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史上最強太子爺 >第119章 你要怎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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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有句話,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爲什麼?

    因爲大部分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小心眼,而且比較敏感。

    一旦得罪她們,就容易受到針對性報復。

    從小到大,獨特的經歷使然,羽卿華一直有點自視清高,始終覺得,自己的氣量要遠勝一般的女子。

    可是,今日這個叫梁不凡的傢伙,處處針對自己,幾次三番進行挑釁。

    現在。

    又因一時口快,將她的表演,比作米田共。

    就算叔叔可忍,嬸嬸……不,是姐姐也忍不了。

    自己的演奏就算再爛,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況且,還有那首在她看來,堪稱佳作的‘沙如雪’加持。

    無論如何,這不該是這個評價。

    羽卿華不知道,此刻閣樓之上,還有兩名女子和她同仇敵愾。

    “可惡,小姐,這個姓梁的簡直粗俗不堪,不可理喻,他怎麼能把小姐的詞說成……說成……”

    冬兒實在說不出那三個字,一想到這個,就犯惡心。

    “挺有趣,這還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評價呢。”

    蕭玉顏清冷的目光,透過窗戶,落在下面青衣襆頭的少年身上。

    她的聲音異常平靜,平靜到近乎冷漠,不帶一絲感情。

    熟悉她這種狀態的冬兒知道,小姐這是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

    小姐最引以爲傲的,就是自己詩詞方面的造詣啊。

    “小姐,別和這種人計較,梁不凡就是個下人,除了胡說八道,污言穢語,他能懂得什麼?”

    冬兒有些擔憂地看着她,安慰了幾句,忽又冷哼一聲:“哼,別看他叫歡,真要讓他作一首詞曲,別說詞了,能把音律弄清楚,就算他厲害。”

    “那萬一,他真懂詞曲呢?”

    蕭玉顏悠悠開口,突然回過頭看着她。

    冬兒莫名一陣心虛,訕笑着擺手:“不可能的,他和奴婢一樣,只是下人,哪有機會接觸這些……”

    “是啊,但是你不就懂詩詞嗎?”蕭玉顏依舊看着她。

    “奴婢是因爲,自小跟着小姐,耳濡目染。”

    冬兒振振有詞:“可梁不凡不同,他跟着的,可是徐家二少,出了名來的紈絝,不學無術的。”

    “是嗎?”

    蕭玉霜眨了眨清冷的眸子,又把腦袋轉過去,看着下方的梁休,低聲喃喃:“可我怎麼覺得,他好像真會呢?”

    “那是小姐的錯覺,小姐你自己懂詩詞歌曲,就以爲天下人都會,可這些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掌握。”

    “或許吧。”蕭玉顏想了想,幽幽一嘆。

    “那,小姐,我們現在回去嗎?”

    “我……我想在坐坐。”

    主僕兩人議論梁休時,羽卿華也同時看着對方。

    儘管她猜想梁休這樣挑釁,是故作特立獨行,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這類人她見過太多了。

    這原本其實並非什麼壞事,不過是多添了一員裙下之臣,更能證明她的魅力。

    但,這位裙下之臣,卻在衆目睽睽之下,當衆羞辱她這位女王。

    這就太不應該了。

    所以,勢必要給他一點教訓。

    想到這,羽卿華嫣紅的嘴脣微挑,雙手搭在一起,隔空向梁休行禮道:

    “敢問梁公子,爲何會對這首沙如雪,惡語相向?奴家自認,已是全力以赴。”

    她可謂做足了禮數,由不得梁休拒絕。

    “我可沒有惡語相向,我是就事論事。”

    梁休上前幾步,望着臺上的妖嬈美女,語不驚人死不休:“如果你全力以赴,就這個水平,我勸你趁着年輕,多接點客。”

    “恕我直言,賣藝不賣身,真的不適合你……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衆人紛紛望向梁休。

    少年青衣襆頭,長身而立,神色坦然,似乎並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

    臥槽,國公府的奴僕,都是這麼奇葩的嗎?

    不少人紛紛譴責他不要臉,這是對羽卿華的褻瀆。

    但,也有少部分人沒有出聲,卻在心中,盛讚梁休真他娘是個人才。

    這些人都有自知之明。

    知道以羽卿華京城第一美女的名頭,自己永遠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但,如果按照梁休說的,讓羽卿華轉變方式,選擇接客,結果卻又不同。

    清倌人在接客前,和接客後,根本就是兩種身份和待遇。

    兩者之間,天淵之別。

    一旦清倌人破身,身價就跟某位面的原油寶一樣,會一路噌噌下跌。

    由原來的高攀不起,變成人人都可褻玩。

    到時候,他們這些人也就有了機會。

    反正大家追捧羽卿華,不就是期待有朝一日,能把這絕世尤物摟在懷裏。

    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嗎。

    所以,他們不但沒跟着一起罵梁休,甚至在心中,隱隱對他有些感激。

    閣樓上的主僕二人,羅袖輕掩,小姐抿脣憋笑,丫鬟卻咯咯笑個不停。

    眼看羽卿華喫癟,心中對梁休的成見,瞬間消散大半。

    羽卿華髮誓,她這一輩,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討厭一個男人。

    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就算了,還讓自己去接客?

    她的臉色有些陰沉,煙眉輕蹙,鳳目含怒,始終盯着梁休,恨得牙癢癢。

    片刻之後,她突然接連深吸幾口氣,又展顏笑道:“看來奴家的技藝,確實入不了梁公子的法眼,想必,公子在詩詞一道上,必有極高的建樹?”

    “過獎了,也就一般般吧。”梁休隨口迴應道。

    這倒不是他謙虛。

    前世他所在的那個國度,傳下的古詩詞多如牛毛,足足數萬有餘。

    而他,最多會背百來首唐詩宋詞。

    連及格都不夠,這算哪門子建樹?

    不過他的回答,倒是正中羽卿華下懷,立刻藉機請求道:“既然梁公子承認,還請不吝賜教,替奴家指出這首詞曲的不足,奴家必會感激不盡。”

    這話傳進衆人耳朵,幾乎都是嗤之以鼻。

    區區一個家丁奴僕,讀了有兩年書嗎?屁都不懂,能指教什麼……

    其實,羽卿華想得也和衆人差不多,並不覺,梁休有什麼本事。

    之所以當衆請教,不過是給梁休下套子,想讓他當衆出醜。

    你不是把我貶的一文不值嗎?

    這麼有本事,倒是指出詞曲裏的不足啊。

    什麼?

    你不懂,不會,指不出來?

    那你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丟人兩個字,知道怎麼寫嗎?

    本以爲馬上就能看到梁休的笑話,誰知,梁休竟一口答應下來。

    “好說,這首詞曲,至少有三處最明顯的缺點,要在下說出來,可以,只不過……”

    他頓了頓:“你要用什麼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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