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常千仞:“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家文輝太可憐了。”
喬詩媛憤然道:“我們根本就沒有碰他。”
喬如蘭尖聲叫道:“那你們拿出讓人信服的理由啊。”
“理由?”楚天舒嗤笑道:“這個簡單啊。”
衆人都愕然看向楚天舒,好奇楚天舒怎麼證明他沒動手,這附近可沒有攝像頭。
楚天舒冷冷一笑,朝常文輝撲了過去。
常文輝身邊的保鏢,忙擋了過去。
可是,楚天舒身形一晃,就游魚般從那些保鏢之間穿過,出現在常文輝面前:“假如是我出手,又怎麼可能只是讓你受這麼點傷呢?”
感受到楚天舒目光中的寒意,常文輝心裏一慌,轉身想走。
楚天舒直接擡腳踹在他膝側。
“咔嚓”一聲脆響,常文輝的右腿就從膝蓋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
他慘叫一聲,往地上撲倒。
楚天舒擡腳又跺在了他的左腿膝蓋上。
常文輝淒厲的哀嚎兩聲,竟然疼昏了過去。
場中衆人,全都一臉懵,誰也沒想到,楚天舒竟然敢下這麼重的手。
楚天舒攤了攤手:“假如是我動手,他最差也是這麼個結果,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描淡寫。”
喬如蘭這才反應過來,驚叫一聲,上前抱住了常文輝,哭喊道:“兒子……我的兒子啊……”
“文輝!”
常千秋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就朝楚天舒撲了過來,揮拳錘向楚天舒的腦袋:“我要殺了你!”
常千仞厲聲喝道:“住手!”
可是,常千秋此時正在氣頭上,又怎麼可能聽他的。
眼看着常千秋就要一拳轟在楚天舒的腦袋上。
楚天舒輕飄飄的探出了一隻手。
看上去毫無力道,但卻一把抓住了常千秋的拳頭。
常千秋奮力掙扎,都無法掙脫。
楚天舒手上用力,隨着滲人的“咔吧咔吧”聲,常千秋的拳頭,竟然直接被捏碎了。
看着自己扭曲成一團的手,那鑽心的疼痛,讓常千秋眼前陣陣發黑,豆大的汗珠,從他額上涔涔而下。
衆人都驚呆了,楚天舒竟然敢當着常千仞的面兒,接連廢了常千秋和常文輝父子兩人?
楚天舒幽然開口:“現在可以證明之前不是我對他動手了吧?又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我要對他動手,他哪兒還有機會在那裏叫囂。”
常文虎沉聲道:“小子,你不覺得你有點太過分了嗎?”
“是嗎?”楚天舒嘴角勾起,“那你想怎麼樣?”
常文虎還想再說話,常千仞拍了拍他的肩膀阻止,然後道:“楚先生,菜都上齊了,咱們進去邊喫邊談。”
喬如蘭怒聲道:“大哥,他把千秋和文輝傷成了這樣,你還要跟他喫飯嗎?”
常千仞冷然道:“我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先把他們父子兩人送到醫院去吧。”
說完,他側身向楚天舒道:“請!”
楚天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常先生,我當着你的面兒,打傷了你弟弟和你的侄子,你心裏就沒有絲毫怒氣?”
楚天舒呵呵一笑:“坦蕩,今天這頓飯,我一定陪你喫到底。”
他們走進別墅,寬闊明亮的餐廳裏,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美味佳餚。
常千仞邀請楚天舒和喬詩媛坐下,常文虎親自給三人把酒杯斟滿。
常千仞端起一杯酒:“感謝楚先生救了我奶媽的命。”
說完,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常千仞喝酒很爽快,一連幹了三杯,這才道:“楚先生,這第四杯酒,歡迎您賞臉來赴宴。”
楚天舒端起酒杯跟常千仞碰了碰:“多謝常先生盛情款待。”
可能是自小缺少親情的緣故,楚天舒對於孝順的人,一向都很欣賞,不管常千仞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衝着他爲了奶媽的病情願意下跪,楚天舒都會高看他一眼。
倆人杯子裏的酒還沒喝下去,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喊殺聲和慘叫聲。
常文虎臉色一變,匆匆往外去了。
喬詩媛有些緊張的看向楚天舒。
楚天舒握住了喬詩媛的手,寬慰道:“有我在,沒事的。”
片刻,常文虎帶着大幫保鏢從外面進來,急道:“爸,關壕帶人殺進來了,您快離開這裏。”
“他可真會挑時候。”
常千仞冷哼了一聲,看向楚天舒和喬詩媛,歉然道:“二位,真是抱歉,是我招待不周,改天我再設宴賠罪,現在我先讓人保護你們離開。”
看到楚天舒一臉雲淡風輕,常千仞眼中閃過一抹讚許。
楚天舒牽着喬詩媛起身,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跟他沒有關係,他也不想摻和,雙方的關係還沒到讓他援手的份兒上。
常千仞吩咐道:“文虎,一定要保護好楚先生和喬小姐的安全。”
沒等幾人走出餐廳,外面就有人衝了進來,手裏全都提着明晃晃的厚背鋼刀,氣勢很是驚人。
常文虎拔出手槍,擡手射擊。
當先三個大漢,直接被射翻在地。
就是這片刻功夫,其他大漢已經衝了上來,揮刀劈砍。
更讓人驚訝的是,常文虎身邊的幾個手下,竟然也瞬間反水。
一個保鏢拔出一把帶着鋸齒,尺許長的匕首,朝着常文虎的背心捅了下去。
常千仞驚呼道:“小心。”
常文虎豁然回身,朝着那個反水的手下連開好幾槍。
常千仞踹翻身邊一個反水的保鏢,指着旁邊的小門叫道:“往那邊退。”
喬詩媛緊緊挽着楚天舒的胳膊,臉色有些發白。
常文虎的彈夾很快就打空了。
他們家常年做外貿生意,其實手裏有不少槍械,但那都是在國外的時候用的。
國內不比國外,不可能帶着大批槍械招搖過市。
更何況,這還是在自己家的地盤上。
所以,常千仞身邊,也就僅僅只有常文虎一個人帶着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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