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甄月靈的神色顯然有些失落。
“不過此琴乃是我一多年好友相贈,想必不會有假!”
孫尚忽然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輕輕敲打着自己的腦袋,自責的說道:“你看我喝酒都喝糊塗了,月靈姑娘不就是琴道高手嘛,如此一來正好,還煩請月靈姑娘一定要賞臉,幫我鑑定一番!”
甄月靈掩嘴笑道:“哪裏是什麼高手,只是略懂一二罷了。”
然後她話語一轉道:“既然如此,那現在就去吧,再留在此地也沒什麼意思。”
孫尚聞言心中大喜,但並沒有表露出來,連忙說道:“我的馬車就在宮外候着,月靈姑娘若是不嫌棄,便一起同行吧!”
京城以南,臨近南疆地域
今晚是除夕夜,本該在家喫團圓飯的日子,這邊地域的一處山林內,姜嶽正帶着大量的玄甲軍士兵在浴血廝殺。
他們的敵人,則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土匪勢力,名叫山神窟。
一槍挑飛了一名土匪漢子,姜嶽便朗聲大叫道:“兄弟們加把勁,早點滅了他們,本將軍便好帶着大家回去喫年夜飯!”
“殺呀~殺!”
將士們奮勇殺敵,姜嶽也不含糊,翻身騎上戰馬朝着山神窟老巢而去,準備擒賊先擒王!
第二天一早,向雲穿着明光鎧神清氣爽的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滿足的看着一旁正在哭哭啼啼的彩雲。
“哇哈哈哈!”向雲肆意張狂的大笑起來,得意的下牀穿着自己做完脫下來的黃馬褂與龍袍。
一邊穿還一邊笑着說道:“別哭了,朕又不會白要了你,會對你負責的!”
聽聞此話,彩雲哭得更傷心了,她好難過,昨晚一晚上沒睡,就是一直在等待機會下手。
可是向雲居然真的穿着明光鎧就那樣睡着了,絲毫不給她機會,如此一來,不僅目的沒達到,還丟了自己的身子,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穿好龍袍後的向雲便不再理會彩雲,一個人走出了軍帳,沒過多久,他便親自拿來一套烈陽軍士兵的衣衫甲冑,放在牀上說道:“諾,軍中就只有這些衣衫,若是不嫌棄便穿上吧。”
“朕說了會對你負責就一定會,你若是願意,日後便留在朕身邊日夜服侍,定保你錦衣玉食,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若是不願留下,朕也不強求,你穿上這身衣服後便可自行離開,不會有人爲難你。”
然後向雲拿出一塊五十兩的金子放在牀上,笑着說道:“這些就全當是昨晚的花費,拿着自己買些上好的胭脂、衣衫,或作盤纏。”
說完之後,彩雲哭得聲音更大了,開玩笑,她身爲九彩錦鯉,會在乎這種凡俗東西?
自己可是來殺你的,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吧!
昨晚她倒是嘗試過好幾次反抗,打算強殺,可是到了那時她才發現,向雲手中的力道可大了,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任由她使出渾身力氣都動彈不得。
到後來,她就只能如同成熟的草莓一般,任由向雲採摘。
繼續留在軍帳之中無趣,向雲便轉身離去,經過昨晚的一次修煉陰陽共濟,他能夠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再次大幅度的增長,並且就連太陽源氣的渾厚程度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全軍將士昨晚玩到很晚,所以今日早晨倒也起的晚了些,向雲在軍營中逛了逛,到還有許多人沒清醒呢。
向雲忽然腳步一頓,連忙朝着昨晚遇到彩雲的那個密林中走去。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一直找尋,可是任由向雲如何尋找,竟然再也找不到那個幽潭!
而記憶中的幽潭位置,此時也是佇立着密密麻麻的雜草樹木,就連昨晚上的大石都不見了蹤影。
向雲的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好傢伙,那姑娘還在自己的軍帳中呢,昨晚的事情絕對不會是夢境,可是這裏又該如何解釋!”
細思極恐,向雲不由得在心中重新審視起彩雲來,竟然能夠讓自己不知不覺的中了幻象,似乎這個姑娘的來頭,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一些!
向雲就這樣一直皺着眉原路返回軍營,中途他才一拍手說道:“朕想這麼多作甚,光就那姑娘的腦子,朕能騙她過夜一百回了,還怕她圖謀不軌?”
如此一想,向雲便眉開眼笑的加快腳步回軍營。
沒過多久,全軍用了早飯之後再次出發趕路,彩雲便穿着一身士兵甲冑抽着鼻子紅着臉的跑了出來。
茫然的四處張望一番,發現向雲的蹤跡之後便立刻跑了過去。
向雲站在馬車旁用手摸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道:“怎麼,想好了沒有?”
彩雲心中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爲了任務,她還是故作小女兒姿態,輕聲說道:“公子不棄,妾身自然是要留下來照顧公子的,再說昨晚.”
向雲笑着點點頭,然後自顧自的上了馬車,然後對她伸出手笑道:“上來吧!”
馬車內,向雲與彩雲並排坐着,向雲也不問這女子叫啥名字,只拉着她的手不說話,馬車開動,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彩雲的心開始砰砰直跳,這傢伙居然睡着了,對自己這麼放心的嗎?
這可是刺殺的大好機會,自己要不要動手呢?
彩雲深呼吸一口氣,想輕輕的將自己被向雲緊握着的手給拿出來。
一點點一點點的離開,就在彩雲小心翼翼,小手徹底離開的那一剎那,還不等彩雲自己的興奮的喝彩,向雲的大手又抓了過來,將她剛剛分離出來的小手給重新抓了回去,死死的握住。
彩雲瞪大了眼睛,氣得牙根直癢癢,但是再也不敢有半分動作,很明顯向雲還沒有睡得很沉。
馬車繼續行駛,又過了近半個時辰,彩雲心中的小九九又冒了出來,她盯着向雲看了許久,又用另外一隻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發現向雲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彩雲不由得又用小手輕輕的上前去觸碰向雲那輪廓分明的臉頰。
戳了戳,依舊沒反應,彩雲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又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向雲鼻尖,然後一直輕輕的撓着。
這個部位乃是人臉上最爲敏感的地方,彩雲相信,若是向雲在裝睡,絕對忍不住這種奇癢。
畢竟她自己是絲毫都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