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勾結黑蓮教。
勾結邪教組織,這乃是重罪。
要是傳出去了,不僅自己小命難保。
就算是朱家,都會被株連,到時候,他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他才找了這些刀口舔血的傢伙來辦這件事。
畢竟,這些人口風很嚴,只要給錢,什麼事情都做。
而且,就算有什麼緊要,事後處理起來,也比較容易。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辦正事了。”朱
豪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直接下了逐客令:“記住,別讓任何人進來,一會那個人來了,就給我攔住他。”
“當然,嘿嘿……”
刀疤男咧嘴笑了笑,但卻並未退出去。
而是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個小藥瓶。
裏面裝着兩片藍色小藥丸,呈到朱豪的面前。
“豪少爺,這可是好東西,您要不試試?”
看着刀疤男呈上來的藥瓶,朱豪不屑道:“你覺得少爺我,需要這種東西嗎?”
“嘿嘿,那是那是,豪少您是金剛不倒,不過……”
刀疤男語氣一轉,指了指幔帳後的洛薇薇:“我看,那個小妞還是個雛吧,要是一會掙扎起來,攪了您的興致,那就不美了不是嗎?”
“哦?”朱豪一聽,煞有興趣的挑了挑眉:“你這藥還能有這種功效?”
“那是當然。”
刀疤男一臉淫笑:“別說是未盡人事的小妞,吃了這玩意,不超過五分鐘,就算她是貞潔烈女,也絕對扛不住啊!”
“咳咳……”
朱豪有些掩飾的咳嗽了兩聲,假裝不屑的將藥瓶揣進了兜裏:“行了行了,我收下了,你先出去吧。”
朱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刀疤男會色,這才恭敬的彎腰退了出去。
只是,一出門,刀疤男臉上那副尊敬的表情,頓時消散。
臉上,換了一副厭惡之色。
“呸,什麼上流人物,假模假樣的小白臉,上個妞都裝模作樣的,要不是爲了那幾百萬,老子會幫你做事?真他媽傻叉一個!”
刀疤男朝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同時,將別在背後的西瓜刀抽了出來。
玩歸玩,鬧歸鬧,別跟票子開玩笑!
掙錢嘛,跪着,不寒磣!
房間中,洛薇薇此刻已然攥緊了雙拳。
緊閉着雙眼,緊張無比,全身上下都在顫抖。
但她絲毫不敢出聲,甚至不敢睜開眼睛。
但該聽到的東西,她都聽到了,包括朱豪和那個刀疤男的對話,以及……
朱豪此刻窸窸窣窣,似乎是在脫衣服的聲音!
他,他想幹什麼?
洛薇薇心跳的極快。
她甚至感覺,朱豪此刻都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心中,更是無比的害怕!
刷——
朱豪一把將帳曼拉開,他身上的衣物已經脫完了。
換上了一身半遮不掩的睡袍,一臉淫笑的看着洛薇薇。
他早就對這小妞垂涎若渴了,但洛薇薇平時一直拒絕他,他也不好勉強。
不過,現在嘛……
“嘿嘿,洛薇薇,平時跟我裝貞潔烈女,現在還不是落到我手裏了?”
洛薇薇頓時繃緊了雙腿,強忍着不讓自己的害怕,在朱豪面前暴露出來。
“哼,要不是因爲堂主的任務,要利用你搞垮你們洛家,老子早就把你給上了,還會等到現在?”
朱豪嘴角泛着冷笑,目光肆無忌憚的欣賞着,洛薇薇完美的身體。
雖說洛薇薇的年級,比洛傾城小一些。
但樣貌,卻和洛傾城比起來,也絲毫不差。
而且,周身還散發着一股青澀的味道。
對於朱豪這種御女無數的人來說,反而充滿了誘惑力。
而且,雖然洛薇薇年紀不大,但該凸該翹的地方,可是一點都沒落下。
一雙大白腿更是勻稱細長,要是套上絲襪和高跟鞋,恐怕瞬間就會殺死無數的雄性。
“唉,只可惜,現在躺在我牀上只有一個妹妹,而不是一對姐妹花。”
朱豪不無苦惱的嘆了口氣,語氣裏滿是可惜。
“別人的妻子,那纔是最有味道的,聽說林天至今,都沒和洛傾城圓房,真是個廢物,讓給少爺我該多好,嘿嘿。”
說着,朱豪的右手,已經扶上了洛薇薇的小腿。
指尖觸碰的第一下,洛薇薇彷彿觸電一般。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害怕,雙腿猛地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便想要向後縮去。
可惜,她此時被五花大綁在牀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只能緊緊閉着眼睛,淚水肆無忌憚的往下流淌。
“呵,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
朱豪嘴角含笑,似乎對洛薇薇的清醒,一點都不意外。
他在這方面,經驗無數。
一個女人在牀上,是不是裝睡,他會看不出來?
更何況,洛薇薇從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一聽這話,洛薇薇猛地睜開眼睛。
身子下意識就想往牀頭縮。
只可惜,他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的綁在了牀上,絲毫都動彈不得。
只能一臉驚恐的看着朱豪。
“醒了?”
朱豪冷笑的看着洛薇薇,眼中滿是慾望和戲謔:“醒了也好,我不喜歡睡屍體。”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洛薇薇帶着哭腔,衝朱豪吼道。
同時,話語之中,還帶着難以置信的意味。
彷彿不明白,曾經真誠對待自己的男朋友,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怎麼,你覺得很意外嗎?”
朱豪冷冷一笑,有些誇張的看着洛薇薇:“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愛上你了,真的想和你結婚吧?”
洛薇薇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難,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
朱豪一聽,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笑的很不屑,還帶着濃濃的嘲弄。
“洛薇薇啊洛薇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你纔好,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愚蠢呢,或者兩者皆有呢?”
“我朱豪什麼美女沒見過?我玩過的女人,能從江城排到雲城,你覺得,你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讓我朱豪死心塌地的對你?”
朱豪的眼中,閃動着鄙夷和不屑。
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撕下了任何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