。一輛車小檢一次二百塊,大檢一次五百塊,非常賺錢。

    林凡所在的修車廠檢修速度超快,絕不會有遺漏,深得衆車主信賴。

    生意火爆,老闆自然高興,隔三差五就會請林凡喝酒。他深知這一切都是林凡的功勞,自然要牢牢抓住這尊財神。

    這天晚上下班後,老闆帶上林凡和丁水根跑去滷肉攤上喫宵夜。賣滷肉的大爺早和他們熟識了,笑呵呵地準備。

    三個人剛坐下,一輛奧迪車停在攤子旁,打上面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淡淡道:“大爺,來兩個滷雞頭,一盤涼麪。”說完就坐下來。

    擺滷攤的大爺姓古,聞言笑道:“好嘞,請稍等。”

    林凡偶然發現古大爺拿東西的時候肩膀總是縮着,他透視一看,發現他的肩膀受過暗傷,就說:“古伯,肩膀受過傷嗎?”

    古大爺笑道:“是啊,當年月南反擊戰的時候中過槍,由於當時沒處理好就留下了後遺症。”

    林凡笑道:“改天我幫你治治,這種傷容易處理。”

    那個坐奧迪車的青年突然擡起頭,臉上有懷疑的神色,說:“兄弟,據我所知大爺的傷應該很難治,你怎麼說容易處理?”

    林凡看了對方一眼,道:“請問你是?”

    中年人淡淡一笑:“我姓鍾。我想知道,兄弟是不是真能治好這類傷?”

    林凡心中一動,運用望氣之術觀察此人,只見他眉宇間有道白氣一閃而過,暗忖:“觀此人氣象,官小權大,莫非是哪位大員的祕書?”

    想到這裏,他道:“可以治,針炙輔以推拿,一週可愈。”

    姓鐘的非常驚訝,道:“兄弟,你給大爺治療時,我能不能在場?”

    林凡微微一笑,說:“當然可以。”

    青年人便遞過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沒有其它任何信息。然後匆匆喫過東西,便上車走了。

    看着那輛奧迪車遠去,老闆突然對林凡道:“富貴,你知道剛纔那人是誰嗎?”

    林凡笑道:“難道是某位記員的祕書?”

    老闆一呆:“你知道?”

    林凡呵呵一笑,道:“瞎猜的。”

    老闆道:“他是省記員的祕書鍾偉,別看級別不高,可深得記員依賴,手頭的權力很大。”

    喫過東西,林凡對古伯道:“古伯,上次聽說你家祖上是中醫?那家裏有沒有金針?要是有金針的話,我現在就能幫你治傷。”

    林凡和水根時常來喫東西,沒事的時候就和古伯聊天,知道他祖上是御醫,只可惜家族傳承在文革期間斷絕了,他醫術高明的祖父和父親被人活活打死,家也給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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