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丁雄逼向蘇蘋,黃秋龍急眼了。
他兩個大步上去,從後面直接把丁雄給拎了起來。
接着他手一甩,丁雄就飛出去,咚的一聲砸在了一張桌子上。
“爺爺,你這是幹什麼,丁雄是我的人啊!”
黃秋龍再次出手,讓黃金銅有點傻眼了。
“這位蘇女士這麼端莊,怎麼可以對她無禮了?”
黃秋龍板着臉在回答着。
“爺爺,可是她是盜卡賊韓北的丈母孃啊!”
“我們黃家威震帝都,您把黑士至尊卡看的那麼重,韓北敢盜走您的卡,他和他一家人本就應該慘如狗後,然後徹底滅亡!”
黃金銅在掙扎着。
啪,啪!
黃秋龍這次兩巴掌,直接甩在了黃金銅的臉上:“滅亡你麼,你個狗東西搞錯對象了!”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這卡不是我的,這就是別人的,我們黃家怎麼會出了你這種腦殘的子孫?”
唰!
啪!
黃金銅被扇得飛出去後,直接摔在了地上。
“什麼,這卡不是您的?”
“這,這怎麼可能?”
摔在地上,黃金銅吐出兩顆牙齒,口中在怪叫着。
“爸,我看這卡就是黑士至尊卡啊,它怎麼會不是您的了?”
黃真一邊伸手抹汗,一邊在問着。
“你真是黃金銅的爸,跟他一樣是蠢豬!”
“黑士至尊卡,難道全世界只有一張嗎?”
黃秋龍對着黃真怒聲着。
“呀,韓北,黃爺說的是真的嗎?”
“這卡,你真的不是偷的他的?”
蘇蘋在驚訝出音着。
韓北笑了笑,口中道:“自始至終,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這卡是偷的了?”
“不是偷的,這太好了!”
“黃爺,還是你明察秋毫,這卡本來就不是偷的你的,只是你的孫子黃金銅,一定要冤枉我們!”
蘇蘋叫了起來。
她踏前三步,情緒很是激動,那委屈在她心中,在直接橫衝直撞。
爲了黃金銅這錯誤的判斷,她在這酒店大廳受了一肚子的鳥氣,魂更是差點嚇掉了!
此刻得知真相,她真是氣不打一處的來!
“蘇蘋女士,真的萬分抱歉,黃金銅認錯了卡,我在這裏給你鞠躬了!”
黃秋龍對着蘇蘋走幾步後,直接給她鞠了一個躬。
“呀,你是黃家.家主,怎麼能給我鞠躬了?”
蘇蘋被黃秋龍嚇了一跳。
這黃大佬可不是鬧着玩的,剛剛他殺鄭天虹時,連眼皮子那都是沒有眨一下的,此刻他給她鞠躬,她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蘇蘋女士,我這個人是很講道理的,我的不孝子孫黃金銅冤枉了人,我這個做爺爺的,理應代他道歉!”
“像你這麼優雅的女士,家中更有黑士至尊卡,我不要說給你鞠躬了,就是給你磕頭,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黃秋龍看着蘇蘋在誠懇的說着。
“磕頭?”
蘇蘋一愣,嚥了一下口水。
“對,黃金銅冤枉了你們,只要你們願意原諒黃家,讓我跪下給你磕頭,我都沒有絲毫的怨言!”
“爸,您是帝都的大佬,怎麼可以跪下給人磕頭了?”
“就算金銅認錯了人,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相反,這些人打傷了金銅,還伸絆腿摔死了段狼,該跪下的人應該是他們!”
黃真突然大叫了起來。
他本來伸着脖子,等着黃金銅立功後,他們家直接在黃家走上巔峯的。
但現在劇情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反轉,一時間他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黃真,你給我住嘴,黃金銅冤枉了別人,我們理應給他們道歉。”
“我從小怎麼教育你的,你怎麼這點道理都不懂了?”
黃秋龍對着黃真瞪起了眼。
黃真伸手抹了一把臉後,口中大叫道:“爸,從小你就教育我們,只有我們黃家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我們黃家!”
“不要說就是冤枉了幾個人,就是錯殺了幾個人,我們也用不着道歉,這些玩意打傷金銅,不管金銅對不對,我們都應該弄死他們!”
黃真怒火沖天,拳頭捏着那是硬邦邦。
“黃真,你,你......”
黃秋龍看着黃真,頭那是一陣炸疼。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他怎麼會生出黃真這麼愚蠢的崽子了?
此刻黃真胡說八道,是要害死他,害死黃家嗎?
醫神殿主威震全球,據說他嫉惡如仇,最恨的就是持強凌弱,欺壓良民的人,此刻黃真這麼說,就算醫神殿主這次不會滅了黃家,他這條老命,他肯定是不會出手救了!
坑爹啊,黃真這真是坑爹啊,他真恨不得一把捏死他個王八蛋!
“爸,您就別拿這三八尋開心了,我們黃家威震帝都,誰敢動我們家人一根汗毛?”
“韓北和江龍天等人,實屬罪大惡極,我們理應把他們剁成渣子.碾成粉!”
見黃秋龍愣住了,黃真頓時認爲,他說進了黃秋龍的心坎裏,他立時再無顧忌:“麼的,敢傷老子的兒子,今天老子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黃家的狠!”
“老子就先拿你個臭三八開刀,把你一刀刀的削,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疼的懷疑人生!”
吼完,黃真直接抽出了一把彎刀。
那刀一出鞘,立刻寒光閃閃,看着那鋒利的刀刃,蘇蘋汗毛倒豎,那喉嚨頓時都開始發乾了。
什麼,這黃秋龍是在拿她尋開心?
這黃真要一刀一刀的削她?
天啊,這情況爲什麼瞬時突變,她這心都快要躥出了嗓子眼!
不好,黃真來了,快退!
蘇蘋心裏怪叫着,黃真左手直接向她抓來,她想要後退卻晚了一步,因爲黃真已抓住了她的衣領。
在抓住蘇蘋後,黃真面露兇狠,右手上的彎刀已經揚了起來。
那雪亮的刀光一片,晃得蘇蘋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不要啊,不要削我!”
“麼的,韓北,你是不是死了,救命啊,你特麼趕緊救我命啊!”
被黃真抓住,蘇蘋立刻魂飛魄散,她口中尖聲叫着。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她脫口而出會喊韓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