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繼續道：“劉超，你又在玩手機，天天上班就知道玩手機，家裏再有錢，也要奮鬥不是。”
劉超：“王主任，這廠裏我爹都有40股份，你工資都是我們家發的，你得努力知道不！
老王：“……”
衆人：“超哥流弊！”
老唐這時候又尷尬的笑了笑，看着許瓊說道：“許瓊，你跟我去趟辦公室。”接着，又對臺下人道：“你們好好工作。”
許瓊攤了攤手：“怎麼又去辦公室。”
……
跟着老王到辦公室。
辦公室裏有幾個領導正在喫早餐。
其中一個財務主管說道：“許瓊同學！快快快，跟我們說說昨天到底是咋回事，我昨天很好奇啊，你出去上個廁所，竟然一去不復返了。”說着，指着桌上的鍋貼餃道：“要不要喫？”
許瓊連忙道：“謝謝領導，我喫過了。”
老王坐下身，對語財務主管道：“你等下，我要跟許瓊說些事。”接着，他看着許瓊道：“廠長讓我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許瓊瞬間明白，老王是問他版權的事。
許瓊點了點頭：“考慮好了。”
“準備賣給海鳥音樂？”
“嗯。”
老王面露微笑道：“好，我來跟廠長說一下，中午海鳥音樂公司的王大雷先生肯定還會來一趟，到時候你籤個字什麼的就可以了。但據我所知，他們給你的價格並不是很高。”
並不是很高？
許瓊皺了皺眉，問道：“王主任，我記得吳尊的經紀人劉燕說給我一個滿意的價格，不知道她說的價格是多少。”
老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價格多少，但廠長說了，海鳥唱片公司不會給你太高的價格。”
許瓊淡淡道：“好吧，那就等中午王大雷先生來了再談。”
老王小聲道：“如果價格太低，就不要賣。”
許瓊點了點頭：“我心裏明白，謝謝王主任。”
老王這時候已經撥通了廠長的電話，他笑道：“廠長，我已經跟許瓊說了，許瓊說等中午海鳥唱片公司的人來了，到時候再談。嗯，那就這樣。”
隨即，老王站起身道：“我先去趟廠長那裏。”
財務主任對站起身將許瓊拉了過來：“快來快來，說說昨天的事。”
此時辦公室其他人也圍了過來，許瓊只好跟他們扯起了犢子。
扯完犢子，結果人不讓他回去，非要他給他們唱首歌，許瓊想了想，只好唱了一首老歌，毛寧的《濤聲依舊》。
財務主任聽完後回味道：“可以可以，我對音樂不怎麼懂，但我敢肯定，只要你好好唱，肯定有前途。”
人事主管道：“許瓊，我聽說你學籍還在學校，記得參加高考，走藝術特長生，這樣未來真的不可限量。”
人事助理挺着大肚子道：“還有兩個月，我說實話，感覺有點晚了，再說了，學藝術，但文化課還是有基礎的，許瓊，我隔壁鄰居家兒子，就是學藝術的，文化課也得要點分，不是我說你，你兩年多都沒去學校學過，就怕你文化課不行呀。”
許瓊：“我會努力的。”
“其實我覺得，大不了復讀一年，別去廠裏打工了，去學校好好補習功課。”財務主管笑道。
……
中午回家喫完飯，呆在房間將小蝶教的《野狼disoc》練習了幾遍。
這時候，客廳響起小蝶的聲音：“爸爸，快來快來。”
許瓊愣道：“什麼事？”
“你來就知道了。”
走出房間，許瓊來到了客廳。
小蝶指着電視道：“你看，記者採訪你們廠裏的保安大叔呢？”
電視上只在放新聞。
只見一個女記者在審訊室，採訪銬着手銬剃光頭的張成。
張成下面還有一行小字，犯罪嫌疑人，張成。
我不解道：“小潔，這傢伙已經是兇手了，爲什麼電視臺給他的備註是犯罪嫌疑人？”
小蝶解釋道：“爸爸，一看你就沒好好學知識，學識淺了吧，我來跟你科普一下。每個人在未經過法院審-判定罪之前，都視爲無罪。犯罪嫌疑人是因涉嫌犯罪而被立案偵查和審查起訴的人，在公訴案件審-判過程中，稱之爲”被告人”。因爲不能避免公安機關抓錯人，而那些人又要頂着殺人兇手的名號，是侵犯他們的人-權的。”
許瓊罵道：“媽的，這傢伙還有人-權？”
只聽記者問道：“爲什麼殺人？”
張成面無表情，喃喃道：“就是想殺他們。”
“殺人之後爲什麼肢解呢？”
“圖個痛快唄。”張成嘴角微微上翹：“將他們的屍體隨處丟，就是想引起工廠幹活的人還有工廠附近小區居民恐慌。”
“你丟在廠區就沒想過會被警察查到你嘛？”
“所以我肢解了那些屍體，還有的丟在了南安小區停車場。”
“你有家人嘛？”
“沒有家人，我老婆給別的男的跑了，所以我恨女人，恨這個世界上所有女人。”
“這就是你殺死那是個年輕女孩的原因？”
“算是吧。”
“那你爲什麼還殺了一個年輕男性？”
張成反問記者：“如果我殺的都是女人，警察調查起來就方便一些，我殺個男的，只是爲了混淆視聽。”
小蝶咂嘴道：“這傢伙，挺有犯罪頭腦的。”說完，拿起遙控器換臺看電視劇。
許瓊雙手抱胸：“說實話，我現在還有些不相信，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竟然是他。”
小蝶咯咯笑道：“別bb了，爸爸還不趕緊去學校，中午還要主持廣播之聲呢。”
bb？
這又是未來詞彙嘛？
許瓊愣了愣：“走了啊，家丟給你了。”
“壞爸爸，臭爸爸，快走。”小蝶鼓着嘴，氣呼呼的喊道。
……
來到廣播室，顧佳已經在等許瓊了。
“等我？”
許瓊問了一遍，坐下後，顧佳拿出一杯奶茶遞給許瓊：“給你買的，趁熱喝。”
哎吆，顧大美女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好了。
許瓊心裏有些小激動，端起喝了一口：“謝謝顧大美女，芒果味的，我喜歡。”
她笑道：“還有一會就開始了，我先看下稿子。”
許瓊嗯了一聲，捧着奶茶在一旁開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