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裏,楚然告訴劉武,她正在外面談合作,主要是劉武給她的那輛寶馬敞篷跑車,她下午沒有開去,想讓劉武區接她。
然姐的召喚,劉武自然義不容辭。
於是立刻拿着車鑰匙,驅車到了楚然給的地方。
坐在車上的劉武立馬撥通了楚然的電話,但是楚然並沒有接,而是回了一條信息給他,讓他在門口等一會兒。
“行,那我在樓下等你。”
劉武回覆了楚然之後,便在車外抽菸等候。
這時,吳紫柔正從公司門口出來,但沒想到,一出門,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她沒認出這個背影是劉武,而是感覺這個背影,跟今天在吳家的那個背影有點像!
難道,是劉先生來了嗎?
吳紫柔立刻激動起來!
畢竟今天上午見到劉先生的本事,再爾二叔吳天奇又吹耳邊風,還說自己與劉先生挺般配的,要是能讓自己成爲劉先生的女人,那這樣一來,整個吳家就能夠更上一層樓。
這是整個家族賦予自己的使命,也是整個家族對自己的寄託。
但是,吳紫柔也很鬱悶,今天上午得罪過劉先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計較呢?
但是一想,要想做劉先生的女人,那自己臉皮要放厚一些。
她激動的心,顧不得多想了,連忙緊走幾步,準備朝那個背影打個招呼,然後再做個自我介紹!
劉武餘光一掃,頓時發現,朝着自己走來的正是吳家的吳紫柔!
糟糕!
如果讓吳紫柔認出自己,那就有些麻煩了,這楚然可是馬上就要下來了。
於是,眼看吳紫柔要過來了,他身影一閃,躲在一輛車的身後。
吳紫柔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離開,等她反應過來想追的時候,卻不見對付的蹤影。
眼見劉武消失,吳紫柔失望不已,低聲嘟囔着:“這個劉先生似乎故意躲着我...”
想到這裏,她還是不死心,繞着幾輛車找了一圈,但是沒有見到劉武的身影,無奈之下只好離開。
劉武聽到吳紫柔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終於鬆了口氣。
要真是被這個女人纏上,還真是危險啊!
主要是今天上午還朝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怕這個女人記仇啊!
哪知劉武想錯了,吳紫柔還想做他的女人吶!
劉武剛從一輛車身後走出來,便看到楚然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
楚然顯然是因爲合作的事累壞了,無奈的說:“哎,這個銷售的事情真是多啊!忙的我都有些頭暈眼花!”
劉武有些心疼的問:“然姐,要不要把工作分出去一部分?或者乾脆就別做了。”
“那可不行。”楚然說:“雖然在外面跑銷售有些累,但是要談好一筆訂單的話,都比我在公司坐辦公室強多了,看來我還得多努努力啊!”
“然姐,加油!”劉武擺出一個收拾,替楚然打起。
隨後兩人上了車,回去的路上,楚然車上閉目養神,劉武專心開車,也不去打擾她。
...
喫過晚飯,劉武跟楚然說了一聲,打算明天回一趟老家。
聽劉武這麼一說,楚然也想回去看看,但是這段時間業務有點繁忙,根本就沒有時間。
她就叮囑劉武早早去休息,明天早上好坐車。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劉武的精神氣十足,剛洗漱好走到客廳,就見着餐桌上留着一份早餐,還有一張紙條。
“小武,喫完早餐再走哦,回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消息,到時候然姐爲你接風!”
看着這個紙條的內容,劉武心裏甜蜜蜜的,覺得家裏有個女人還是真的好。
熱心!
喫過早餐,劉武什麼東西都沒拿,兩手空空出了門。
經過七八個小時的顛簸,劉武終於看到了村口。
“還是家裏的空氣新鮮啊!”
劉武心情激動的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農村裏的空氣侵入心扉讓人渾身覺得一陣舒爽。
於是,他加快的腳步,走進了村口。
正扛着鋤頭的劉老港看到進村的劉武,頓時驚訝道:“呀,這不是小武嗎?你不是去江城上大學了,怎麼又回來了!”
“港叔,我這不是想我媽和我爸了嗎?這就回來看看!”劉武嘿嘿的笑道。
劉老港讚賞道:“小武,你有這份孝心,你爸媽肯定高興壞了!”
“港叔,你這回家呢?”
“嗯,剛從田頭裏回來!”劉老港說着,突然好奇的問道:“小武,江城好不好玩啊,跟港叔說說?”
說完,他一臉期待。
“港叔,大城市嗎,自然要比我們農村繁華多了,好喫的好喝的,還有好玩的,簡直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不過,這些都要花錢,沒錢就連個喫飯的地方都閒你是鄉巴佬!”劉武直白的說道。
“是啊,外面玩的都是錢,不像我們農村人樸實!”劉老港點了點頭,不過眉頭一皺,旋即想到了什麼,問道:“小武,你不會是沒錢了吧,這纔回來?”
“港叔,你想哪兒去了,我這不是在江城掙了些錢,送回來給我媽存着吶!”
聽到這話,劉老港心血激動的問道:“好小子,你告訴港叔,你這出去十幾天,掙了多少錢?”
“也不多,兩三千吧!”劉武隨口道。
其實他身上有將近有三個億,但是怕自己說出來,嚇着劉老港了。
再一個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再淳樸的人,見錢都會眼開的,要是有人起了歹意,那就危機四伏了,說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
“也不錯,比我們種田強多了!”
“港叔,我就不多說了,我先回家看看我爸媽!”劉武心急回家看爸媽,急忙塞了一句話。
“好,快回去吧!”
“港叔,那我就先走了!”
劉武朝着劉老港揮了揮手,立馬飛奔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來到自家院子門口,劉武就聽到從院子裏傳來劈柴的聲音。
劉武探進腦袋,見着母親張翠蓮正坐在小凳子上,一手拿着斧頭,一手放好木柴,正揮下斧頭朝着木柴劈了下去。
“媽!”劉武眼睛溼潤,顫了顫嘴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