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沒有說話,整個人都懵逼了。
光強拍了拍手:“那個誰,你趕緊放手吧,別拽着他了。”
劉超這才抽出手,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
箱子打開,張志哈從箱子裏爬了出來,他指着劉超道:“力氣這麼大,我在裏面都拽不動。”
劉超怒極反笑道:“當初怎麼說的?爲什麼背叛我?”
張志華狠狠的給了他一腳:“背叛你!是你先欺騙老子好吧?你早說瓊哥是強爺的師父,我會跟個傻嗶一樣幫你對付他?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和李生福給你當炮灰,你說是不是?”
劉超一副大勢已去的樣子:“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你們都背叛了我。”隨即,伸手指了指許瓊:“姓許的,我鬥不過你,來吧,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光強呵呵一笑:“這傢伙還跟我們狠起來了。”
許瓊面露戲謔道:“大強子,聽說你這裏有什麼十大酷刑,要不要給他試試。”
光強點頭道:“我正準備這麼幹。”
劉超立馬裝逼不過三秒鐘,瞬間犯慫:“你們有本事就給我一個痛快,別跟我玩那些沒用的。”
光強呵呵道:“不不不,很有用,十大酷刑特別好玩,第一個就讓你爽翻天。”
張志華在一旁拍馬屁:“強爺,劉超這傢伙就得要用您的十大酷刑來對付他。”
李生福道:“我也這麼覺得。”
劉超就差沒氣暈過去了,指着他們倆道:“你們給我……”
張志華打斷他道:“怎麼?你以爲你今天還能走出去?”
李生福罵道:“日-你媽的,你還敢威脅我們倆個?”
劉東終於哭了,眼淚順着他的眼角流下,雙手緊緊的抱着頭,哭成了一個傻嗶。
光強大笑道:“哭什麼?要不要我給你老爹打個電話,讓他把你擡回去?”
劉超沒有說話,哭的更狠了。
虎子對光強道:“大哥,我去把你的開山刀來拿,直接把他丫舌頭給割了,他這哭聲太難聽了。”
這時候,牛阿姨走了進來,她雙手背在身後,看了劉超一眼,又對光強道:“大成,咋連小孩子都欺負呢?”
許瓊連忙道:“牛阿姨,這傢伙可不是小孩子,他做的壞事可多了我跟你說。”
牛阿姨冷笑道:“看樣子的確不像個好人。”說完,瞥了許瓊一眼:“你叫什麼?”
許瓊微微一愣,說出了自己名字。
她走到許瓊身前,伸手摸向了他的腦袋。
許瓊下意識的想躲。
她笑道:“我看看你頭上有沒有一個疤痕。”
瞬間,許瓊怔住了。
許瓊有點疑惑,頭上的疤痕她在打呢麼知道的,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
許瓊沒有動,牛阿姨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又將他的頭髮理好,對許瓊說道:“果然是你,你就是許鈦穹當年撿回去的孩子,我跟許鈦穹好些年沒見了,他現在可好?”
許瓊小聲道:“我爺爺他幾年前死了,不知道去哪了,一直沒回來。”
我去,這老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不但認識我爺爺,連鈦穹祕法她都知道,在她面前,許瓊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人,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她又道:“你別害怕,我跟你爺爺許鈦穹當年可是摯友,後來因爲某些事一起逃到了這海城市,這些年我就一直隱匿在這塑料廠當一個燒飯做菜的廚子,其實這種生活也不錯,對了,孩子,我不方便出去,你有空可以常來看看我,我教你幾招,你爺爺的祕術配合我的內家功夫是很不錯的。”
許瓊連忙道:“謝謝奶奶。”
她蹙眉道:“叫我阿姨,大成他們都叫我阿姨。”
許瓊只好道:“謝謝阿姨。”
光強在一旁小聲道:“牛阿姨,你跟我師父說什麼呢?”
牛阿姨擺了擺手:“沒說什麼。”說完,悄悄對許瓊道:“我的名字叫牛珺。”既而,轉身朝外面走去。
牛珺。
許瓊心裏默唸了幾遍,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他知道我自己爺爺有很多朋友,小時候他經常跟我說他朋友遍天下,沒想到到光強這破廠裏還遇到了一個。
讓他想不通的是,爲什麼牛珺不出去呢,說出去不方便,看來也有難言之隱啊。還有他說當年和他爺爺一起逃到了海城市,難不成是被人追殺?
許瓊沒有多想,而是看向了劉超,這傢伙哭起來跟小孩子一樣沒完沒了,根本停不下來。
光強抽着煙道:“師父,讓他哭,等他哭好了我在慢慢的對他使用十大酷刑。”
說來也奇怪,光強這麼一說,劉超瞬間不哭了,擡頭紅着眼看着許瓊和光強:“你們別逼我,信不信我咬舌自盡?”
光強呵呵道:“哎吆歪,我好怕哦。”
許瓊笑道:“咬舌自盡?你咬個給我看看。”
許瓊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很清楚武俠電影電視劇上那些咬舌自盡都是假的,從醫學的角度分析,那種一咬舌立即斃命的描述,並沒有科學依據。其實,在現實生活中,仍能見到許多人由於種種原因造成舌頭受傷,甚至部分缺失,仍然存活的例子。
張志華直接將劉超拽了起來:“給老子站起來,趕緊的。”
光強擺了擺手:“放開他。”
張志華放開了劉超,劉超蹲在地上看着光強和 許瓊:“你們要殺就痛快點,不要折磨我就行。”
光強再次大笑起來:“不折磨你?你跟我說笑呢。劉超,我養了一條德國小花蛇,是我的寵物,你肯定喜歡,等會第一個酷刑就用它對付你。”
劉超又哭了起來:“你們別欺人太甚!”
光強嘚瑟道:“欺人太甚?你還是人嘛?等會就把小花蛇塞進你菊花裏,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感覺。”
劉超下意識的捂住了屁股:“你們別逼我,不然我真死給你們看!”說着,突兀的站起身就要用腦袋撞牆。
虎子一把拽住了他,迅速的將他按倒在地:“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