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見狀,急忙上去把他們扶了起來,說道:“黃老哥,嫂子,你們快快起來,你們這樣,完全是在折煞我啊!”
把周萍附上牀躺着,張小天這才問道:“黃老哥,嫂子身體裏的蠱蟲到底是什麼人下的?你們在苗疆一帶得罪了什麼人嗎?”
要知道,黃中樓夫婦都是普通人,而這樣一直蠱蟲想必培養出來十分不容易,價值連城,那爲何有人要謀害他們呢?
只見,黃中樓與周萍都沉思了一下,最終都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別的沒什麼好的,就是脾氣好,不可能得罪人啊。”
很明顯,他們也不知道是誰要下蠱害他們。
張小天見此,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要是這樣,那就不好辦了。
“你們那次去苗疆,帶回來一些東西沒有?”張小天再次詢問道。
不弄清楚這個問題,恐怕以後他們還會遇見同樣的問題。
黃中樓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都過去大半年了,他也不記得帶了些什麼回來。
只不過,此時周萍彷彿想到了什麼來,旋即從懷中摸出一塊血紅的玉佩,玉佩上有着神祕的紋路,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張先生,我帶了這個回來,你看有問題嗎?”周萍說道。
張小天接過這塊血紅的玉佩,頓時眼前一亮,說道:“這就對了,蠱蟲的幼卵就藏在這玉佩之中,你們看這裏有一個小的凹陷之處,要是我沒有猜錯,這蠱蟲幼卵就藏在這裏面。”
周萍一看,也看見了那個凹槽,頓時臉色難看了下來,喃喃自語道:“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他爲什麼會這樣對我們!”
說着說着,周萍的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黃中樓上去抱着周萍,安慰道:“萍兒,沒事沒事!”
在張小天的詢問下,他也知道這塊血紅玉佩的來歷。
在大半年前,黃中樓夫妻二人去苗疆遊玩,他們在一個苗寨的後山遊玩,在山林之中遇見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於是他們把這名受傷的老者救回了山寨。
在離別之際,這名老者就送給周萍這枚血色玉佩,並且說,一直佩戴着會帶來好運的。
周萍見玉佩還是挺漂亮的就收下,當即待在了脖子上。
沒想到這並非是好運的開始,而是厄運的開端。
“如此說來,那老者就是下蠱之人?”張小天說道。
黃中樓點了點頭,無比失落。
沒想到他們的善良,卻險些讓妻子丟掉了性命。
張小天看着這枚玉佩,眼中光芒閃爍:“這個下蠱之人,所圖謀的不小啊。”
他猜到了一些,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在黃中樓點頭之後,張小天就把這枚玉佩給收了起來。
“黃老哥,既然嫂子沒事了,那我就走了。”張小天拍着黃中樓的肩膀說道。
旋即,張小天轉身離開。
“張先生,我送一下你。”黃中樓急忙追了出去。
在醫院樓下,張小天突然說道:“黃老哥,既然嫂子沒事了,那藥鋪我還是歸還於你吧,你把錢退給我就行,我不想佔你的便宜。”
他欠張小天太多,現在讓他收回藥鋪,他斷然做不到。
“哎,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張小天無奈的苦笑道。
張小天開着車,回了家。
藥鋪開業準備三日後進行。
不過,在這之前,爲了防止濟世堂的人來砸場子,張小天不得不準備。
因此,給幾個朋友打了一個電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張小天笑了起來。
“小天哥,你知道嗎,我剛纔回來,這家門口看見了一輛超酷的跑車,我上網差了一下,好像是蘭博基裏毒藥,這可是三四千萬一臺啊,簡直帥呆了,不知道是哪個土豪的車。”程海燕一回來就激動的道。
這車堅持精緻到了精緻,試問哪個女人不喜歡呢?
“請問,是這輛車嗎?”張小天毫不在意的摸出車鑰匙,在程海燕面前晃了一下。
程海燕震驚莫名,一臉呆呆的看着張小天,問道:“蘭博基尼毒藥是你買的?”
“駕照都拿到了,隨便去買了一輛。”張小天說道。
“隨便買了一輛?要不要這麼隨便?”程海燕震驚道,“這麼財大氣粗?”
程海燕一下鑽進張小天的懷中,說道:“你這麼有錢,想成爲你的女人,看來好有壓力!”
“對了,你說開藥鋪的事情地方找到了嗎?”程海燕旋即問道。
張小天點頭笑道:“合同都簽了,你說找到沒有?”
“這麼快就看好了?”程海燕也被張小天的效率給震驚到了。
一天賣了一輛幾千萬的跑車,還把藥鋪的事情也搞定了,要不要這麼迅速?
不過,旋即張小天說道:“不過,那藥鋪被錢多多盯上了,錢多多就是旁邊不遠濟世堂的老闆,他可是帝都中藥界的一霸,得罪了他,估計今後就要與我們對着幹了。”
聽到這個,程海燕秀眉就緊蹙了起來。
只不過,張小天毫不在意的笑道:“不過,錢多多雖然厲害,但是還達不到隻手遮天的本事。”
看見張小天自信滿滿的神情,程海燕也鬆了口氣。
帝都,郊區。
竇彼一臉驚恐的跪在天幕執事骨隱的面前,低着頭,戰戰兢兢的道:“骨隱大人,我真的翻遍了整個帝都,都沒有找到張小天那傢伙的下落!”
“簡直廢物一個!天神大人怎麼有你這樣廢材的信徒,你簡直在給天神大人蒙羞,一個人都找不到,你還能做什麼?”骨隱陰冷的說道。
此時,他的全身已經全是血色的氣泡,還留着血水,看起來猙獰而恐怖。
這一段時間,骨隱殺了很多花季少血,吸食了她們的處子之血,再次苟延殘喘到現在,不然他早就死了。
張小天留在他身體之中的內氣太過精純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