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紫焰修爲的人是幾品?”
“不知。”
“這個紫焰修爲的人是否帶了個女子?”
“……”
“這個紫焰修爲的人是否帶了個眼神迷茫的女子?”
“……”
“這個紫焰修爲的人是否帶了個心口很大的女子?”
“是的”
楚天舒一陣氣結,還以爲他理解不了這麼複雜的句子,原來是沒有說到他的關注點上。
“你家居士,和那紫焰修爲的人關係好不好?”
“好……也不好……”
“你家居士,會殺那紫焰修爲的人嗎?”
“會……也不會……”
楚天舒皺眉:這是什麼回答?
正待進一步追問,突然聽到腳步聲。
楚天舒拍了拍少年肩膀道:“讓你帶個路,都帶不清楚。算了,我回去再說吧。”
說罷,轉頭朝外面向西門官人追去。
少年眼神漸漸清朗但是卻想不起什麼。
成湘蓮過來看到少年迷茫的樣子,皺眉問道:“讓你送客,你爲何在這裏?”
少年忙躬身道:“回居士,客人剛纔要如廁,我帶其過來。”
成湘蓮看向茅廁,又環顧四周,四下無人。
疑惑問道:“哪個客人要如廁?”
少年道:“楚先生。”
成湘蓮閃身朝門口追去,不遠處看到楚天舒,心下疑惑,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
……
楚天舒一行人回到客棧,一羣人聚集在楚天舒房間。
傅長纓面色陰沉道:“小友如何看?”
楚天舒嗤笑一聲道:“成湘蓮想殺的不是雲自揚。”
頓了頓又看向傅長纓:“她想殺的應該是我。”
傅長纓側頭沉吟道:“我也懷疑,但是小友爲何如此肯定?”
任長風笑道:“如果真是想殺雲自揚,直接用聚靈陣多耗費幾塊靈石將天哥的修爲恢復完全,殺個雲自揚還不是易如反掌?”
傅長纓沉吟道:“也許聚靈陣恢復有極限,也許她是害怕小友修爲超過她,會連她也殺了吧。”
轉頭看任長風臉色不善地看着他。
傅長纓眉毛一擰道:“怎麼?你還懷疑老夫和她串通好了?我只是替大家推演而已。”
任長風正欲上前理論。
西門官人也是似笑非笑道:“引人入轂的慾望太明顯了。”
任長風瞪着傅長纓說:“就是,這麼明顯你以爲我們看不見?”
葉少流:“白癡……”
西門官人翻了個白眼:“我tm說的成湘蓮。”
任長風一愣,面不改色道:“我說的就是成湘蓮。”
衆人:“……”
楚天舒揹着手,眼睛微眯道:“首先是太巧了,恰好到酒館就來貼告示、搞拍賣。到了她的居所,
她就好像早知道你要找的幫手是我們一樣,僅差一個藍焰,不高於她的一個紫焰。”
西門官人沉吟道:“也許她早就知道幫手是我們了。白鹿送的血元,也許就是送給成湘蓮的。
雲自揚重傷想恢復,需要血元,但是血元吸收多了雲自揚會瘋魔,而成湘蓮有辦法壓制,所以運送血元到這邊吸收。”
葉少流插嘴道:“也許雲自揚剛纔就離我們不遠。”
楚天舒看着傅長纓接着道:“也許,之前你去找成湘蓮的時候,說那麼多隻是我爲了掩飾雲自揚不在她那裏,等我們走了,他們合計出要殺我的辦法。”
任長風感覺自己的腦子跟不上趟,看着楚天舒道:“什麼辦法?”
西門官人等人已經是無力吐槽了。
楚天舒接着道:“一種就是直接殺,畢竟成湘蓮當時必我高出一品多快兩品,室內見面的第一次出手,她肯定是想殺我的,只是發現沒有完全把握,這才啓用了她的第二計劃。”
西門官人接着道:“當我們佯裝要走的時候,她很着急。”
楚天舒點點頭道:“對,她當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是我更着急殺死雲自揚纔對。她即使和雲自揚反目,也不着急這一會兒的。但是她卻一直勸我殺雲自揚。這不更可疑嗎?”
衆人皆是點了點頭。
楚天舒接着道:“當她出手攻擊任長風的時候,沒有想到你我的攻擊讓她有點難以抵擋,而且雲自揚的修爲或者瘋魔應該還沒有恢復。”
傅長纓臉色陰沉道:“發現她一個人殺不了你的時候,她退而求其次了,先拖住你,隨後再讓你自投羅網?那她爲什麼真的給你們恢復修爲了呢?”
西門官人道:“一是可能對我們這麼藍焰無所謂,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我們藍焰修爲了高了,她利用陣法對付楚少的機率就越大。”
楚天舒接着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雲自揚恢復後的修爲比四品要高不少,或者藉助陣法,四品修爲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魯大有道:“還有一種可能是陣法的陣眼她能自由控制,控制好後壓制楚少後,三品四品的無所謂。”
葉少流道:“就是四品構不成威脅。”
傅長纓揉了揉自己紅彤彤的大鼻子:“成湘蓮對雲自揚再喜歡,能放棄他大哥的仇?”
任長風道:“當初爲了雲自揚能私奔,能放棄整個家族,一個死了的大哥更沒有什麼好珍惜的,而且她說雲自揚殺了她大哥你就信啊?”
傅長纓吹起鬍子瞪眼道:“你小子的智商就用來和我槓了是吧?剛纔他們說的時候,你咋不推測下呢?”
任長風撇嘴翻眼道:“那是老子懶得動腦子而已。”
西門官人和葉少流異口同聲道:“你有腦子嗎?”
任長風:“……”
楚天舒接着道:“她如果知道雲自揚在外面養小的就懷恨在心,那都這麼多年了,爲什麼不早點反目成仇,非要等到這個時候反目成仇?”
楚天舒似笑非笑地看着傅長纓道:“至於之前她對你說的那些,如果仔細回想一下,就感覺她在給演戲。”
傅長纓面色陰沉,擰眉看向楚天舒:“小友是懷疑我說的是假話,懷疑我和她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