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同樣神情陰翳。
“想不到厲總這麼憐香惜玉。”陸燕琛諷刺。
“我只是紳士所爲。”厲墨寒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聶心語。
因爲他們第一次見面聶心語說過這個詞。
聶心語的心底像是被什麼填滿了，看着厲墨寒神情爲之一變。
“厲總，有個成語叫多管閒事。”陸燕琛冷冷道。
厲墨寒薄脣微抿，墨瞳幽森的看着陸燕琛。
“多謝厲總替心語解圍。”古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他們三人看過去，只看到古琛邁着從容的步伐走來。
聶心語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古琛勾脣，走到她身邊，單手攬着她的肩膀，對厲墨寒淡淡一笑：“剛剛謝謝厲總替心語解圍。”
厲墨寒神情一暗，肅冷的喉結微微一滾：“不用客氣。”
“陸總，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古琛神情漠漠：“心語已經答應和我在一起了，而且把你們的關係都跟我說了，她不喜歡你，也非常討厭你的糾纏，你想幹什麼？”
陸燕琛眼底浮動着幽冷之色。
聶心語拉了一下古琛的衣服：“走吧，我累了。”
“嗯。”古琛攬着她就往外走去。
厲墨寒看着遠去的兩人眸色極深。
陸燕琛咬了一下牙，冷笑道：“厲總，說我不該糾纏別人的女朋友，你又在幹什麼？別忘了，你有未婚妻的。”
厲墨寒俊美清冷的臉上是嚴肅的：“我和你不一樣。”
說着，他邁步就往前走去。
陸燕琛忍不住譏誚：“你有什麼不一樣的，你看聶心語的眼神就跟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
上車後，聶心語坐在副駕駛，一直緊握的手才緩緩鬆開。
“謝謝。”她嗓音微啞。
“不用客氣，說好了是合作關係，我可不能對自己的合作伙伴置之不理。”古琛一笑，深沉道：“已經有人開始調查你了，你可要當心點。”
聶心語烏眸銳利，譏誚：“查我？也要他們有那個本事。”
她的痕跡抹除的很乾淨，別人根本查不出來什麼。
古琛看了看她，“今晚有一個舞會，你能見到十大家族的人，要去嗎？”
“去。”聶心語頷首：“我倒是想看看他們都長什麼樣子！”
“好。”古琛勾脣：“我帶你去挑衣服。”
聶心語皺了皺眉：“用不着那麼麻煩吧？”
隨便穿穿就好了。
“你沒聽到陸燕琛有多瞧不起我們古家，我如果不給你買一條像樣的晚禮服，說不定他會在外人面前詆譭死我。”古琛憤憤道：“我也是要面子的。”
“好吧。”聶心語只能隨了他。
反正他們是合作關係，掙了錢也是要分他一半的。
古琛帶着她去選衣服，想不到在那裏，他們又遇到了厲墨寒和容蔓蔓。
世界就這麼小，事情就是這麼巧。
容蔓蔓看到他們也在，又想起前些日子聶心語一襲紅裙上了熱搜的事情，心中閃過一抹嫉妒，她拿起店裏唯一一條高定紅裙，“墨寒，我要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