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示意手下把自己推回去。
事情能夠得到圓滿解決,穆沙也不追究他們的責任,夜離心明顯鬆了一口氣,依在顧司鼎懷裏慢慢往外走。
“穆沙先生等一下!”
就在此時,側方走出幾個人來。
那是幾個非國男人……其中夾雜着一個本國人,夜琳琅!
看到夜琳琅那一刻,夜離心的眼眸狠狠一折,已經擰緊。
夜琳琅快幾步走到衆人面前,而穆沙已經回頭,在看到人羣裏最顯眼的那一個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父親?”
他說的是中文,衆人都聽到。
夜離心轉臉,看清了爲首者的面容。他和穆沙長得七份像,不過蒼老一些,頭髮都白掉,滿面威嚴。
他說了句什麼。
“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夜琳琅替他做了翻譯。
她面色擔憂地朝夜離心靠近了些,“心心,不要怪我,這份翻譯工作是慈善總會會長派給我的,我也只是爲了完成工作。”
說完後,又揚起了聲音,“這位是埃塞法先生,穆沙先生的父親,他懷疑你們對穆沙先生的傷害是有意爲之,有預謀的!”
“荒唐!”
夜琳琅的話音一落,夜離心就出了聲。她將憤怒的目光投向夜琳琅,事情會生變,絕對和夜琳琅脫不了干係。
“我們怎麼可能預謀這種事情?埃塞法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韓老爺子走出來,沉聲問。
夜琳琅早就接受到了夜離心的目光,她並不躲避,反而揚起一抹得意。既而轉臉,把韓老爺子說的話翻譯給埃塞法。
“&&&**^^%&**((^!”埃塞法十分憤怒地吼出一串聽不懂的字符,那張本就黑的臉愈發顯得烏黑髮亮!
那是個女人,確切說,是東方女人。
她瘦骨嶙峋,面色剛毅,頭髮剪得極短,根根豎起。
女人穿得極爲中性,一看就是經常在外頭跑的特殊行業人士,如果不是仔細辨認,還真辨不出是男是女!
“離心,這個人你並不陌生吧。”夜琳琅把話題扯到了她身上,指着女人問。
夜離心對那女人看了又看,她並不認識這麼個女人,至少沒有見過面。
“夜琳琅,你到底想搞什麼鬼!”她不由得問出來,聲音裏透着不耐煩。
夜琳琅委屈地抿了抿脣角,“阿離,我這可是在幫你,你確定不認識她嗎?她可認得你啊。”
那位埃塞法先生似乎極不耐煩,又嘰裏咕嚕地說了一串。
一直僵立不語的女人聽到他的話後,終於張嘴,出了聲,“我叫阿灰,是一位叫夜離心的女人讓我找穆沙先生行蹤的。至於意圖,不在我關心的範圍之內。”
聽到女人的自我介紹,夜離心的腦袋轟然一炸,身子狠狠晃動!
“你怎麼……”
她就阿灰!
夜琳琅竟然連阿灰都能找到!
“夜小姐,你要怎麼解釋這件事?”一直說非國語言的埃塞法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說起了蹩腳的中文,“你說你們沒有加害我的兒子,卻找人尋找他的行蹤,這說得通嗎?”
他烏沉沉的一張臉上除了憤怒還有殺氣。
“你們分明就是有意設計的這麼一場戲!當我們非國人、m組織的人全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