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怡把錢塞進口袋，她舉着已經摔成兩瓣的玉鐲，道：“這鐲子你知道是什麼嗎？”
厲墨寒冷笑：“收買人心的東西。”
“錯！”付心怡搖頭，“這是用紅麝香泡過的，麝香味很濃，麝香可以讓人不育。”
厲墨寒眸光陰翳：“這東西應該很不好得。”
付心怡點頭：“當然，這麼大的麝香味，不浸泡個十年八載的不會有這個效果。”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厲墨寒冷冷的問。
“她問我昨天你是不是犯病了，有沒有吃藥。”付心怡烏眸一閃：“昨天，你犯病的時候，只有奶奶，管家，還有兩個保鏢，從這四個人裏你應該能找出是誰給她通風報信的。”
除此之外，並沒有人知道婚房裏發生了什麼。
“難道就不可能是你？”厲墨寒審視着她。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過厲少，你想想如果我想要錢，爲什麼不從你身上下手呢？”付心怡反問：“你能給我的更多，不是嗎？”
厲墨寒確實對她半信半疑。
付心怡走上前去，嗓音清甜：“你想想，我把你服侍的服服帖帖，舒舒服服，你一高興賞給我的就更多了，萬一我再給你生個孩子，你不得把家產都給我，怎麼算還是跟你最合算。”
厲墨寒嘴角微抽，“就你還想給我生孩子？”
“我怎麼了？”付心怡不高興道。
厲墨寒抓住她的腰，她的腰又細又軟，好像一掐就能斷：“我怕你承受不住。”
“試試看。”付心怡眼波流轉：“反正身體不好的是你厲少，誰承受不住還不一定呢。”
厲墨寒漆黑如墨的眸子不懷好意，嗓音沙啞：“那就到牀上去試。”
付心怡渾身一顫，“厲少，還是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不急一時。”
她推開他，往後退了半步。
她差點玩火自焚，把自己玩兒進去。
厲墨寒冷冷的譏誚：“別以爲我是你能撩的。”
原來他看出來了。
付心怡輕哼：“厲少，你誤會了，我有喜歡的人了。”
厲墨寒俊美斯文的臉一沉：“你再說一遍！”
付心怡睨着他：“厲少，很奇怪嗎，我都二十歲了，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有喜歡的人很正常吧？”
不知爲何，厲墨寒感覺心臟有點發堵。
“我去找老夫人了。”付心怡看他不笑了，有些小得意也有些小擔心，她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付心怡在佛堂找到了厲老夫人，她走過去，站在正在禮佛的厲老夫人身後，“老夫人，這玉鐲還給你。”
“剛纔不是奶奶奶奶的叫得很甜嗎？”厲老夫人的聲音裏帶着三分譏誚：“怎麼又改口了，是我給你的東西，不值錢？”
付心怡有些想笑，這厲老夫人和厲墨寒不愧是親祖孫，說話的方式一模一樣。
她深沉的一笑：“嗯，我確實覺得這東西不值錢。”
厲老夫人臉色一沉：“你再說一遍！”
付心怡跪在了旁邊的蒲團上，溫溫淡淡道：“老夫人，有些話就說吧。”
“我知道你會醫術，墨寒都跟我說了，如果你能救墨寒，你要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我的命。”厲老夫人懇求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