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鮮血立時噴涌而出,伯頓帶着不甘倒在地上抽搐幾下,漸漸沒了呼吸!
段益明和道森被眼前的突變驚呆,身體跟着顫抖一下,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恐懼!同時心裏不禁冒出一個念頭:隨和,機警,果斷,心狠竟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個人身上,這樣的人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喂,你們可要爲我作證,我這可是正當防衛!”褚承澤對着還在發呆的兩人說道。
眼前的血腥,對他來說竟是如此雲淡風輕!
兩人忙機械似的連連點頭道:“是...是正當防衛,我們可以作證!”
褚承澤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隨後雙手放在嘴邊做擴音狀對着場中喊道:“伯頓已經死了,你們不要負隅頑抗了!快放下武器投降吧!”
“你們也幫忙喊啊!”
“哦哦”兩人反應過來,也跟着大聲喊道:“伯頓死了!你們投降吧!”
話音剛落,只聽田猛粗曠的聲音在混亂的營地中央想起:“不用喊了,他們已經來不及投降了!”
剛纔田猛等三人趁亂將營地裏的俘虜鬆綁後,激憤的人羣仗着人力優勢很快便把伯頓的幾個手下剿殺。
只是在圍殺森伊時,出了一些意外。
當衆人將他包圍後,只見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
衆人一驚,紛紛停下了腳步,不敢再有絲毫妄動!
正當他得意之時,忽然斜刺裏探出一隻秀氣的手,緊緊扣住他的握槍的手腕。
森伊喫痛之下,手槍跌落在地上,轉頭望去,一臉驚訝地喊道:“喬娜,你要幹什麼?”
“喬娜?哈哈,你們這幫豬,看看我是誰!”‘喬娜’說完後,伸手從臉上揭下一層薄薄的的面具。
霎那間一個絕美的面容展露在衆人眼前!
只見她白皙的臉上鼻樑筆挺,一雙碧色的眼睛如一泓清水,金色長髮飄飄,如波浪一般滑順軟柔。
衆人呼吸爲之凝滯,好美的女人!比之前‘喬娜’的美貌多出幾分麗質與純淨,少了幾分魅惑與成熟!
“凱瑟琳!怎麼是你?”森伊驚恐地喊道:“你竟然追到這裏了,喬娜呢?”
“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她在牢裏應該比你們如今的處境更好!”凱瑟琳冷冷說道。
“她...你們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探員果然都是屬狗的!”森伊憤怒說道,眼神瞥向地面,迅速彎腰想要將手槍撿起。
“冥頑不化!”凱瑟琳冰冷的聲音響起,反手將他的手臂扣住,一伸手撿起手槍,隨後一腳將他踹進了人羣裏。
片刻後,只聽見森伊痛苦地吼叫幾聲,便又迅速地湮滅在沸鼎的人聲浪潮中,再也沒了動靜。
就這樣,伯頓一行兇犯被衆人一網打盡,無一漏網之魚!當然,除了一個神祕的西方美女凱瑟琳。
這倒不是因爲她的身份,其實四周的人羣,除了那幾個西方人沒幾個人聽得懂英語。
田猛等人之所以沒有動她,主要是因爲她是一個女人。雖然身手超羣,但歸根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
自己不好動手,那就讓褚承澤和段益明他們決定吧。
畢竟,終究是需要有人做惡人的!田猛心中想到這些,不禁暗自高興...誰說我田猛是個大老粗!
就這樣褚承澤和段益明看到田猛等人,圍着一個面相陌生的西方女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田猛,她是誰?這是怎麼回事?”段益明好奇的問道。
“段哥,她...就是那個喬娜,原來那個並不是她的真實面貌,她之前一直帶着一個面具!”田猛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這樣磕磕巴巴地比劃着。
段益明聽得一頭霧水:“田猛,你能說得詳細點嗎?”
“這...”田猛張了張嘴,好像在斟酌怎麼表述。
這時候一個年輕的西方男人走到道森旁邊,附在他耳旁不知在嘀咕着些什麼。
“泰勒,你說她叫凱瑟琳,CIA探員?”道森一驚,皺眉問道。
“這只是從她和森伊的對話中得到的消息。”泰勒說道。
這時候段益明也隱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轉身問道:“道森,你說她是CIA探員?”
“我不確定!”道森捂着傷口說道。
“你先去醫務室處理傷口,這裏我們來處理。”段益明說道,隨即又大聲向着衆人喊道:“所有傷員先到醫務室去處理傷口!”
“段哥,怎麼處理這個女人?”田猛撓着頭問道。
段益明望着凱瑟琳也皺了皺眉頭,隨即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褚承澤,卻見他已踱步走到凱瑟琳身前,仔細地打量着對方。
“怎麼樣?”段益明也走了過來問道。
“挺漂亮!”褚承澤認真回道。
“嗯...啊!不是,我是問你相信她的身份嗎?”段益明頭疼地扶了扶額頭。
褚承澤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認真地打量着凱瑟琳。
“你看夠了沒有?”凱瑟琳對他們這種參觀動物園似的目光非常不爽。
“沒有!”
“什麼?”
“哦,我是說我沒法判斷你的身份!”褚承澤乾笑兩聲掩飾道。
“那需要我怎麼證明?”
“你有證件嗎?”
“...”凱瑟琳快被他氣炸了,如果有證件的話,她早就拿出來了,哪還用站在這裏像一個展覽品一樣被人圍觀。
“沒有是吧,那你作爲CIA探員爲什麼和伯頓等人混在一起?”
“辦案!”凱瑟琳翻了翻白眼說道。
“辦什麼案子?”
“CIA辦案涉及美國機密,無可奉告!”
“哦,那這麼說你是在和一羣暴徒合作辦案?”
“你聽說過臥底嗎?”凱瑟琳目光變得有些冷厲,有一種磨牙的衝動。
褚承澤點了點頭,低頭沉思了片刻。
“怎麼樣?”段益明問道。
“她有沒有動手傷害營地裏的人員?”褚承澤向着衆人問道。
衆人仔細想了一會,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見到她出手傷害營地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