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找不到先生怎麼辦?先生這麼在乎夫人。”

    “還能怎麼辦?生活還得繼續,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好了呢?”

    “也是,夫人這是自己跑了的,先生沒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也就沒什麼可內疚的。說不定過兩年先生想通了,也就懶得再找。以他的外貌和能耐,再尋個年輕漂亮的根本不是事兒。”

    ……

    李蘇蘇聽着二人的談話,脣角揚起了滿意的微笑。

    那人的手段果然了得,帶走夜離心蛛絲馬跡都沒留下!

    眼下顧司鼎全身心尋找夜離心無心顧及其它,正是她下手的最好時機!

    將來哪怕顧司鼎回過神來再找她麻煩,自己手裏還握着一張重要東西,顧司鼎就算有意見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更何況,夜離心是“私奔”跑的,何其丟臉。以顧司鼎的性子,怕是提都懶得再提,更別說幫她爭奪夜氏了。

    想到這裏,李蘇蘇歡歡喜喜,折身上了車!

    李蘇蘇才走沒多久,兩名傭人就回了屋,把李蘇蘇的一舉一動都向夜離心彙報。

    夜離心滿意地勾着下巴,手裏把玩的是從李蘇蘇那兒弄到的手機。

    手機是顧司鼎派人偷偷弄來的,李蘇蘇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這部手機已經丟失,落到了她手裏。

    那是一部老款按鍵手機。

    夜離心反反覆覆把裏頭的內容查過一遍,試圖從中找到那個變態的蛛絲馬跡,卻並沒有收穫。

    她不相信李蘇蘇有膽子用自己常用的手機跟變態聯繫,難道她還有另一部手機?

    夜離心想了一陣,決定暫時放下這個問題,先對付李蘇蘇再說。

    她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魚已經上鉤。”

    晚間,顧司鼎回來。

    他還帶回了兩個人。

    夜離心一眼就認出來,那兩人正是幫變態善後,打算處理自己的那兩個。

    “說,你們和害我的那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那個男人什麼身份?”夜離心厲聲問,看到這兩個幫兇就已經恨得咬牙。

    兩個人連連搖頭,“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啊!”

    “不說實話的結果,會很麻煩!”顧司鼎的聲音沉沉傳了過來,他輕輕一按,將一把水果刀按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一刀切斷了一根香蕉。

    男人看着斷成兩截的香蕉,嚇得腿一個勁地發軟,其中一個不顧一切地跪了下來,“我們真的不認識他啊,他每次都通過電話找到我們,先讓我們去某個地方取自己的勞務費,然後給地址,讓我們辦事兒。”

    “是啊,是啊。”另一個連忙點頭,“他一直很大方,每次辦事,哪怕小事也給一萬兩萬。我們給他辦過幾回事,但連面兒都沒見過。道上混的,大家都清楚,見了面不見得是好事,容易惹事上身。所以我們也有意迴避,能不見就儘量不見。”

    “他都叫你們去哪裏取錢?”顧司鼎擰着眉頭問。

    這件事他是不會放下的,一直要查到爲止。

    男人低着頭想,“有時是垃圾筒旁邊,有時又是某個樹洞,總之,每次都不一樣,毫無規律,隨心所欲。”

    “是啊,是啊,他有時把錢放在城東,有時又讓我們去城西取,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應該是本地人,因爲他從來沒讓我們出市去取過錢。”

    本市人?

    本市的人何其多,若真去找,不亞於大海撈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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