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達只能自己開車,載着潘書語去醫院處理了一下面部的傷,這才又開車返回牛家別墅。

    車上,牛達渾身疼痛,內心更是充滿了極度的憤慨。

    一旁的潘書語咬着牙,恨聲說道:“親愛的!這個土鱉劉武,竟然連你都敢打,簡直是在找死!你可一定不能放過這個畜生啊!”

    牛達黑着臉,滿眼寒光,咬牙怒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他!不但要殺了他,還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我長到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潘書語心中一喜,她對劉武的厭惡情緒,早就已經到達了一個巔峯,如今牛達對他動了殺心,想來他也活不太久了。

    潘書語冷聲說道:“親愛的,那等動手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帶我,我要狠狠的折磨他,我要親眼看着這個土鱉對我下跪求饒!”

    牛達狠狠的一拳砸在座椅靠背上,怒道:“我一定會把這個廢物挫骨揚灰!”

    “太好了!”

    潘書語知道,牛達家大業大,弄死一個劉武那真是太輕鬆了。

    今天之所以會着了道,主要是帶的人手不夠多,下次要是帶幾十個人過來,他劉武還能活命?

    到那時,劉武必死無疑!

    想到這,她心中已經提前涌上了一陣大仇得報的興奮感!

    她不由看向牛達,嬌滴滴的說:“親愛的,反正這個劉武早晚會被你弄死,你現在也不用太生氣了,免得氣壞了身體。”

    說完,她立刻拋了一個媚眼過去,聲音麻嗲嗲的說:“等回家之後,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的!”

    牛達確實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正需要潘書語好好幫自己泄一泄,不然非憋出病來不可!

    所以,在剛回到牛家以後,牛達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潘書語準備上樓。

    客廳裏的牛俊民正在與管家聊着事兒,看到兩人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上樓,臉上不由都有些尷尬。

    眼看兩人火急火燎上樓了,牛俊民咳嗽一聲,說:“書語能跟上牛董事長,那是她的福氣,你就不要瞎想了。”

    管家尷尬的點了點頭,說:“牛總,我沒瞎想,就是心裏覺得有點彆扭。”

    牛俊民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麼好彆扭的?有錢不就行了嗎?牛董事長給書語的那五百萬,不是也到了我的手裏嗎?”

    管家驚愕半晌後,連忙欣喜說:“還是牛總手段高明啊!”

    牛俊民莞爾一笑,然後語重心長的說:“要是書語跟牛董事長感情更進一步,別說五百萬,就算是五千萬又算得了什麼?到時候,這些錢還不都會進我的口袋?進了我的口袋,你們不是也能跟着分一杯羹?”

    一聽這話,管家心裏舒服了許多。

    說什麼潘書語以前是牛俊民的女人,現在牛氏集團都要垮了,讓潘書語去陪牛達,說白了就是爲了錢。

    牛達投了牛氏集團一千萬,又給了潘書語五百萬,這手筆可以說是很大了,而且這還只是剛開始,假以時日,他在牛家投入的錢肯定更多。

    想到這,牛俊民立刻沒了先前的尷尬,與管家繼續聊着事兒。

    “牛總,上次你說要換套別墅,御龍花園那個大平層,首付要五六百萬,咱們砸鍋賣鐵也就能湊個首付出來,但裏面的裝修家居可就沒能力應付了,不過現在有了牛達給書語的這五百萬在您手裏,我們加上這些錢,買那個大平層也沒壓力!”

    聽着管家這麼一說,牛俊民先是一喜,很快又一臉鬱悶的說:“我可不去住御龍花園的平層,那個土鱉劉武就住在裏面的別墅區,我去住他們外面,那是給他們站崗,讓他們笑話我啊?我纔不去呢!”

    管家想了想,說:“那這樣,咱們現在差不多有一千萬出頭,明天跟書語說說,讓她在牛董事長耳邊吹吹枕邊風,看看能不能讓牛董事長再贊助咱們幾百萬,到時候咱們首付買套別墅!”

    雖說御龍花園的別墅動輒上億,但是江城其他的別墅,價位並不算太高。

    一套獨門獨院的別墅,正常來說也就兩三千萬,首付40%算的話,手頭的錢倒是夠了。

    不過裝修別墅也是一筆很大的開銷,至少得額外準備三五百萬來裝修,所以牛俊民也負擔不起。

    但是,如果能讓牛達贊助一點,那豈不就能輕鬆解決了?

    頓時牛俊民也不禁激動起來,說:“你說,牛達能給咱們補貼點嗎?”

    管家笑道:“就潘祕書的魅力,我相信他怎麼也要表示表示!”

    牛俊民沉思了一下,也點了點頭,表情滿是喜色的說道:“其實這麼看,書語跟了牛達還真是不錯,起碼在錢上是虧不了,牛董事長比馬步佢那個小比崽子敞亮多了,書語跟了馬步佢那麼多年,還爲他打過胎,他也沒說給書語幾百萬零花錢啊!”

    管家連連點頭,認真道:“說的就是啊!姓馬的那一家人,沒他麼一個好東西!”

    牛俊民擺擺手:“算了,不說那一家挨千刀的了,他們早晚天打雷劈死光光,還是聊房子的事吧,江城別墅區倒是不少,要不咱們去看看?”

    “行!那就先去江城河畔看看,我聽說那的別墅也不賴!”

    兩人正盤算着買房的事情話,突然聽到樓上這個時候,傳來一陣劇烈的吵鬧聲。

    樓上住着的是潘書語和牛達,兩口子互相看了一眼,趕緊出門想去看個究竟。

    這時候,潘書語剛好帶着哭腔,衣衫不整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牛俊民見她臉上還掛着五指印,連忙問道:“書語,怎麼回事?牛達打你了?”

    潘書語哭着說道:“俊民,他忽然之間就不行了,我各種辦法都試了他還是不行,結果他還惱羞成怒,打了我一巴掌!”

    “不行了?”牛俊民驚訝的問:“什麼不行了?怎麼回事啊?”

    潘書語此時也顧不上面子了,慌忙解釋道:“就是那個不行了啊,男人的那個,完全沒任何反應了!”

    “啊?”牛俊民驚訝的問:“會不會是年紀大了,沒那麼好用了?”

    潘書語連連搖頭:“不是!昨天還生龍活虎呢!今天就忽然完全不能用了!”

    牛俊民這才明白,爲什麼潘書語捱了一個耳光。

    說實在的,一個男人,忽然沒了那方面的能力,肯定會失去理智。

    正想着,牛達裹着睡袍,從樓上慌忙跑了下來。

    牛俊民急忙問:“牛董,這是怎麼回事啊?書語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跟她說,沒必要動手吧?”

    牛達表情極度難看,咬牙說道:“你別他麼廢話了,趕快開車帶我去醫院!”

    牛俊民對牛達的態度稍有不滿,正想理論,管家急忙跑到牛俊民身旁,湊到耳旁小聲說:“牛總,要穩住啊,牛氏集團的未來在此一舉,牛董的身體最重要!趕緊去開車!”

    見管家這麼一說,牛俊民哪裏還敢耽擱,連忙拿起車鑰匙,帶着牛達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牛達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此時心裏已經恨死了劉武!

    他現在終於明白,劉武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於此踩成一坨爛肉,不如讓自己看着完好又不能用的根難受。

    果然啊!

    這王八蛋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自己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剝奪了做男人的所有能力!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明明沒對自己的根做出什麼傷害啊!

    爲什麼,自己就忽然之間不能用了呢?

    要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很注重這方面的保養,每年花在補腎和補氣上的錢就有幾百萬,一直可以說是生龍活虎,甚至比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劉武,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牛達越想越慌,總覺得這個劉武好像詭異的很!

    要是這毛病能痊癒尚且還好,要是不能痊癒,自己活着還他媽有什麼意思?!

    人民醫院。

    因爲已是晚上,牛俊民把牛達帶到醫院之後,只能掛了一個急診的號。

    排了幾十分鐘的隊,見了醫生之後,醫生便問:“是哪裏不舒服?”

    牛達便把牛俊民打發出去,自己跟醫生說:“醫生,我好像一下子萎靡不振了,你幫我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萎靡不振?”醫生懵了,說:“萎靡不振這種病,是男科疾病,而且不在急診的範疇,你應該明天上午過來,直接掛男科的號讓男科大夫給你查一查,我們急診主要負責頭疼腦熱、意外受傷或者突發病症。”

    牛達惱火的說:“老子萎靡不振就是突發病症!難道不能來你這看嗎?!”

    醫生尷尬的說:“我從醫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突發萎靡不振的啊!這東西都是有個過程,一開始好用,後來慢慢就不那麼好用,然後就越來越不好用,然後才慢慢不能用了!”

    牛達沒想到他還跟自己描述的這麼詳細,頓時火冒三丈,罵道:“你他麼有病啊?我讓你給我安排檢查,你跟我這扯犢子呢?”

    醫生也惱了,脫口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跟你說了,你這病不歸我們急診管,你再在這裏胡鬧,我就讓保安把你清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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