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掌門低調點 >230、【那就打啊】
    空中,衡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別用問句回答問句!

    這種形式很容易惹惱到人。

    他問聖師:“就因爲他生得好看?”

    聖師大方回覆:“不然呢?”

    以衡音的性子,整個春秋山,也就聖師愛用這種大家年輕時的小伎倆,去故意逗一逗這位師弟。

    最主要的是,她回答的過於坦然了。

    完全就是脫口而出,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

    說完後,聖師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他就是好看啊。”

    身穿黑袍,眉頭緊皺的衡音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

    首先,他雖性子霸道,但並非那種無理取鬧之輩。路朝歌的風姿,的確舉世無雙。以衡音的格局與地位,這方面也無需多費口舌。

    其次,他知曉自家師姐的性子。她對於美,是很執着的,也是不容許他人詆譭的。

    如果說,衡音此刻非要說一句“不過如此”,那麼,他就會被聖師給一把揪住,然後飛往春秋臺。

    嗯,可以給明日上場的路朝歌預熱一下呢。

    衡音看着聖師,最後也只是道:“哪怕他生得再怎麼好看,再怎麼讓師姐感到欣賞,他也是蔣師妹的道侶。”

    聖師看着他,再次用同樣的話做出答覆:“不然呢?”

    衡音被氣得夠嗆,總感覺她這話裏有多重意思。

    聖師笑了笑,道:“美好的事物,欣賞即可,又不是非得佔爲己有。”

    衡音看了她一眼,這一次懶得說話了。

    給你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吧。

    “師姐可還有事?無事的話,我便先回了。”衡音想結束聊天了。

    “回吧回吧。”聖師揮了揮手自己柔弱無骨的玉手道。

    衡音最後看了她一眼,然後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聖師看了一眼宗主遠去的方向,然後便擡頭望向了天上皎潔的圓月。

    看着看着,不知爲何,她眼中的月亮上,出現了兩道人影。

    明明是在觀月,偏偏再次回想起了使用【天眼術】時看到的場景。

    月光不愧是月光,白中帶黃。

    聖師搖了搖頭,整個人凌空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便融於夜色之中。

    ……..

    ……..

    翌日,路朝歌在牀上緩緩睜開了雙眸。

    蔣新言與路朝歌是第一次相擁而眠,所以她還很有“偶像包袱”。

    她一開始長久未睡着,不僅在意着自己的睡姿,甚至在意着自己溫熱呼吸的噴吐方向。

    因爲呼吸一旦打到路朝歌脖頸之類的地方,讓他覺得癢癢的,那麼,事情就會不簡單了。

    可人在睡着以後,一切就變得自然了一些。

    她整個人都已經靠在路朝歌懷中,那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右腿,更是與路朝歌的雙腿交纏在了一起。

    這導致她醒來後,整個人差點驚坐起來。

    “醒了?”路朝歌看着她,問道。

    睡了一覺後,蔣新言的青絲略顯凌亂,有幾縷秀髮更是遮在了眉眼之前。

    清冷的氣質因此而縮減了一些,讓她整個人平添了一抹柔美。

    長得好看的女人,頭髮亂了,反倒更爲迷人。

    路朝歌鬼使神差般的擡起自己的右手,然後…….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蛋。

    師父那張清冷的臉龐便被這樣輕輕捏了捏,手感極佳,感受也極佳。

    掐完後,他還伸手拍了一下自家師父那圓渾挺翹的臀部,由於下手不輕,還引發了細微的肉浪。

    蔣新言瞬間就越發羞惱起來。

    路朝歌立刻道:“吶,今日我肯定會遇到些麻煩,還不都是爲了你,我這都只能算是收點利息。”

    說着,他從牀上彈了起來,溜之大吉。

    蔣新言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從牀上緩緩起身,銀牙緊咬,最終也沒有發作。

    “今日便都由着他吧。”

    等到二人用過早餐後,便有人來到了這座小院。

    來者正是那日迎路朝歌入門的謝長老。

    謝長老看着同住在一起的路朝歌與蔣新言,衝蔣新言眨了眨眼睛,傳遞了一個略顯曖昧的打趣目光。

    “路掌門,昨夜在我春秋山,可還住的習慣?”謝長老沒忍住,連着路朝歌一起打趣。

    “前世都住了多少年了,能不習慣嗎?”路朝歌在心中道,嘴上說着:“睡得很香。”

    謝長老小嘴微張,道:“路掌門看來是對於今日的考驗,毫不擔心。”

    “還好還好。”路朝歌道。

    老子擔心個屁啊.jpg。

    就不帶怕的!

    “那…….路掌門便隨我來吧。”謝長老做了個請的手勢。

    蔣新言卻皺眉直接打斷,道:“先說去哪。”

    “春秋臺。”謝長老也沒打算隱瞞,反正到地方了自然就知曉了,早說晚說都一樣。

    蔣新言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路朝歌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於…….

    “春秋臺,我熟啊!”他在心中道。

    試想一下,以他那性子,在春秋山當蔣新言弟子時,會沒上過春秋臺嗎?

    確切的說,他不僅上過,上得還挺勤…….

    頻率很高,次數極多,有時候還一天好幾次。

    這讓前世的蔣新言頗爲頭大,只覺得自家弟子實在是安分不下來。

    “那便勞煩謝長老前方帶路了。”路朝歌淡淡一笑。

    好久沒上了,還有點心癢癢。

    到了地方後,路朝歌發現春秋山的一衆高層都在,但弟子們卻沒有一個在現場的,除了……裴淺淺。

    路朝歌剛到,這位元氣少女就在人羣中踮起腳尖,然後朝着路朝歌揮手呢。

    只不過,直接被路朝歌無視了。

    三位太上長老中,爲首的那位衝路朝歌吧啦吧啦了半天,無非就是講了一堆之所以選擇春秋臺作爲考驗的廢話,又水又無趣。

    路朝歌一邊聽,一邊點頭,實際上已經在走神了。

    他只捕捉到了幾個最爲關鍵的詞。

    “一共比三場啊,想上場的都出列,然後對手我來挑。”

    “春秋臺的規矩我熟,在這裏切磋,就跟我上次與俞月還有裴淺淺切磋時一樣,要把修爲壓制到同一境界。”路朝歌在心中道。

    而且根據這幾位太上長老的意思,她們也沒說路朝歌一定要贏,就是大傢伙想要看看這位春秋山女婿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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