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苦笑一聲,裝就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他故意扯出“金主”就是爲了讓林挽明白,他不知道林挽的科研身份。
林挽懶得跟他多說,言簡意賅道:“你離我遠點?”
“挽挽,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已經那麼低聲下氣了……”
江斯年低着頭,看上去委屈的很,好似被欺負了一般。
林挽轉頭就走,沒興趣跟他繼續糾纏。
江斯年小跑着追過去,再一次擋在她前方,只當林挽脾氣大,不好哄。
“林挽,你夠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過去的不知好歹,不和你在一起,你直說好嗎?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我該怎麼做。”
“自戀夠了就讓開。”林挽微微皺了皺眉,面對男人的糾纏不清就挺特麼的無語。
“挽挽,在我的心裏你一直都是善良的,這一次該怎麼做你明白對嗎?”江斯年像是看不懂臉色一般,繼續說道。
林挽甩頭就走直接加快了腳步,她怕自己再說下去。
江斯年該以爲她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然而後方的江斯年盯着那道背影沒有再追過去,他說的那麼清楚了,他相信林挽應該懂的怎麼做。
這女人果然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之前在嘴硬不和他在一起,甚至狠心放下與他同牀共枕的機會都是生氣的現象。
回到教室,傅明天一身狼藉的坐在凳子上,衣服沾滿了牛奶的痕跡。
“他媽你怎麼回事?現在班裏有人欺負你嗎?你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別他媽林挽進來又以爲我欺負你!”
席北深氣的踹了踹傅狗的桌子,什麼沒用的玩意,是個人就能欺負。
“被欺負了?”林挽恰好走過來,她低眸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狼藉。
“挽挽,我……”傅明天雙手緊緊交措在一起有些緊張,生怕挽挽覺得他沒用,他不敢惹事啊,也不能惹。
他沒有家長出頭,甚至沒多少錢可以賠。
“發生了什麼你他媽倒是說啊,我們班的人輪得到別班欺負嗎?草!”
“我…我沒事。”傅明天支支吾吾出聲,總覺得席少比挽挽還要激動,不是幸災樂禍的那種激動。
“不說我他媽往你身上再潑一杯。”席北深語氣徹底冷下來。
傅明天低着頭,雙手緊緊交措在一起,他擡頭盯着林挽。
“說說。”林挽透亮的眸子清淡,抿了下脣,不緊不慢道。
“打水的時我不小心撞上A班同學,他們就把熱牛奶倒我身上,但他們說了對不起。”傅明天像個受氣包般低着腦袋。
“對不起有個屁股用,跟爺過去一趟!”席北深舔了舔後槽牙,站起身來,踹開椅子就往A班走去。
回頭看了一眼傅狗,看到他跟上後,這才繼續往前走。
A班教室門口
席北深一腳踹開教室門,“他媽誰剛剛欺負傅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