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的靠山就是徐楓與徐世華,現在靠山被人質疑,她自然第一個跳了出來。
張小天打量了她一遍,然後再看向羅光亮等人,一臉嘲諷道:“很不錯啊,都穿的是名牌啊,想必你們這種人,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吧,就是不知道有不有錢還。”
羅大智立馬跳了出來,叫器道:“張小天,我告訴你,你這是嫉妒,不過這些根本沒用,我們羅家拆遷款,那是屬於我們的,你根本就沒份。”
“我還是相信那句話,是你的永遠跑不了,不是你的,就算是強行得到,最終還是不是你的,而且還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小天淡然說道。
“張小天,你這是幾個意思?”
羅珍珍冷聲說道。
張小天搖搖頭,並不想去理會這些人。
此時李曼玉走了過來,看向張小天問道:“你是張小天?”
“對,你是李曼玉?”
張小天這才發現,這個人似乎死去那傢伙的初中同學?
爲何他知道,自然是他來桐陽縣的時候,天眼給了他一份詳細的資料,其中就介紹過這個李曼玉,因爲那傢伙曾經還追求給對方,只是沒有成功而已。
“還真是你,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
李曼玉驚訝道,“你怎麼來這裏來了?”
“我來這裏喫飯。”
“啊?
難道王大小姐要請的人居然是你?”
“也不能說是我,她要請的人是我阿姨。”
張小天說道。
“張小天,你還要臉嗎?”
此時羅珍珍立馬跳了出來,指着張小天與羅萍道,“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一個窮小子,一個開包子鋪的,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王大小姐是什麼人,怎麼會請你們喫飯,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要臉!”
羅光志也站出來,附和道:“就是,居然還說王大小姐請的是你們,你偏偏人家無知少女還行,我們對你知根知底,還不知道你們有幾斤幾兩。”
張小天壓根就沒有理會這些跳樑小醜,看向李曼玉道:“你去通知一下王小姐吧,說我來了。”
李曼玉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拿起對講機,開口說道:“王小姐,張小天先生過來了。”
羅珍珍再次跳了起來,冷聲說道:“張小天,你清楚你在幹嘛嗎?
如果王小姐真的在這裏,你居然冒充他,那絕對是死定了!”
徐楓也跟着附和起來:“就讓他裝吧,我看他能夠裝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王大小姐怎麼可能請這樣的人喫飯?
我們就在這裏看着,看着傢伙等下如何收場。”
張小天淡然一笑道:“到時候誰收不了場還不一定。”
此時徐世華臉色陰沉得要下雨,他心中出現一抹不好的預感來。
心想,難道這傢伙真是大小姐邀請來的貴客?
不過旋即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王大小姐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邀請這樣的小子,還爲其包下整個酒店,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身穿白衣長裙,宛若仙子一般的王靈萱,從酒店裏面急速走來。
“王大小姐,這還真是王大小姐啊!”
就算羅家人沒有見過王大小姐,但是從對方的氣質來看,足以判斷出這就是王家大小姐。
看見王靈萱出來,徐家父子立馬就緊張起來。
徐世華急忙迎了上去道:“大小姐,您怎麼來了?”
可是王靈萱壓根就沒有看他半眼,直接來到張小天與羅萍面前,有些緊張的道:“小天,想必這位就是阿姨吧?”
“沒錯,阿姨,這位就是我朋友王靈萱。”
張小天笑道。
面對羅萍,王靈萱更加緊張起來。
她此刻哪裏像是冰山女王啊,這完全是嬌羞的小媳婦啊。
“阿姨好。”
王靈萱笑着說道。
徐世華見此,徹底的傻眼了,以前他見到王靈萱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冰山女王的形象啊,何時見她如此緊張過啊。
而羅家的人見此,全都愣在那裏,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張小天何時認識王家大小姐了,而且看兩人的關係,還非常熟悉。
更讓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堂堂省城王家大小姐,高高在上,居然叫他們看不起的羅萍叫阿姨,這是什麼情況?
“好好好!”
羅萍拉着王靈萱的手,一臉高興道,“別那麼客氣。”
她是越看王靈萱越是喜愛,對方長得還真是漂亮,看來小天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看見羅萍善意的眼神,王靈萱這才鬆了口氣,說道:“阿姨,我們現在進去吧。”
說完這話,三人就向酒店裏面而去。
徐世華父子見此,也終於鬆了口氣。
雖然剛纔王靈萱並沒有搭理他們,但是同時也沒有跟他們計較。
就在此時。
羅小芬冷哼一聲道:“裝,就讓他裝吧,就算你認識王大小姐,拆遷款不是還是被我們得到,你自己半毛錢也沒有拿到……”憑藉着徐楓,她們拿到了拆遷款,羅珍珍自然覺得自己了不起,她已經習慣了周圍的人對她阿諛奉承。
可是此時,張小天憑藉着王大小姐,把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他們的靠山徐家父子,更是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瞬間讓她覺得很窩囊,才站出來叫器。
實際上這女人說話不經過大佬,雖然胸不大,但是也無腦。
徐楓立馬意識到不對,急忙上去把對方嘴巴捂住,可是這已經晚了。
張小天突然停了下來,看向李曼玉道:“你帶我阿姨先上去,我們處理一點問題。”
“好!”
李曼玉同樣非常驚訝張小天與王靈萱的關係。
不過她有職責在,點了點頭帶着羅萍先進了酒店。
王靈萱回過神來,站在張小天的面前,終於放鬆下來。
不過這一放鬆,她冰山女王的氣質就回來了。
此時此刻,徐家父子見此,恨不得把多嘴的羅珍珍幾巴掌拍死。
好好的,你特麼嘴賤幹什麼!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惹禍的機器,好端端的,你爲何要說拆遷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