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聽後,一陣無奈,怎麼感覺話中醋味那麼濃烈呢?
陳珊吃了一點,其餘的都被張小天給消滅了。
看見陳珊坐在那裏看着他愣神,張小天不由也尷尬起來。
“陳姐,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完全控制不住多吃了很多。”
陳珊聽後,頓時就笑了起來,說道:“還好,你只是控制不住喫東西,要是其他地方也控制不住,那就糟糕了。”
張小天有些愣神,不知道陳珊這話是何意。
不過,旋即他就看見,陳珊的俏臉就紅了起來。
“現在也很晚了,要不,你直接住在這裏吧。”
張小天一聽,頓時震驚在那裏。
他自己的宿舍,就在這邊不遠處,可是,陳珊還是叫他住下來。
“小天,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你今晚就留下來陪陪我,不然,我一晚上都睡不着的。”
陳珊楚楚可憐道。
張小天聽後,點了點頭。
雖然陳珊是一名醫生,屍體也是見過的。
可是,眼睜睜的看見一個人死在他面前,他還是沒有見過。
無論她外表看起來多堅強,說去說來,還是一個女人。
看見張小天點了點頭,陳珊不由高興了起來。
旋即,陳珊拉着張小天坐在沙發上。
“你坐一下,我給你倒杯水。”
張小天也沒有拒絕,很快,陳珊就換了一套睡衣走了出來。
她與林小洛有所不同,身上有着一股成熟女人該有的韻味。
而且嫵媚無比,對男人更加有誘惑力。
張小天見此,渾身都不自然,而偏偏陳珊又坐在張小天旁邊。
讓他感覺如坐鍼氈,渾身不舒服。
“小天,你說白天的事情,是不是谷浪那傢伙做的?”
張小天一愣,旋即將剛纔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可是,我昨天與那傢伙吵了一架,而他們谷家的勢力,未必比我們潞安集團差,這件事,肯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顯然,她認爲此事是谷浪乾的。
張小天不由嘆了口氣,說道:“此事,警方與潞安集團都在調查了,我們只需要等消息就是了。”
陳珊聽後,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還好,陳珊讓張小天睡在次臥,沒有讓他去自己房間。
不然,張小天不一定能忍住不做些事情出來。
可是,剛剛說下去,就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
兩人幾乎同時來到客廳,神色十分謹慎。
“放心好了,這裏是潞安集團,就算有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裏動手的。”
張小天安慰道。
聽到這話,陳珊明顯放鬆了不少。
可是,她不由疑惑起來,她在潞安集團,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誰這麼大晚上來找她啊。
不過,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房間。
可是,看見外面的人後,兩人都愣住了。
“張小天,你怎麼跑這裏來了?”
外面除了站着秦無雙以外,還有白天審問他的那個女警察,還有安如霜也來了。
聽到這話,張小天與陳珊也尷尬起來。
“你們別誤會,是這樣的,白天我被嚇得不輕,特意讓張小天過來陪我的。”
陳珊急忙解釋道。
只是,他不解釋還好,這已解釋,她們的神情更加怪異起來。
尤其是那個女警察,看着張小天不停的在笑,這讓張小天心中十分不爽。
“你們都在這也好,這位李警官過來了解情況,也不用一個個去了解了,要是不介意,就讓我們進去坐坐。”
秦無雙說道。
陳珊點了點頭,將她們帶進了屋子。
“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爲剛纔屍檢報告出來了,得出的結論是,那些銀針不至於讓人致命,最多讓人痛苦,因此,過來重新瞭解情況,不過,還是無法排除張小天的殺人嫌疑,要是找不出新的證據指向他,最終會被無罪釋放。”
聽到這話,無疑陳珊是最開心的一個。
而張小天也一臉詫異的看向那名女警官。
看見張小天的神情,那名女警官不由笑了起來。
“你以爲我們一天沒事做,專門跑來誣陷你?”
那名李警官沒好氣道。
張小天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我可是十分相信李警官你的。”
那位李警官見此,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顯然,她並不喜歡這種油腔滑調的人。
不過,她還是並沒有說什麼,旋即轉移話題道:“這次來,還有一件事,希望你們能夠跟隨我們去現場一趟,協助我們推演一下當時的過程,順便讓我們得到更多有利的證據,洗清你們的嫌疑。”
顯然,這位李警官現在要客氣很多了。
張小天聽後,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別告訴我,現在就去吧?
現在可是大晚上啊。”
那位李警官冷哼一聲,說道:“也許你們還不知,有人正在想方設法定你們的罪,要是不拿出一些有利的證據,你們未必就安全,你可別忘了,你雖然是保釋出來,但是也是等待候審。”
此話一出,安如霜的臉色也變了。
“小天,李警官說得是,確實有人在背後搞鬼,既然這樣,秦部長安排一些人跟隨,我們去現場看一下吧。”
“此事不已太過張揚,免得打草驚蛇,這樣吧,我跟張小天去就行了,你們就別去了。”
那位李警官說道。
幾人自然明白這位李警官的意思。
要是對方知道她與潞安集團走得近,說不定上面會叫其他人調查此事。
旋即,那位李警官看向張小天,眉頭緊皺,說道:“怎麼,難道現在你怕了不成?”
很明顯,雖然這位李警官知道不是張小天的兇手,但是對張小天,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張小天攤了攤手道:“你都不怕,我怎麼會怕呢?
我只是在想,我們孤男寡女,大晚上跑去荒郊野外,要是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自己?”
聽到這話,那位李警官冷哼道:“你有膽子就來呀,要是真敢那樣,我不介意讓你成爲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