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隨意擺動,修長的指尖空中劃過,金貴又帥氣。
只一眼,夜離心就被迷得七暈八素,腳步不由得迎了過去。
“顧司鼎。”
顧司鼎一把將她摟進懷間。
風的冷夾着他的體味撲了過來,清新又強勢。夜離心依偎在他懷裏,輕輕將自己的兩手環上他的腰。
顧司鼎將她抱得極緊,極緊,像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品。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只能低低叫道:“你抱疼我了。”
他這才鬆開,改成牽她的手。
“手這麼冷,衣服怎麼穿這麼少?肚子餓不餓?”他順手脫下自己的長外套披在她身上,語句裏全是對她的關心。
他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掩住。夜離心縮縮腦袋,十分享受被他體溫包裹的感覺。她微微噘起些脣角,完全一副被人寵着的小女人形象。
顧司鼎雖然長得極爲俊美,但因爲性格問題,面部帶着幾份陰戾。這樣的人說出這些囉嗦的話來,很有違和感。
可她該死地就是喜歡這份違和。
“顧司鼎,我要去換個髮型,你喜歡什麼樣的?”她半偏過頭去問他。
自己現在的長髮是爲蘇亦杭而留的。
當初愛他愛得發瘋,恨不能身上處處刻上他的標記,他說喜歡長直髮,她就堅持留着這種髮型不肯剪。
現在想來,全是蠢。
是時候換掉了。
顧司鼎低頭俯視着她。
他近一米九,她雖然也近一米七,但在他高大身形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嬌小,小鳥依人。
“只要是你的,什麼髮型,我都喜歡。”他道。
夜離心一個不小心又被顧司鼎給狠撩了一下,心臟兒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都說反向社會型人格的人冷血又無情,撩起人來,簡直要人命啊。
她的小臉兒不由得慢慢轉紅,脣片兒也抿得緊緊的,都不敢看他的。
顧司鼎的目光卻直白而熱烈,鎖緊在她的身上,握着她手指的大掌愈發地火熱,在她指尖揉了一揉,幾乎要擊出火花來。
夜離心只覺得心神一陣盪漾。
“我們先做點重要的事情。”顧司鼎的脣片壓過來,對着她的耳垂低語。他這低沉的聲音,帶着暗示性的語氣讓夜離心立馬想到了什麼,羞得一張臉兒更紅,嬌豔得有如三月的花兒。
她覺得腿都在發顫,根本沒有力氣出聲,但還是嬌羞地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綿綿軟軟,刺入顧司鼎的耳膜,他的眼眸又深了一度。
五分鐘後。
“你說的重要事情是……喫飯?”
坐在餐桌前的夜離心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對面的顧司鼎,發出驚訝的問話。她一心以爲顧司鼎會帶自己去一個什麼極具情調的地方做點夫妻之間的私密事兒,結果卻……
“你以爲我說的重要事情會是什麼?”顧司鼎低頭,兩手分工切着盤裏的牛排。兩隻臂微微擡高,每一個動作都利落優雅,比藝術表演還要養目。
他一本正經地問,眉眼間不見半點雜質,反而襯得夜離心像別有用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