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周那些挑戰的武者,基本都是仙徒境界,所以,自然無法將其擊敗。
根據林宇觀察,就算是普通人仙,恐怕都不是此人的對手。
所以,這一星勢力的挑戰,還是很困難的。
就在一星勢力挑戰的同時。
另外一座擂臺上,赤羽道:“二星勢力的挑戰,在這裏進行,凡是一星勢力想要升級,晉升爲二星勢力的,亦或者二星勢力想要保級的,都來這座擂臺挑戰。”
說完,赤羽一揮手,一名黑衣青年,站在擂臺中央。
“凡是前來挑戰之人,只要能擊敗山海,便可晉升爲二星勢力。”赤羽道。
山海就是那青年的名字,在赤羽說完之後,有幾十人,上了擂臺。
幾十人首先開始排隊,一個一個進行挑戰。
第一個上擂臺的,是一名下品人仙境界武者。
上擂臺之後,這名下品人仙武者,直接發動攻擊,一掌轟向前方的山海。
山海則神色冷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轟。
這名下品人仙,一掌轟擊在山海身上,山海紋絲未動。
而那名一重武者,則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後退數百米,重重砸在地上,一動不動,昏死過去。
嘶!
看到這一幕,四周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下品人仙,發動攻擊,竟然被反震成了重傷,如此實力,簡直恐怖。
那山海一動未動,便將下品人仙武者震飛出去。
這種實力,讓四周衆人,相當緊張。
隨後,第二名挑戰者上臺。
第二名挑戰者,同樣是一名下品人仙,但是實力,要比之前那名下品人仙強一些。
這名下品人仙,盯着前方山海,臉色也相當凝重。
他知道山海不好對付,所以,直接將實力提升至最高境界。
“狂龍斬。”
一聲爆呵之後,這名下品人仙祭出一把血紅色長刀,長刀猛地斬下。
嗡……
空中劃過一道血色刀芒,血色刀芒,幾乎將整座擂臺,分成了兩半。
無比霸道的刀芒,瞬間便到了山海身前。
面對這狂猛一刀,山海的神情,仍然非常冷淡。
嗡……
就在刀芒到達他身前之時,山海一揮手,一個金色光罩,出現在他身前。
轟。
那血色一刀,猛地斬在光罩上,兩股巨力,瘋狂碰撞。
狂暴力量,不斷朝着四周涌動。
那金色光照,堅不可摧,在血色長刀攻擊之下,紋絲未動。
相反,那血色刀芒,卻在逐漸減弱。
嗡……
幾息時間之後,從金色光罩中,驀的涌出一股強悍力量。
這股力量,轟擊在血色長刀上。
砰的一聲,血色長刀碎裂,那下品人仙,則被轟飛出去。
倒地之後,直接昏死過去。
下品人仙,再敗!
又一名挑戰者,失敗。
隨後,是第三人,第四人。
和之前那座擂臺上的情況一樣,凡是來挑戰的,基本沒有人,能夠擊敗這名叫山海的青年。
接連二三十人,全都落敗。
而且,很多都是被山海一招擊敗的。
林宇掃視着擂臺上神色冷淡,且身上散發着強大力量的山海,他的目光中,也閃過凝重神色。
無論是山海,還是前面擂臺上那名青年,都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
而且,在同等級武者之中,他們幾乎就是無敵的。
這些挑戰者,境界與他們差不多,但是實戰能力,就差遠了。
林宇感覺,就算是比山海高一兩個境界的人,都不一定能夠擊敗他。
實力差距太大了。
“這南星宮不愧爲南星域最頂級的宗門,他們培育出來的這些天才,基本就是無敵的,有誰能擊敗這些人。”
趙震天搖搖嘆息一聲道。
“就是。”
不遠處,一大勢力的宗主道:“這些人,在同等級之中,就是無敵的,沒有人可以擊敗,無論是山海,還是第一座擂臺的紫衣青年,不但實力強大,而且能夠越級挑戰,想要擊敗他們,太難了,晉級,難於登天!”
聽到這人所說,四周不少宗門的大佬,都是長長嘆了口氣。
他們只是想提升一星等級,怎麼就這麼難。
擂臺上這兩個人,就像是兩個門神一樣,將所有前去挑戰的人擋住。
甚至,在看到一個接着一個挑戰者失敗之後,一些宗門大佬都絕望了。
轟!
約莫兩個多時辰之後,第二座擂臺上再次傳出轟隆一聲巨響聲,最後一名挑戰者,再次被轟下擂臺。
這便意味着,凡是進行挑戰的,沒有一人成功。
將所有人都給擊退之後,赤羽沉聲道:“還有人要挑戰二星勢力嗎,如果沒有,那麼,二星勢力挑戰,到此爲止。”
赤羽掃視了一圈,沒有人迴應。
凡是挑戰的,都已經被擊敗了,山海實力在哪裏擺着,誰還會去自找沒趣。
等了十幾秒,看沒人迴應,赤羽道:“既然如此,那麼,二星勢力的挑戰,便到此爲止……”
“等等。”
赤羽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一道聲音從下方傳來。
聽到這聲音,赤羽目光看向前方。
四周所有人,也都看向前方。
目光所及,一個青年,從人羣中走出。
“我要挑戰二星勢力。”
走出青年道。
衆人目光所及,出來挑戰的,是一個白衣青年,長相俊逸,氣質不凡。
不過,當看到這白衣青年實力的時候,四周衆人,卻是嗤笑一聲。
“下品人仙,這小子瘋了吧,之前那麼多下品人仙,全都被一招解決,他這實力,還敢挑戰。”
一人不屑說道。
“下品人仙境界,在山海面前,就是螻蟻,山海站着不動,就能輕鬆擊敗,這小子就是上去找虐的。”
又有一人道。
“我敢確定,他一招都撐不過去,就會被擊敗。”
……
四周衆人,議論紛紛,都是一臉不屑的掃視着那走出的白衣青年。
聽到四周衆人的議論之聲,林宇冷笑了一聲。
出來挑戰之人,正是林宇。
他已經看了大半天的挑戰賽,在沒人繼續挑戰之後,他纔出面。
人多了,麻煩,他一個人挑戰,反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