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鼎的氣場真是太強了,儘管離着他兩米遠,他還是覺得呼吸不暢,這種感覺哪裏是見上司,分明是見皇帝!
“還是老公英武!”自己搞不定的事情,顧司鼎一句話就弄好,夜離心不由得悄悄朝顧司鼎豎起了大拇指。
“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出門後,顧司鼎才問。
夜離心抿了抿脣角,“當然是剝骨抽筋!”
“對他們有這麼大的仇恨?”顧司鼎眉間不由得升起幾絲疑惑。
他自然知道,夜離心不可能爲了柳玉兒而找這些人的麻煩。
“因爲他們傷害了一個重要的人,那個人等同於另一個我自己,所以得找他們報仇。”夜離心不好解釋前世的事情,只能繞口令般道。
這繞口令把顧司鼎繞得有些暈,他更好奇的是,那個等同於另一個夜離心的人是誰?
“那人是個男的?”他悶悶地開口,臉都沉了下去,滿車的醋味,連司機都快給酸死了。
“不是啦。”感覺到某人的醋味,夜離心幫傾心過去給他順毛,“女的,百分之百女人!”
女人他也不爽!
“是個已經死掉的女人。”夜離心適時加上一句。
前世自己可不就被李蘇蘇整死了?
提到李蘇蘇,夜離心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給她排頭吃了。
是得抽個時間去找她算算賬了呢。
不過,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把這個醋缸子男人的毛徹底給順好。
“當然不會!”
雖然還是有些喫醋,但……怎麼可以承認!某人嘴硬地口是心非。
“這纔對嘛。”夜離心像小鳥似地啄着他的脣角,“你也沒有必要喫醋啊,因爲從我決定重新開始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生命裏最最重要的人了。”
“這還差不多!”
某隻被徹底順毛的霸總早就被啄得心猿意馬,在夜離心再次碰過來的時候一把壓住她的腰和後腦,兩個人的脣便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夜離心的脣瓣散發幽迷的花香,顧司鼎原本只是打算淺嘗輒止,但此時卻欲罷不能,越吻越深……
李蘇蘇這陣子一直縮着脖子過日子。
前陣子被夜離心整得太慘,她根本不敢出現在夜離心面前。
李蘇蘇雖然沒有柳玉兒那麼陰狠狡猾,但她很懂得避其鋒芒,自己鬥不過夜離心哪怕像老鼠一樣過日子也要隱忍。
不過,今天她的心情很不錯。
因爲偷偷摸摸之下,她已經把那張用來騙夜離心的假領養證變成了真的。從今天起,她和沈影就是法律關係的養母養女了。
夜家公司有沈母一半的功勞,哪怕日後她不能繼承夜家的財產,也能憑着這個得到一些股份。養女,在法律上跟親生女兒是享有同等權力的。
李蘇蘇並不急着把這件事披露,她需要機會找到能對付夜離心的人,先把她搞垮再說。
反正自己與沈影的關係已經板上釘釘,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