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夜離心這兩巴掌不僅解了小付的氣,還讓柳玉兒有苦難言,有恨難出,小付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其他人也看出夜離心這是有意打柳玉兒的,卻沒有任何人說什麼,看夜離心的眼光也不復剛剛那樣挑剔,全是理解。
柳玉兒恨得牙根直咬,眼裏迸出的利光都能殺死!
夜離心沒有多留,和負責人解釋了一下家裏有急事,便和小付一起走出來,朝着工作室趕。
到達工作室外,出事的地點早已經接起警戒線,周邊停了好幾輛警車,工作人員進進出出。
在警戒線內,一具屍體血淋淋的,橫躺在那兒。
江母那張本就灰白的臉現在更加沒有色彩,像紙一般,血水從她的脖子流出,梁得全身都是,看起來分外駭人。
小付嚇得一陣後縮,直往夜離心背後去。夜離心前世見過不少血淋淋的場面,但還是被此時的場景給驚得不輕。
“怎麼會這樣?”
“都是你們,你們是殺人兇手!”一直蹲在江母身邊的一個人衝出來,對着她們就吼。
正是江彩嬌。
她滿面是淚,用了雙滿含憤怒的眼睛看着夜離心。
她伸手過來推夜離心,夜離心被推得連退了好幾步。
“警察同志,快來抓她們!”她叫道。
夜離心眯眼看向江彩嬌,雖然她表現得很悲傷,但鑑於她之前的演技,自己並不能相信她。
“江彩嬌,這是你母親,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她嚴肅地問。
“分明是你,你爲了面子不好報復我就對我媽下手,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看江彩嬌這樣子,顯然並沒有和柳玉兒聯手。
夜離心又稍稍舒服了一些。
江彩嬌至少還沒有因爲利益而泯滅人性。
“要不,我們直接告訴警察,這件事是柳玉兒做下的吧。”小付走到夜離心面前,小聲道。
她的話音才落,就有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停在江彩嬌面前,“我們在您母親的外套裏找到了一封遺書,你看一下,是不是她的筆記。”
“遺書?”
江彩嬌抖着手將遺書打開。
上頭,用歪歪扭扭的文字寫着,自己的病情加重,不想連累江彩嬌,所以自尋短路。
“不!不可能的,我媽媽一直很堅強,還說要親眼看着我結婚生子,怎麼會突然就想不通要自殺了?”江彩嬌根本不接受這個結果,“一定是,一定是夜離心逼着我媽寫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有什麼理由逼你的母親寫下這個?如果真對你有意見,以我的能力,直接針對你就可以了。”
夜離心不客氣地道。
以顧司鼎對她的在乎,哪怕她殺上了天也會幫自己解決掉,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就是想我痛,想我難受!你們這種人,不是都講究懲罰人不能把人弄死了,要她活着生不如死嗎?”江彩嬌根本不相信夜離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