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客氣地端茶遞水,並端上時鮮的水果,然後就退回廚房做飯去了。
老夫人被請到了客廳,她看上去神色憔悴,雙眼佈滿血絲,六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像七十多的老人。林凡來不及喝茶,走上前和老太太打了招呼。
“老太太,我是陳副省主的朋友,會點醫術。聽說您有風溼病,就過來看看。”林凡笑着說。
老太太一聽是治病的,頓時高興起來,可一見林凡這麼年輕,她又滿臉懷疑,直接問:“小夥子,你是中醫嗎?”
林凡笑着點頭:“是啊,我是中醫。”
老太太嘆息一聲:“年紀輕輕,中醫怎麼學得好嘛。”
陳三省很尷尬,連忙說:“媽,週記員的病就是富貴兄弟治好的,他的醫術可厲害了,你別小瞧人家。”
老太太這纔來了興趣,重新打量了林凡一遍,問:“小夥子,你叫富貴?”
林凡笑笑:“是啊老太太,你直接叫我富貴就行。”
老太太笑得眯起了眼睛:“富貴這名字好,我老家曾養了一頭驢,也叫富貴,這名字聽着喜慶。”
林凡苦笑,好嘛,都和驢年上關係了。
陳三省連忙打斷老太太的回憶,說:“媽,讓富貴兄弟給你看看病,免得以後老受罪。”
老太太這才點點頭,拉住林凡的手,苦惱地說:“富貴啊,我的腿老是疼,胳膊也疼,有時候全身都疼。人家醫生說了,這是什麼免疫系統出了問題,治不好。”
說到這她嘆了口氣:“你說說,醫學都這麼發達了,還治不好我一個老太太,讓我成天受罪。”
林凡連連點頭,說:“對,怪他們水平差,回頭讓陳副省主挨個批評。”
老太太笑了,說:“富貴啊,你也別太擔心了,你治好了我高興,治不好我也不生氣,你能來給我治病,我就感激你。”
林凡心說老太太倒是明事理的人,笑了笑,說:“放心吧,這病一定能治好,來,先讓我把把脈。”
把脈之後,又透視了一下。他發現老太太全身都有病變,特別是關節和結締組織的地方比較嚴重。正如醫生所說,老太太是免疫系統方面出了毛病。
瞧過病情,林凡思忖這種病只能針炙配合湯劑治療,而且如果不動用透視眼金光的話,治療過程將曠日持久,沒個一兩年難以見效。
想到這裏,他心中有了主意,說:“老太太,病因我已經知道了。我呢每天給你針炙一次,同時喝點藥,大約一週就能康復。”
“一週就能康復?”老太太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富貴,你沒騙我老太婆吧?”
林凡“呵呵”一笑:“我哪敢騙您吶,我保證一週治癒。”
陳副省主大爲激動,連忙問:“富貴兄弟,真能治?”
林凡點頭:“當然,不過用的藥比較珍貴,可能不易尋找。”
“沒關係,這事我來辦,你只管開方子。”陳三省哈哈笑道,老母親的病一直是他一塊心病,要是能解決,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林凡點點頭,他當即就開了一個方子,說:“一共十四副藥,你一起買來,放在家裏隨時煎。”
陳副省主接過方子,連忙道:“好好,富貴你先針炙,我馬上去拿藥。”說着急匆匆就先離開了。
接下來,林凡以龍鬚針爲老太太針炙了一會,並暗中以金光修復她的免疫系統,整個過程持續整整一個多小時。治療之後,陳夫人已做好飯,而陳副省主也恰好趕回。
林凡不着急喫飯,他檢查了一下中藥,發現都很純正,便點點頭,親自下廚煎藥。而衆人也只得等他忙完。
煎藥的手法對藥性的影響非常大,煎不好容易使藥流失從而影響療效。爲了達到最佳效果,林凡一直守在旁邊,片刻不離。
十幾分鍾後,一陣藥香味傳了出來,林凡捧了一小碗黑乎乎的藥劑走出,笑道:“老太太,這藥可很苦,你要有心理準備。”
老太太卻豪氣地道:“嗨,我老太婆什麼苦沒喫過,拿來吧。”說着,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林凡豎起大拇指:“老太太巾幗不讓鬚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