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林語的名字命名好了。”王木生看向胡林語說道。
“這對你來說是好事,你不要推辭了!”胡林語自然也是搖頭,她勸說王木生道。
最終,雙竹村第一條柏油路還是以王木生的名字正式命名。
從此,木生路漸漸開始顯現它的價值和繁華。
王木生因爲這條路彆扭好幾天。
一聽到別人拉家常的時候說:你上哪,我上木生路走走,他就難受的一批。
自己的名字好像被公衆化了!
不過這種彆扭很快消失,他漸漸習慣了別人在他面前指着一條路喊自己的名字。
隨着高規格的村路修成,雙竹村的名氣在十里八鄉狠狠的提升了一次。
鎮上領導甚至專門爲修路的事情表揚了雙竹村,讓其他村子跟着學習雙竹村優秀的地方。
其他村幹部班子瞭解過雙竹村後,一個個臉上滿是無奈。
這你讓我們怎麼學習?
不是每個村子都有一個像王木生這樣的闊綽老闆的啊。
雙竹村多年來頭一次這麼揚眉吐氣。
以前的他們,那也是縣裏數一數二的名村啊。
可是隨着時代發展,雙竹村漸漸沒落下來。
一直髮展到現在,他們甚至連每年的先進基層都競選不上。
這是胡興昌跟以及其他村幹部長久以來的心結。
“木生啊,你這次修路可是讓咱們村子足足風光了一回,想必今年的先進基層競選咱們也能佔據一席位置。”村路修好後的這天晚上,胡興昌興致昂揚,拿着藏在王木生家裏的酒坐在院子裏跟王木生賞月。
秋夜的月亮又大又明亮,王木生心情也不錯。
水果店這幾天的生意越來越好,銷售產量呈穩步上升的趨勢。
而且村路修好後,馬小虎已經開始跟外面的材料廠聯繫,準備陸續購買建造倉庫的材料。
倉庫終於可以着手建造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
“來,胡叔,幹一個!”王木生直接上了瓷碗,嚇得胡興昌倒酒時手都哆嗦的不行。
“木生,這是白酒,這麼喝可不行。”胡興昌嘴上勸說着,碗裏的酒可一點沒少倒。
“今天心情高興,咱們不醉不歸!”王木生難得放開喝一次,打算把胡興昌藏的酒全部幹掉。
胡興昌手搖的像花,拒絕道:“家裏有母老虎呢,不醉不歸我可不敢,咱們小酌怡情便好。”
他正說着,王木生家院子外響起丁嬸兒的生聲音:“喝完趕緊回來。”
聽着外面腳步聲走遠,胡興昌嘆口氣:“這娘們跟看賊似的看着我,想多喝一口都不成,唉!”
“爸,我媽是爲你好。”不知何時胡林語從院門走了進來,剛好聽到父親在背後說母親壞話。
“閨女,你沒跟你媽回去啊?”胡興昌酒杯差點沒端穩:“可別跟你媽打小報告。”
“我不打小報告,你趕緊回去吧,回去晚了我媽又該數落你了。”胡林語知道,自己老爸在外面是個人物,但是在家裏的地位也就只比大黑高那麼一點點,有時候可能還沒大黑地位高,這個要看老媽的心情。
“等會兒回去跟媳婦說些什麼好話呢。”胡興昌聞着自己身上的酒味,不禁皺起眉頭:“真愁人,又得睡沙發了!”
胡興昌走後,家裏只剩下王木生跟胡林語劉婉兒三人。
劉婉兒因爲忙活了一天水果店的事情,累的筋疲力盡,這會兒早早洗漱睡下。
院子內,胡林語藉着月光坐到王木生身邊,打算趁着這個高興的日子跟王木生喝點,要是喝醉了能發生些什麼當然最好。
她剛拿起就被就被王木生給攔了下來。
“你一個姑娘家大晚上喝什麼酒。”酒晚上喝就是涼性的,對體制偏寒的胡林語身體不好。
胡林語被他奪走手中酒杯,心中卻是暖暖的。
“你一個人喝不無聊嗎?”胡林語挪着凳子又靠近了一些。
月光灑在寧靜祥和的院子裏,兩個人彼此的心似乎又近了些。
這一刻,院子外蟲鳴都安靜下來,生怕打擾到青梅竹馬的兩位。
“酒這東西,喝多少都沒夠,不喝了!”王木生將酒瓶蓋上,杯中酒潑在了地上。
若是讓胡興昌看到他把好酒潑在地上,肯定要大罵敗家子。
他是怕胡林語吵着要喝,這才停下興頭。
“好圓的月亮?”胡林語肩膀輕輕靠着王木生肩膀,擡頭看向明亮的天空。
“我覺得還是你的更圓潤些。”王木生沒有看向天空,而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胡林語心口,認真觀察對比後說道。
胡林語:“?”
“討厭,你這人一點情趣都沒有,好好的氛圍都讓你破壞了。”胡林語反應過來,精緻俏臉飛起一片紅霞。
“哪有人在院子裏談情趣的,你這人一點不專業。”王木生笑呵呵打趣道。
“那你想在哪裏談?”胡林語不服氣問道。
“牀上啊!”王木生很是理所當然。
牀上的情趣類型相當豐富,有女僕的,御姐的,蘿莉的......
王木生說完這句話,起身就躲胡林語打過來的玉手。
“把我打壞,心疼的可是你。”王木生斜靠着牆笑着說道。
月光灑下照在他一側臉頰,映襯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萬靈決修煉時間長久後,他的氣質魅力越發的讓人難以抵擋。
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都能讓一些花癡女看的如癡如醉。
就像胡林語現在這樣,她完全被王木生剛剛那個靠牆的動作給迷的溼了身,哦不,是失了神。
“你好像變得耐看了?”胡林語像是在跟王木生說話,又像是喃喃自語。
王木生搔氣的一撩本就不長的頭髮,做出霸道總裁範,勾起胡林語白嫩的下巴,邪魅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胡林語迷濛中閉上眼睛,靜靜等待着即將發生的事情。