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飛航他輸不起。
葉凡作爲氣運之子,可以不停的錯,但是隻要讓葉凡抓住機會的話,那他就能有翻盤的希望。
可他不行,作爲反派一旦走錯的話,那就會進入死衚衕當中。
此刻,紅玫瑰便是如此。
如果林飛航不能勸降紅玫瑰的話,那葉凡便能讓紅玫瑰與黃老八聯手,到時便能輕易能滅掉小頭目。
然後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統江北市的地下勢力。在那個時候,林飛航真的就拜了。
那時的葉凡就能有跟吳家,呂家談判的資本,憑藉葉凡的能力,肯定會讓兩家聯手,在跟上自己的地下勢力,到時的林家真的就要完了。
所以,這一次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危難的時候,不僅僅是自己,到時的林家也可能因爲自己的決定覆滅。
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這老天要跟我作對,那我就捅破天,攪一個天翻地覆。
我就是天,我的命運講由我自己主宰。
林飛航在心中暗暗罵了一聲。要不是葉凡氣運極高,他恨不得直接就把葉凡給撕成碎片了。
他只是一個疏忽,就差點把自己的努力都付之東流。7K妏斆
現在的他腸子都已經是悔青了。
林飛航此刻在內心當中告誡自己,一定要時時刻刻要小心警惕,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自己這一次就因爲佔了葉凡的一點的先機,就開始放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是教訓,血淋淋的教訓。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停了,此刻已經是到了風火區。
“走吧,去找紅玫瑰吧。”林飛航呵呵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下車走了出去。
小頭目跟在林飛航的身邊,開口問道:“林少,您到底準備說服紅玫瑰啊,我還是覺得有些不保底,咱們根本說服不了紅玫瑰啊!”
小頭目有些迷惑道:“現在種種跡象表明,她已經是向葉凡靠攏了。”
林飛航淡淡一笑,開口笑罵道:“我能讓你猜到,那我還怎麼當你老大,這些事情你就別擔心了,對了,讓你跟阿刀去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小頭目趕緊說道:“放心吧林少,紅玫瑰勢力的那些元老們,我跟刀哥已經是挨個擺放去了,把林少的要求都說了一遍。”
林飛航眉頭一皺,他想聽的不是這個事情。
林飛航隨即冷聲道:“我問的是他們的態度!”
這個小頭目上輩子是個啞巴吧,怎麼這麼磨嘰。
小頭目連忙說道:“林少,這件事情上有三分之二的人基本上已經是答應了我們的條件,而且信誓旦旦的說要保持中立。”
“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人有些猶豫,雖然沒有答應我們,但也沒有拒絕,都表示要在斟酌斟酌。”
林飛航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眉頭,開口道:“這麼說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投靠了葉凡了,看來葉凡真有智障光環。”
林飛航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這麼跟你說吧,說猶豫的那三分之一,基本上已經對咱們的條件動心了,他們不會投靠葉凡的。”
“剩下的三分之二,信誓旦旦向你保證不會投靠葉凡的,其中有一半的人已經準備投靠葉凡了,他們這麼說只不過是爲了忽悠你,穩住你而已。”
“剩下的一半是真準備表示中立的態度,等待咱們與葉凡爭鬥,他們好來一個坐收漁翁之利。”
小頭目有些搞不懂,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問道:“林少,這不可能吧,他們沒有理由騙我啊?”
林飛航掃了一眼小頭目,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不信我?等過幾天你就看結果吧。”
小頭目連忙說道:“信,我怎麼敢不相信林少,林少您現在跟算卦一樣,竟然能推斷的這麼準確。”
接着小頭目沒等林飛航回話,直接指着一家酒吧,開口道:“林少,咱們已經到了,這家酒吧就是紅玫瑰的心腹小弟開的。”
林飛航冷聲問道:“爲什麼不聯繫紅玫瑰?”
“林少,您有所不知啊,現在的我根本聯繫不上紅玫瑰,甚至連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所以咱們只……只能到這裏了……”小頭目面色犯難,有些尷尬的說道。
難怪小頭目會說自己說服不了紅玫瑰,從紅玫瑰不接小頭目的電話就能看出來,紅玫瑰真的想要投靠葉凡了,否則紅玫瑰的態度就不會是這樣了。
林飛航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隨即是進入了酒吧當中。
這是一間靜吧,只有幾名歌手在臺上唱着很舒緩的歌曲,這其中也並不是特別的熱鬧,也沒有什麼火辣的美女跳什麼鋼管之類的東西。
來這裏喝酒的多是一些溫文儒雅的紳士,安靜之人。
不像那種迪廳,都是一羣荷爾蒙炸裂的少男少女,沒有他們的瘋狂這個時候,一名女服務員緩緩的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對着林飛航與小頭目深深的鞠了一躬,開口問道:“歡迎光臨,兩位想要喝些什麼?”
林飛航淡淡開口道:“拿兩瓶啤酒,順便把你們老闆叫過來。”
“嗯?”服務員不由得愣住,隨即有些錯愕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老闆是不輕易見人的,不知道先生是否有預約,或者是老闆的好友?不知道先生要見我們老闆幹什麼?”
作爲狗腿子的小頭目真的很稱職,直接是拍桌而起,指着服務員罵道:“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這是調查戶口呢,這麼多的廢話,趕緊的別磨嘰。”
小頭目此刻臉色猙獰,狠狠的瞪着那服務員。
林飛航淡淡一笑,拍了拍小頭目的肩膀,緩聲道:“別衝動,畢竟這裏是別人的地盤,別嚇壞了人家小姑娘。”
小頭目看着林飛航都這麼說了,只好借坡下驢,緩緩的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