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生聽明白其中意思,不禁覺得好笑。
就算楊芳沒有一般女人的愛美之心,但是也難逃喫醋這個定律。
“女人果然都是一樣的。”王木生在心中暗自說着,好像他真的很懂女人似的。
“你就在房間不要亂跑,我下去拿個東西就上來。”王木生囑咐道。
“你拿什麼東西,我陪你下去吧。”楊芳看王木生起身,她突然有些怕眼前這個男人會一去不返。
“沒事,很快就上來了。”王木生安撫道。
楊芳坐下來,聽着腳步聲下去,心裏有些不踏實。
沒一會兒,直到再次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才重重的舒口氣。
“我以爲你跑了。”楊芳看着手裏拿着碗的王木生,自嘲起自己的神經質。
“外面下這麼大雨,我跑什麼?”王木生笑着將盛滿靈雨的碗放在桌子上。
“把手遞過來。”王木生吩咐道。
楊芳乖巧的將玉手伸了過去。
將袖口挽上,看着足有五釐米長的傷痕,王木生都有些替她心疼。
“不疼嗎?”
“剛開始有些疼,回來抹了藥好很多。”楊芳笑着回答,肉體的傷痛對她來說能算的了什麼。
這些年精神的折磨纔是她最痛苦的時候。
王木生輕點着碗中靈雨,將其抹在傷痕處。
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是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貝。
楊芳被王木生認真的神情吸引,這樣的畫面,似乎只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現在卻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今天可能是我最開心的一天了。”楊芳開心地說道。
“爲什麼?”將靈雨在傷口上抹均勻,王木生擡頭笑着問道。
“因爲受傷的時候,再也不是我自己找藥膏,自己抹上去了,難道不應該開心嗎?”
楊芳的話讓王木生心中一陣刺痛。
原來,楊芳風光的表面下也有一顆被渴望呵護的心。
再強大的女性,總有柔弱的一面。
這柔弱的一面,剛好被王木生遇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幸運的。
“你用的什麼藥水,這才一會兒功夫,疤痕已經不見了,太神奇了!”楊芳驚訝的看發現,自己手臂上的疤痕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個藥方可是我的祕密,你不能多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王木生笑着說道。
“誰稀罕你的祕密,我纔不想知道呢!”楊芳說着,突然平躺到牀上。
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一件未過膝蓋的短裙。
她就這麼躺在牀上,毫無顧忌的晃動着修長美腿,王木生差點沒被那若隱若現的景色給看懵過去。
“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掉進泥潭的事情嗎?”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
王木生接連被挑逗,除了尷尬,身上只剩下血氣翻涌。
要不是萬靈訣的靈力壓制着心中的慾火,牀上的楊芳哪還能有說有笑的。
“不記得了。”王木生背轉身,努力剋制自己不去看躺在穿上的楊芳。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能記得那麼清楚,再說了,我小時候跌進去的泥潭還少嗎?”小時候的他可是村裏有名的調皮搗蛋大王,村民見了沒有不頭疼的。
“你說的倒也是。”楊芳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不過那一次我記得很清晰,你剛學會騎自行車,非要帶我,結果咱們兩人都摔進了泥潭。”
“我記想起來了,你好像擦破了腿,還搞的一身狼狽,我怕回家捱罵,就帶你去水庫洗澡,
哈哈,小時候不懂事嘛,沒想到芳姐你現在還沒有忘。”王木生被她這麼一點撥,尷尬的回想起小時候的事。
“我當然忘不了,哪有帶女孩子去水庫洗澡的,多危險啊,咱倆也是命大,現在想想我都後怕。”
“而且那天是我長這麼大以來唯一 一次被父母罵,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楊芳媚眼如絲嗔怪道。
“沒想到我給芳姐造成這麼大的心理陰影,真是抱歉啊。”王木生撓頭道歉,這麼小一件事情,記了這麼多年,心中肯定有不少怨氣。
“幹嘛道歉,我又沒責怪你。”楊芳並不覺得那是什麼壞事,相反,王木生帶她嘗試了很多她從來不敢嘗試的事情。
她現在能有這麼大的成就,王木生對她的影響真的很大,只是這個小自己五歲的弟弟從來沒有察覺到罷了。
“天黑了。”王木生打斷她的回憶說道。
窗外果然已經一片漆黑,大雨還是沒有停歇的意思,屋檐落下的雨點滴滴答答的敲擊着地面,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天空偶爾劃過的閃電點亮半邊天空,將整個雙竹村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村裏沒什麼娛樂節目,每當遇到這種惡劣天氣,十個月後,村裏總會有一些新的生命誕生。
這也正應了那句話,水是生命的源泉,所以雙竹村對這樣的天氣都懷着敬畏的心態。
“你要休息嗎?”楊芳沒有打開閨房內的燈,兩個人在黑漆漆的屋內對着話。
“我不困。”
“我也不困。”
“平常這個時候你都會做什麼?”王木生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雨,詢問躺在牀上的楊芳。
“當然是運動了。”楊芳理所當然道。
她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鍛鍊佔了很大原因。
“一個人運動嗎?”王木生下意識追問。
“難不成還能兩個人?”她沒明白王木生的話,如實回答道。
其實三個人也不是問題,王木生在心裏沒敢說。
運動是自己的事情,別人哪裏幫得上忙,自己這個臭弟弟問的問題似乎有些業餘了。
“芳姐平時喜歡做什麼運動?”
“我最近在練古瑜伽,已經能做出十幾種姿勢了。”楊芳爲了在他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卓越成果,輕鬆將美腿貼在了臉頰上。
“額...,姐,你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嗎?”王木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慾望與理智中間徘徊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