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武尊境界武者,都從這一拳之中,感覺到了一陣恐懼的力量。
不用多說,這一拳下來,定然是石破天驚。
而片刻之間,這一拳,便到了林宇身前。
“雷神決。”
眼看這一拳過來,林宇目光冷淡,緩緩調動體內雷電之力。
將全身雷電之力,全部融入拳頭之中。
隨後,一拳轟出。
空中凝聚起一個雷電光球。
從雷電光球中,涌出一陣噼裏啪啦的雷電之聲。
隨即,雷電光球猛地砸了過去。
空中,雷電光球與聶劍那一掌,猛地碰撞在一起。
轟。
兩股距離轟然碰撞,整個酒樓,直接被這股力量轟的粉碎。
同時,強悍靈力,源源不斷朝着四周涌去。
狂猛之力,無窮無盡。
四周圍觀之人,全都睜大眼睛,無比震驚的盯着這一幕。
所有人眼眸中,都閃爍着震驚神色。
誰都沒想到,林宇體內竟然擁有這麼強的力量。
聶劍這一拳,威力已經非常大了。
但是,林宇所釋放出的雷電光球,力量絲毫不必聶劍的弱。
轟。
在長達數息時間的碰撞之後,兩股力量同時爆裂。
其強悍能量,震動四周空間。
兩股力量爆裂的同時,林宇和聶劍兩人,再次向後退出數百米。
剛一落地,地面傳來轟隆一聲巨響,狂猛之力,直接將地面轟出兩個深達數米的巨坑。
此時的聶劍,臉色極爲難看。
他目光死死盯着林宇,眼眸中,閃爍着極爲濃烈的震驚與憤怒神色。
他原本以爲,以他的實力,是完全可以輕鬆斬殺林宇的。
因爲他的境界要遠遠超過林宇。
但是,結果卻並非如此。
連續戰鬥兩招,他卻並沒有殺了林宇,甚至,只是和林宇打了個旗鼓相當。
林宇體內所暴發出的力量,絲毫都不在他之下。
要知道,如果說第一招只是試探的話,那第二招,他已經使出了接近八成的力量,卻仍然如此。
很顯然,林宇實力,遠比他所想象的要更強。
“媽的,這小子難不成還隱藏了實力。”
聶劍心中說道。
如果真的只有武尊三四重實力,是絕對不可能撐住他這兩招的。
顯然,林宇實力,絕不沒有他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老子還不信了,我一個武尊七重的天才,還殺不了你這樣一個廢物。”
聶劍心中狂怒,爆呵一聲之後,立馬又要動手。
“嗡……”
然而,就在聶劍又要出手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身影緩緩從空中飄下,落在了林宇和聶劍的中間。
聶劍所釋放出的力量,也全被這道人影所阻擋住。
“聶兄,怎麼這麼大火氣,在我酒樓中大打出手,還毀了我的酒樓。”
出現之人,是一個胖子,長相猥瑣,大腹便便。
但是,在看到這胖子的時候,林宇瞳孔一凝。
“竟然是他!”
這胖子,林宇認識,非但認識,而且還相當熟悉。
金標。
這胖子,正是金標。
看到金標,林宇大感驚異。
從東州,到靈州,一路以來,無論在哪裏,都能看到這胖子。
而沒想到,如今在中州,竟然又看到了他。
林宇很是奇怪。
金標怎麼會在這裏。
而此時,前方聶劍,在看到金標之後,目光中同樣閃過一抹異色。
“金標,怎麼是你。”
他似乎也認識金標,用驚異的目光掃視着金標。
金標嘿嘿一笑,道:“中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當然得過來看看,而且,這酒樓,是我金家的產業,我在這裏,不應該很正常嗎。”
“這酒樓是你金家的?”
聽到金標的話,聶劍眉頭一皺。
“不錯。”
金標道:“這座酒樓,正是我金家的產業,不過,如今已經被你們給毀了。”
聶劍道:“我不知道這是你金家的產業,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裏打了,不過金標,你攔在我們中間,是想插手我和這小子之間的戰鬥嗎。”
金標淡淡道:“聶兄火氣何必這麼大,這裏人多眼雜,這麼多人盯着,你好歹也是武帝門徒,在這裏戰鬥,着實有些對不起你的身份,今天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
聽到金標的話,聶劍眉頭一皺,道:“怎麼,金標,這小子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要替他出頭。”
金標轉身,看了林宇兩眼,隨即笑道:“不錯,林宇是我朋友,你和他在我的地盤上大打出手,我當然不能不管,今天這件事,到此爲止,聶兄以爲如何。”
聶劍聞言,冷冷道:“金標,你不知道,這小子剛剛一直挑釁我,而且還想要殺我,我要是這麼輕易放過他,日後,我聶劍如何在整個中州立足,豈不是讓所有人嗤笑。”
金標淡淡掃了聶劍一眼,道:“聶兄,我還不瞎,剛剛是誰挑釁誰,我還是能看得清的,你在我店裏,幾次羞辱林宇,並且還要讓他從庫胯下爬過去,這對一個武者來說意味着什麼,你很清楚,林宇要走,你不讓,非要動手,所以才引出大戰。”
“這件事從頭到尾,全都是你的原因,我今天並不想追究誰是誰非,只要你們雙方罷戰即可,至於我酒店被毀的錢,也不用你們賠了。”
“這……”
聽完金標所說,聶劍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他當然知道金標所說沒錯。
但,要讓他這麼放過林宇,卻有些不爽。
他今天,本想借着林宇揚威,而且已經動手了,如果不殺了林宇,會讓所有人都以爲他無能。
聶劍正要開口,這時候,金標又道:“如果聶兄不給我這個面子的話,那麼,我就得好好和你聊聊了,你在我金家的店裏鬧事,而且還毀了我金家酒樓,這是想要與我金家爲敵嗎,我金家雖然弱小,卻也不怕上門鬧事的人。”
聶劍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道:“我沒有要和金家作對的意思,我說了,我不知道這酒樓是屬於金家的,要是知道,就不會在這裏動手了。”
“可你還是拆了酒樓。”
金標冷冷道:“要是聶兄還是不聽勸阻的話,那我只能用我金家的規矩來解決這件事了,而且,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就算真的動手,你覺得,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殺了林宇,可不要作繭自縛。”
聽完金標這句話,聶劍臉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