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快將她抓走吧!”柳玉兒催促着警察。
夜離心一直冷眼看着柳玉兒的表演,沒有害怕,更沒有憤怒,她平靜得就像是看別人的戲。
直到聽柳玉兒說抓人才慢慢走下臺來,朝警察伸出手來,“您好,張警官。”
柳玉兒怎麼也沒想到夜離心不僅不解釋,還要和張警官握手,眼睛都睜大了。
好在張警官並沒有與她握上。
柳玉兒又看到了希望,“夜離心,別以爲你家裏有錢有勢就想私下買通警官同志,他們可是最公正的!”
“警官同志們,快把她銬起來!”
她朝同來的另一個警官使眼色。
那名警官跟她的關係不一般,而且早就得到了她的好處。
他一步站出來,拿起手銬朝着夜離心就壓了過來,“這位小姐舉報你與傷害她的那夥兇手是同夥,跟我們走一趟吧。”
夜離心臉上一冷,退一步,“這都還沒弄清楚狀況呢,就要拿手銬銬我嗎?這是什麼道理?”
“沒有證據能銬你?”這位警官顯然沒有張警官好說話,開口就兇。
他兇狠地伸手過來要扯夜離心,打算來強的。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上夜離心的臂就被人捉住,緊接着傳來聲音,“我的女人,你敢動?”
是顧司鼎。
“阿鼎!”看到顧司鼎,夜離心臉上飛起無盡的喜悅,越過那名警官就朝他撲了過去。
顧司鼎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的懷中,保護欲和霸佔欲,十分明顯。
他目光陰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只那一眼,就足以讓人如坐鍼氈,驚恐不安!
顧司鼎會來,柳玉兒也是意外的。
在她記憶中,夜離心向來沒有自信,這種事情連她都不好意思告訴,更別說顧司鼎了。
不過,就算他來了又如何?
天下男人,可以自己冷酷殘暴,卻絕對不能接受身邊女人這樣。
像顧司鼎這樣的男人,則更加了。
她早在來之前就把這些想清楚了。
柳玉兒一步上前,“顧總您好,您妻子夜離心五天前把我送到了一個人販團伙的手中,並指使那些人傷害我。您看我的臉被傷成了這樣,足以見得您妻子的殘忍。”
顧司鼎果然看了過來。
柳玉兒有意湊過去,把身上臉上的傷全都露了出來。
顧司鼎看得很仔細,沒有錯過任何一處。
他越細心,柳玉兒越滿意。自己冒的這次險還是值得的啊。
“夜離心!”顧司鼎果然高聲叫起了夜離心的名字。
柳玉兒能想象得到,接下來顧司鼎會怎樣懲罰夜離心!
自己的仇總算報了。
柳玉兒樂得差點哈哈笑出來。
“就這點本事嗎?這人皮厚肉粗,你切個三兩釐米怎麼夠?怎麼也得切個八釐米十釐米!”
“什麼?”柳玉兒聽着不對勁,臉上的笑意立馬凝固,去看顧司鼎,“顧先生,這裏可有好多記者啊。”
她在暗示顧司鼎,現在不是亂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